‘呼-这张小嘴太会吸了,好爽、哈~鸡巴要炸了’

陆齐仰起头眼睛里倒映着天花板上流光溢彩的灯饰,喉结因吞咽的动作滚动几下后,他猝然合上眼睛,把即将倾泻而出的怒气关了起来,他抓住林宁柔软的黑发挺腰粗暴的在男生嘴里进出。

“呜呜..嗯、陆.呜,嗯嗯”林宁因为窒息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陆齐并不理会,继续在男生口腔里一次又一次顶弄,透明的津液从林宁无法完全闭合的嘴角慢慢流出。一阵射精的快感涌了上来,男人舒爽的低喝一声,一大股浓精抵在林宁的喉管里爆出,鸡巴射爽后他停下动作睁开眼睛,看见林宁被玩的几乎要背过气,红彤彤的嘴角还挂着溢出的白精,却完全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直接快速的抽出鸡巴用手撸动,几分钟后等阴茎重新硬起来又把林宁翻转过去,用手扒开那臀肉摸了一把男生后面原来早就被别人玩到微松发紫的肉口,草草用手指捅了两下,就换上紫黑的凶器顶上去,粗壮的肉根抵在入口很顺利就挤进去了,乖顺的穴肉在大龟头上谄媚的吮吸。陆齐爽的不知所以,一挺腰把鸡巴怼进去大半根,拽住林宁的腿就开始大开大合深入浅出的干。

“嘶,这口骚穴真会吸,哈~夹得真舒服。小宁、乖~把腰再抬高点,呼、对,好棒,做得很好”

“啊啊,陆先生太深了,呜~肚子、肚子都被捅的鼓起来了,不!呃哈~陆先生!太快了啊啊啊~大鸡巴好粗,要顶死了,呜呜好爽,怎么会、怎么会这么深,陆先生额啊,哈~啊啊啊啊啊,不...嗬嗯,大鸡巴好厉害,啊..嗯~不、要被顶穿了!呜..好快,啊啊”

陆齐抓着林宁,一条腿单膝跪在床上,一条腿骑在林宁臀上,像肏母狗那样,把人牢牢按在身下,时而深顶研磨,时而快速进出抽插,即使再平平无奇的姿势,也能把林宁带进无边的欲海里浮沉,这样的‘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男生爽的连嗓子都喊哑了,漂亮的脸蛋上挂着泪珠。陆齐忽然起了作弄之意,他在身后的动作停了下来,把男生翻转过来面对面,将人抱到自己腿上,穴里插的巨物却不动作,反而自顾自躺了下来。

看着林宁脸上露出的疑惑,陆齐靠在床头,用手揉上男孩子小巧的浅褐色乳尖,坏心眼的把人玩透了,吊起瘾来却又不让人爽到底。林宁被男人的凶器完全捅开,尝到了比之前更上瘾的灵肉契合的感觉,满脸情欲的哀求陆齐继续用鸡巴肏他,却只等到男人用冰冷的语气揶揄“宝贝,刚刚在我身上像个荡妇一样扭的不是你吗,嗯?想要大鸡巴,自己动”

林宁无法只能自己手撑在床褥两侧,缓慢的动起来,一点一点用小穴把陆齐的鸡巴纳入,在那硬物上起起伏伏的来回磨,逐渐慢慢又得了趣。倒是陆齐看着那穴口一点点把自己的巨屌吞进去又抽出来的样子逐渐呼吸粗重,迎合着林宁落下的动作开始挺腰上凿,每一下挺动都用了腰腹十足十的劲,开始林宁还能坚持,被男人插了十几下后就泄力般趴倒在男人胸腹。就着这个姿势陆齐又挺腰凿了几下,发现不得趣后就将林宁双腿折叠到胸前,跪在床上用双手攥住男生纤细的腿骨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囊袋拍打在男生柔软的臀尖,把白花花的臀肉打的红肿,一时间屋里充满了啪啪肏穴声。

“陆先生,呜...鸡巴太深了,好硬、哈啊~鸡巴青筋磨的小穴好爽,呃!顶到了,啊啊啊,啊啊不要磨那里,呜呜太坏了,好快嗯~啊啊啊啊啊...”

“哈~宝贝儿、是不是被大鸡巴肏的要爽飞了,嗬、嘶~骚屁股夹得我爽死了,唔,把我老婆的粮全都射给你好不好?把这里~射的鼓起来,给我生个像你一样漂亮的孩子..”陆齐仰起头在刺眼的灯光下眯着眼睛,用骨节漂亮的手缓缓在林宁小腹处摩挲,手臂紧绷、肌肉结实有力,大掌牢牢箍着身下的人一点都不能逃离,因运动而产生的汗珠顺着喉结滑落。之后男人又换了几个姿势,肏穴的狠厉倒是完全没有变化,搞得林宁爽到喉咙嘶哑,被玩射了好几次,最后射出的精液像水一样稀,结束时浑身湿漉漉的像是在水里刚捞出来,困倦与疲惫同时袭来让他那双哭肿的狐狸眼沉沉的阖上了。第二天醒了他发现已经过了中午,陆齐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倒是在床边放着一份他一直很想参演的电视剧合同,林宁不顾身上传来的酸痛感,起身抱着合同不敢置信的看了又看,透亮的狐狸眼儿都笑弯了。当视线触及皱巴巴的床褥,忽然他的脑海里想起昨天晚上在床上,陆齐俊美的脸上染满情欲时的样子,想着想着林宁的脸颊渐渐泛上一阵热度,害羞的把微红的脸埋进枕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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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宁带来的新鲜感让陆齐沦陷的很快,一夜过后,他顺理成章的把林宁留在了身边当床伴,在程易完全被孩子拴住了手脚后,林宁完美的填补了偷情对象的位置,在新鲜感的加持下两个人断断续续厮混了大半个月。而陆齐跟方禹的夜间活动却已经很久没有过了,他们的上一次还是陆齐趁方禹凌晨半醒时,用那根插完别人穴的东西半插进去随意操了几十下,算起来那时候距今也已经过了快一个月的时间。

这段时间里陆齐几乎要被身边的骚货榨干,毕竟外面的野花又浪又骚、不管床上自己玩的再怎么出格都能被完完全全的满足,第二天再回想起来那浪荡的细腰实在是勾人的紧,尤其想到它在自己胯下摆动的风光不禁会下腹一紧,那孽根被诱的蠢蠢欲动,巨物激动的半勃着想要吐露腺液,沉沦在这样的温柔乡里陆齐哪里还能记起家里那朵柔花。

而对方禹来说,原本隔三差五就要央求着做爱的人突然清心寡欲起来,这让方禹不禁有些困惑,难免胡思乱想是不是自己在床上太冷淡让男朋友不满,于是他准备做点什么来讨好一下自己这个闹别扭的恋人。但不巧的是他收到了学校工作考察要出差去外地的通知,于是在机场告别时方禹耳根微红,小声的主动跟陆齐说,“老公等我回来,用这里、插我好不好?”

陆齐感受到爱人在衣摆的遮挡下用指腹隐蔽的在自己下体轻轻捏过,那根被束缚在西裤里、但早已在小三床上弹尽粮绝的东西,在这样的挑逗下还是微微跳动了一下。陆齐身体微僵,拽开那只秀气修长的手,慢慢把人搂进怀里,在方禹看不见的背后面无表情,但却装作兴奋暧昧的跟爱人耳鬓厮磨,诉说着对下个星期的期待。到等到方禹检票进站的身影消失后,他却直接毫不留恋的扣好袖口理好西装转身离开,冷酷的样子仿佛跟刚刚那个对爱人百依百顺、交颈私语的男人不是同一个人。

陆齐想过很多次,既然早就顺从性欲彻底出轨,是不是从那些玩过的男男女女里面再找一个更合拍的,直接跟方禹分开会更好,或者不再找固定伴侣,每天晚上在床上都换着不同的骚货玩玩也不错。但是,每每想到方禹,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不甘心。

夜幕降临,陆齐坐在两个人的家里,傍晚的黑暗把他完全包裹了起来。从窗外不时透进的光闪烁着,短暂的照亮了男人幽深暗沉的脸庞。陆齐看着屋内的一切,他明白,享受过方禹那么细致体贴的恋人,谁会愿意把他拱手让人?更何况自己居然有些爱上这种背着方禹跟别人暧昧偷情时带来的隐秘的刺激感了。陆齐算的很清楚,他知道等到了年纪,在活力和激情散去后,自然还是方禹这样的爱人更贴心一些。而现在,他还那么年轻,性欲旺盛的男人难免风流一些,这又怎么样呢?

方禹出差不在,陆齐想通后便越来越放肆自我,竟然直接把包养的小玩意儿带回来过夜,不仅过夜,还让人在自己跟方禹的家里鸠占鹊巢的住了很多天,他们几乎把房子的各个地方都烙印上了出轨的标记。不仅如此,他还不顾自己总裁的身份,带着小情人光明正大的逛情趣用品店,几乎每一种玩具都要试一试,直到把人在试衣间里玩的汁水泛滥才停手。过了很久陆齐才拥着人从试衣间里衣衫凌乱的出来,顶着售货员暧昧扫射的眼光买了一大堆让人脸红心跳的东西回去。

回去后两个人自然一关上门就干柴烈火般搞到了一起,林宁无疑是又纯又欲很能勾人犯罪的,陆齐步伐踉跄的搂着这个漂亮纤细的男孩子又亲又摸,宽大的手掌伸进衬衫里拧上情人激凸的乳首,又沿着窄劲的腰身一寸寸向下游走,探入男孩儿的牛仔裤里,勾上那直接穿走的嫩黄色蕾丝丁字裤的细绳。男人指节蜷曲,像抓到猎物般狠狠的往上一提,于是那根细绳被紧紧的勒进美人的股沟。那本就使用过度的后穴因摩擦的刺激,居然张开小口无意识的蠕动,像是想要急切的吞吃什么。林宁脸色绯红,手指死死攥住陆齐结实的小臂,踮起脚尖借着男人的力量,在丁字裤的细绳上扭着屁股蹭了几下瘙痒的穴。被陆齐拍着屁股骂了骚货后,男孩儿又乖乖的凑上去,搂着脖子跟这个表面冷峻多金却又满眼性欲的男人接吻,他真的很喜欢看这个强大的男人为了得到自己而向欲望低头臣服的样子。谁能想到呢,这样的男人居然也会在床上变成发情的野兽,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即将要交配的雌兽。那冷隽的眸子里染上了火和欲,只要伸手一勾,他就能心甘情愿的跟自己堕进欲海深渊。

激烈的吻让林宁嘴角的津液因来不及吞咽,透亮的狐狸眼儿都带上了水蒙蒙的雾,陆齐看到这样腰身酥软的美人简直直呼要命,迫不及待的把人拦腰抱起,急切的进了卧室扑上床去,衣服一件件散落,甚至到后面他逐渐失去耐心,直接粗鲁的把男孩子轻薄的衬衫用手撕开,随之三四枚的纽扣弹落在地,但是两个人都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管。很快他们就完全又肉贴肉的滚到了一起,连那条骚气的丁字裤都被无情的甩在地上,再也没有得到一个眼神。

“唔~,陆先生.....哈~你身上好烫......啊、哈,好热啊.....嗯啊、不!陆先生....啊~好厉害,哈.......老公、呜..好会亲啊...哈~啊不、嗯~救命..我要化了~...”林宁躺在男人深色的床单上,细长的手指指尖死死攥住早已褶皱的被单,难耐的仰起头,把脆弱纤细的脖颈完全暴露在男人视野里,不很明显的小喉结动来动去,勾着人覆下身一点一点用殷红的唇把这片白皙的细颈吮啄出自己的烙印。陆齐把男孩子的脖子啃的糜丽红肿没一块好肉后,又转而袭上那两处单薄却粉嫩漂亮的乳肉,粗砺的手指掐弄、锋利的牙齿啃咬....愣是把那片皮肉弄得红彤彤,连乳首和乳晕都因充血而变得暗沉才放过。林宁纤细的的手臂攀附上男人紧实矫健的背肌,手指摩挲过那一寸寸漂亮的肌肉,爽到极致时指甲无意识的在那完美的脊背上抠出了鲜红的甲印...

陆齐起身从被随意扔在床头的箱子里挑挑捡捡,拿出了在情趣用品店里找到的最大的那根假阳具,那是根与他自己鸡巴尺寸几乎相差无几的一根巨物。随后他又伸手选了一瓶玫瑰味的润滑油,他记得这是林宁最喜欢的味道。他把润滑油均匀的倒在那根硅胶玩具上,将林宁漂亮的长腿摆成M状,把沾到油液的修长手指挤进早就被自己和之前的各种男人调教乖顺的穴里,草草扩张几下。待手上的油完全被湿穴吸收后,陆齐抽出水光淋漓的指节,把那冰凉的硅胶玩具捅了进去,一插到底同时还打开了最高档位。强烈的刺激让林宁两腿不住的颤栗抽搐,嘴巴因为灭顶的爽感一张口就自主分泌津液。他抬起一只胳膊,似乎想抓住陆齐。可陆齐没有理睬,他专心的从箱子里掏出一根小皮鞭,冰凉的鞭尾在林宁身上滑过引得男孩子浑身一阵战栗。陆齐特地挑选的这条是打在身上痛感最小的,对于漂亮的东西不得不说他还是很心疼的,毕竟,只有保护好才能玩的更久一些。

林宁无助的揪紧被单,如果可以他大概会跳起来飞快的远离现在这个让他感觉危险的男人,虽然他很喜欢陆齐这种类型,但是不得不说还是命更重要一些。陆齐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嘴角噙起一抹笑,像万年的雪山突然沐浴在阳光下,他看着林宁安慰道,“乖,宝贝,一点都不疼,你之前试过的,嗯? 别怕,好好享受我们的时光吧。”

皮鞭终于落在男孩子白净的皮肤上,确实像之前一样,鞭打时痛感很小,但是鞭后一片皮肤的痛感却慢慢由疼变成酥酥麻麻的爽,穴里和身上蚀髓入骨但无处发泄的爽意终于把狐狸眼儿的主人搞得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骂陆齐王八蛋,陆齐顿感头疼,鞭子也甩了,体内的硅胶玩具也被停下来扔到地上。

深色床单上是玉体横陈、白的发光的美人,梨花带雨的漂亮脸蛋再配上身上一道道充满色气的红色鞭痕,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把他揉碎弄脏。陆齐双手撑在林宁身侧,抬起一掌,指尖慢慢滑过男孩儿大腿根,紧接着细密的吻一点点落在腿根的鞭痕上,那向来薄情的唇又慢慢顺着腿根一路亲上林宁的小腹,他甚至用口帮小情人含了那直愣愣贴在腹部的肉棒,等林宁指节发白的拽着他头发忍不住呜咽着射出来后,陆齐没有任何嫌弃,熟练的把口中那腥涩的精液吞下去后,直接将自己那早就硬了不知多久的鸡巴轻松的一捅到底,终于两个人又密不可分的灵肉结合在一起了。

陆齐一边卖力的在林宁身上耕耘,一边又细致的吻啄那双漂亮眼睛,吮掉小情人的泪珠后,两个人又黏黏糊糊的接了吻。随着陆齐顶胯干的越发卖力,林宁变得像一摊水一般,只能任人摆弄,被吮到通红的唇瓣里发出一阵阵无意义的呻吟。

“啊...嗯~不要..啊~!”

“哈~嗯...老公,太深了,你的..呜~嗯、嗬嗯~鸡巴好烫,啊!哈....好硬、太撑了,呜~能感觉到..哈、陆先生鸡巴的形状!”

“嘶..宝贝...哈~、你真美,我的鸡巴被你全都吃进去了..嗯嗬~呃、骚穴好会吸!哈~里面好紧、简直让我头皮发麻,呼、宝贝....把你这里、肏成我鸡巴的形状好不好?”

“哈、噢!要的、把我的小穴...哈~变成老公鸡巴的形状,嗯~啊啊啊!啊!不!太快了!要被老公、插上天了!哈~!啊!...”

“唔...骚逼吸得好紧,嗬、嗯~...夹得比我老婆的穴舒服多了,哈~宝贝,老公要爽死了...”

陆齐顶胯的动作快到要看到残影,他把林宁抵在床头,确保身下的雌兽没有地方可以逃跑后,深入浅出的快速插弄起来,每一下狠狠的顶入都是朝着林宁最骚软的那块肉。林宁知道自己无法反抗,腰肢酥软的塌下,满是软肉的小屁股高高翘起,洞口很顺畅的接受男人的鸡巴的洗礼,那紫黑狰狞的东西一下下在同样被玩的发紫的穴口抽出又捅入,最原始的动作却给他们带来无法言喻的快乐。

林宁撑着身体扭过头去,迷恋的看着陆齐深陷情欲的脸庞。那么冷隽的一个人在床上居然又野又欲,肏穴带来的快感会让他一向冷静清明的眼角充血似的泛起一抹红,像外面正在捕猎时杀急眼的野狼,不再顾忌任何风度,只有原始嗜血喜淫的兽欲,又利又难驯服。这样反差巨大的男人对哪个骚货不是致命的吸引呢?而男人下体紫黑昂扬的鸡巴也足以证明,他并不是像外表看起来那样高尚靓丽,他把自己的一切欲望都深深埋藏在得体的衣着下,只有把他扒得不着寸缕才能看清楚他的真面目啊。

陆齐看着林宁水光的狐狸眼儿眼眸深沉,手臂和颈侧暴起的青筋代表着主人隐隐的失控状态,他肆意驰骋在情人的身上,看着身下人的脸庞却不自主想到了千里之外的爱人,‘好爽啊...小禹,抱歉...唔、我的鸡巴、哈、他们这群骚货...真的好会吸,噢!小禹...小禹!我要忍不住了!嗬、嗯~骚逼干起来、好舒服,啊~...鸡巴好爽、好骚的逼,一直在强奸我的鸡巴,太舒服了....哈~啊,好湿!鸡巴完全被包裹,唔~嗯~...’

陆齐伏下身,把粗砺的指节强硬的挤进林宁指尖,二人十指相扣,津液交融,粗硬滚烫的巨屌毫不留情的在穴里鞭挞,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在林宁的尖叫声中,陆齐猛插狠顶将身下这个漂亮的人儿一起带上了欲望的巅峰...粘稠的白精在软烂的穴道深处爆开,漂亮男孩儿穴里、身上,每一处地方都被男人的气息完全侵占,如果身处在野兽丛中,相信四周的兽类应该都能够通过他身上的味道,嗅出来他是属于谁的雌兽。

当时陆齐淫欲上脑,抱着林宁进卧室厮混时没有关房门,正当两个人意犹未尽还想再来一次时,突然听到外面玄关传来开门的声音,而这个房子在外面能打开房门的只有方禹。两个小时前方禹还发信息问过他在哪里,陆齐记得那时候他正跟林宁在地库的车上接吻,之后到家就随手回了一句在家.....陆齐不敢再想,他快速起身将卧室门关上,连忙拽起林宁躲进自己卧室的洗手间里,又匆匆拾起地上让人一看就明白之前在这里发生过什么的凌乱衣物,同时顺手连带着一箱的情趣玩具全部锁进了衣柜里。

然而越紧张越慌乱,正当他想找自己衣服穿上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脱下来的内裤不知道被扔到了哪,目光所及只有当时饿狼扑食时从林宁身上扒下来的那条骚气的丁字裤,现在再去衣柜开锁拿新的内裤是来不及了。胯下巨屌依然粗壮勃发,就这样挂空挡实在显眼,想到这里陆齐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提起那少的可怜的布料,忍着羞耻穿到自己身上,又在外面套上微皱的衬衫和西裤,等他将混乱的床褥收拾好,打开窗扇通风时,方禹也刚刚好敲响房门,随后陆齐听到门开的声音。

他眼神镇定的转身走过去,将自己的爱人抱进怀里,而后热情的与方禹交换了一个重逢的吻。透过明亮的窗可以看到,样貌英俊的男人用结实有力的臂膀把他的恋人圈在怀中,他们看起来是那么恩爱和谐。

方禹顺势环住陆齐的脖颈,小臂放松的搭在男人身后随意交叉着,用挑逗撒娇的语气问,“陆总裁~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在外面我每天都在想你,尤其是今天特别想。为了回来见你,我软磨硬泡的跟主任请了假,订好机票立刻就飞回来了。你最近真的好忙,老公~我们都有一个月没做了吧,我好想你”方禹手掌探了下去,隔着西裤准确的找到男人欲望的所在地,他指尖不轻不重的在那给予自己快乐的肉棒上揉捏,感受那沉睡的欲龙一点点变硬变烫的过程。

“我当然也很想你,唔、哈嗯~小禹,别这样...”

“口是心非!陆齐,你这里、明明可并不想拒绝我。”

方禹将陆齐推倒在床上,陆齐瞳孔紧缩,没有想到方禹居然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只见自己一向性冷淡的爱人,竟跪在他身前俯下身,隔着西裤用舌尖勾勒自己巨物的形状。陆齐被刺激的眼角发红,半支起上身,一只手隐忍的大力攥皱了身侧床单,一只手却轻柔的抚上方禹的侧脸。湿润的红舌慢慢舔湿西裤,那一片暗色的水渍将陆齐肉棒的样子完完全全隔着布料暴露出来。虽然方禹的举动让陆齐一度感觉非常激动,但他下身那勃发的巨屌却是实实在在的在受折磨。

之前仓促间穿上的丁字裤本就不合尺寸的将他那子孙根死死勒紧,如今再受了这样的刺激哪个男人能忍住。陆齐粗硬的巨物把丁字裤的布料顶出一个小帐篷,两颗圆滚滚的卵蛋精量充足,少的可怜的布料也只能遮住精囊一半的风光,浓密黑亮的阴毛从裆前布料下探出来,前面勃起、那后面的细绳自然就深深陷入了男人的股沟里,这样就像是把一个庞然大物锁进了小房子,最终的结果只能是小房子早晚被折腾散架。

陆齐终于忍不下去了,将方禹拉进怀里,拿起床头的领带把方禹的眼睛蒙上后又死死打了一个结。方禹的衣服被一件件脱掉,身后传来裤链拉开的声音,他看不到在深色的西裤里面,自己的老公穿着明显不合身、又涩又浪的嫩黄色丁字裤。硕大的龟头被勒的肿胀发乌,马眼因激动而泄出的清液濡湿了胯部,即使到了这种地步,陆齐却没有第一时间提枪上阵。他从后面用结实的手臂将方禹抱在怀里,隔着丁字裤把自己硬的快要爆炸的鸡巴蹭进方禹的股沟,一下又一下的将巨屌茎身在爱人穴口处磨过,性器隔着皮肉摩擦的滋味即使不插入也让人不亦乐乎。

林宁偷偷把洗手间的门打开一条缝,他看到那个冷峻的男人紧紧抱着另一个腰臀耸动,男人眉眼间带着压抑的欲但是却又那么乖戾,他把自己体内的怪兽关了起来,将爱人紧紧罩在臂膀里像一只收起犬牙利爪的狼狗,依赖般的与恋人交颈相缠。静悄悄的卧室里充斥着两人沉重的呼吸声,陆齐深切的感受到自己的变化,他发现自己越来越重欲,也许一切早有预兆,他应该有很严重的性瘾,之前在方禹的约束下,还能有所节制,但自从打开了那座笼子,他身体里那个野兽就被放了出来....

正在两人意乱情迷时陆齐感觉自己听到了很小的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低头一看居然是那条丁字裤,那布料本就尺寸不合却还包裹着男人胯间阳物,最终还是随着陆齐胯部一下下急切的耸动而撕裂了。

陆齐停下动作用手将那裂成一条破布的小内裤撕扯下来,然后将微湿的布料拢在宽大的手心里,眯着眸子仰头忍耐着盖到怒涨的鸡巴上,双手撸动起来...几十下后他把那块破布扔在一旁,随即将方禹按在床上,面对面的把爱人修长笔直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拿过给林宁扩张的玫瑰味润滑油挤在指尖,弯下腰与方禹湿吻着将手指一点点捅进爱人的穴道。方禹身心信赖的环着陆齐的脖颈,但这种前戏扩张的事情还是让他难免害羞,很快他就用手掌顶住陆齐的胸膛,声音嘶哑的说“陆齐,唔、不要了,就这样、进来吧..嗯~”

陆齐闻言,俯下身亲了亲方禹的嘴角,他也已经快要忍不住了...随即坚定的把早就硬的要爆炸的鸡巴抵住方禹的穴口,那穴在被润滑油沾湿扩张后变得湿润黏腻,热情的招呼着要鸡巴插入。陆齐把巨屌在穴口缓慢的蹭了几下,找准时机将龟头捅了进去,很久没有用过的穴即使扩张几下还是依然紧致,两个人一个被夹得难受一个被撑开的恐慌,空气里充斥着沉闷的呼吸声,陆齐知道这样不是办法,他拿起润滑油滴了一大坨在自己裸露的肉棒上,用手套弄几下随后架着方禹的腿弯坚定的缓慢抽插,过了十几分钟干涩的甬道慢慢软化,长时间跟其他人偷情的床上经验告诉他,可以了。于是陆齐又猛的顶入,粗长的屌身瞬间被纳入了三分之二,这是在以前两个人做爱时都没有进到过的深度。方禹被顶的仰起脖颈,发白的手指尖无意识的攥着枕头,压抑的喘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