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楚手指游移到臀间,缓慢地揉了揉,然后抬起手不轻不重地扇了一掌。

她应激般地缩了下屁股,这一下并不痛,只带来点刺激感,让她舒服,然而并不满意祁楚没有理解到她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拍我的…逼。”

她的脸很红,一句话说得拖拖拉拉,声音像蚊子。但祁楚还是听清了。

他有一瞬间怔愣,他出生到现在有近一半的时间都待在中国,大多数的情况下,他都已经跟这里的文化融合得很好,与其他人没什么两样。但当涉及到性,涉及到那些隐秘的、私下里的荤话,他则像一个真真正正的外来者,未曾听过,也就不能及时理解那些床笫间的词汇。

许洛岛看他半天未有动作,已经到了这个份上,露骨的话已经说出口了,心一横,直接把他的手重新拉回腿间,被冷落的阴蒂只是隐约蹭到那手掌,穴口就快慰得吐出水液。

“拍...这里。”语调绵绵的,用勾引来形容更加恰当。

祁楚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手掌下的唇肉兴奋地微微颤着,像是在亲吻他。

“pussy,原来也叫逼。”

他说得慢,一字一句,像是一把火烧在许洛岛的身上。

“好,拍宝宝的逼。”

“啪”的一声,力道其实并不重,但因为水液的存在响得清脆。阴蒂只这一下就冒出来了,然后连带着阴唇,一起被毫无保留地扇过,强烈而尖锐的刺激让她瞬间溃败下来。两下、三下,一直未受到照顾的阴蒂陡然被粗暴对待,她一下夹拢了腿,就被猛地推到高潮。

祁楚始终观察着她的反应,手上的力气是逐渐加重的。根本不痛,但是又比单纯的舒服多了些东西。他掰开她合上的腿,腿心再次敞开,他对着那还在抽搐的穴抬起手来、再扇下去,一下又一下,阴蒂被手掌拍得歪倒,腿心被拍得一塌糊涂,浓白的精被透明的粘液稀释,在接连的扇穴中,始作俑者的手指逐渐变得晶莹。

“不过宝宝,这应该叫‘扇’。宝宝被扇得舒服吗?”他开始纠正她的用词,在这方面,他对中文又显得过于精通。

“不要了呜呜…”快感不堪承受,他看似狠厉的动作下藏着温柔,用着“扇”这样的字眼,“扇穴”,听起来像是sm里惩罚的性行为,实则一点没弄痛她,全然是爽。那种粗暴动作下暗藏的小心翼翼好像把她的心攥住,精神和生理上都被推向更高。

“不要吗?可是宝宝的小逼好像喜欢被扇,我的手上全是小逼流的水。”他用着她教给他的称呼,无师自通地加上形容词:她的逼是小小的。那些描述的语句因此变得色情,他抬手给她看,指间勾连的水液淫靡。

许洛岛被他这话刺激得狠了,难以言喻的羞耻感爬满了全身,她看着他在半空中的手,不由自主地想象它即将落下去、去扇自己的腿心,这种想象让她的小穴泛起细细密密的麻。

“打痛了…”她找着蹩脚的理由,试图阻止他继续。

痛?

祁楚皱起眉,从开始到现在,她脸颊飞红,咬着唇呻吟,一双眼迷离,动情地落泪,可没有一丝神情是痛的。他看穿了她的谎言,只停滞了一瞬,便再次扇过她的腿心。

“啊”

许洛岛短促地尖叫一声,接着呻吟被掐断,全身抽搐着喷出大股液体,她被这一下扇到了潮吹。手掌被浇得湿透,祁楚没忍住再扇了一下,扇得穴口又喷出一股液体。

“痛的话,宝宝怎么会喷这么多?”他语气戏谑,手上却没再玩,把人抱进怀里安抚着。

许洛岛控制不住身体的抽动,声音委屈极了:“你欺负我。”

“是你让我扇你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就着许洛岛侧坐的姿势,把早就重新硬起来的性器喂了进去。

“妹妹舒服吗?”

许洛岛脸一红,一时不知道他说的是跟哥哥对应的妹妹,还是下面的…妹妹。

“你别说了!”这个人怎么嘴上荤起来这么要命。

祁楚其实根本不知道“妹妹”还能有别的意思,但看她反应强烈,缠着她追问。到最后,逼着她把那些淫词秽语都教了个遍。之后的性事,他抱着她撞得温柔,却在她耳边说着那些新学的话,什么“鸡巴插在宝宝的穴里”、“把宝宝操尿好不好”,什么“喂宝宝牛奶”、“给宝宝灌精”,一句句直说得她去捂他的嘴。

事后两人躺在床上,许洛岛窝在他怀里聊天:“你知不知道,刚刚那样叫dirty ? talk。”

祁楚吻了吻她的发顶:“但我跟岛岛说的,都应该叫sweet ? t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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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真的好甜~

其实岛岛的知识库里也没有太过色情的话,所以把dirty ? talk教成了sweet ? talk

第65章 | 0065 62 toy(边舔穴边指奸 反向骑乘 潮吹 失禁h)

大三下学期已经开学,许洛岛是设计专业,申研需要准备作品集,时间并不宽裕,甚至有些紧。她同时还在准备语言考试,但好在身边有祁楚这个英语好、并且有着考试经验的男朋友,大大提高了她的效率。

背单词或是阅读之类他能帮的忙不多,最主要的是,他能陪她练口语。而练习到最后,常常变得不着调。她的时间被课业和留学申请塞得满满当当,两人做爱的频率变得很低,因此为数不多的几次都做得很过。许洛岛把性爱作为发泄压力的途径,祁楚也因为长时间的“空窗期”积攒了过盛的精力,一晚上要来好几回,美其名曰要把落下的都补上。

现下正是这光景。他正在脱她的衣服,才从卧室的小几挪到床上,几步的距离,很难不让人怀疑许洛岛选在这里跟他对练的目的。她已经被亲得有点意识飘忽,又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道:“你给我取个英文名吧。”

身上的那人没有回答,他已经亲到了她的腿心,小心地用舌头捋过花户,梳开两片阴唇,捉住藏着的阴蒂。强烈的刺激让许洛岛的大脑一下变得空白,沉浸于快感之中,再分不出精力去考虑多余的事情。

舌头探进穴口,被温暖的甬道吮吸着,鼻尖正好压到上方的阴蒂,抵着蹭。舌头一寸寸抚过内壁,找到让她突然战栗起来的那块略微粗糙的区域,然后重重地压下。许洛岛一下揪紧了身下的垫子:被他顶住G点了。

然而舌头比起手指或者阴茎来说始终显得柔软,鼻尖的蹭动也显得笼统,祁楚并不满意如此,从穴口往上舔到阴蒂,专心用唇舌照顾娇小的肉粒,下面的洞口换了两根手指侵入,代替舌头抚慰摩擦G点。

阴蒂被牙齿和舌头轮番伺候着,又是磨又是咬又是吮,手指也插得重,“咕叽咕叽”地不断带出水液。无论是阴蒂还是穴里,都比从前过分了很多,但祁楚知道她能承受的极限,她会在这样过分的对待下潮吹,甚至有次被玩得失禁,但她不会真的像她喊着的那样“坏掉”。就像现在,她哭着抬腰泄出一腔液体,却还是发着抖慢慢把鸡巴吃进了体内。

祁楚自上而下地抱着她,把她压在床上。面对面的姿势,许洛岛被他的大腿架着,屁股悬空,只有背还贴在床上,主动地抬起腰从下往上套弄他的性器。

一种由她主导的、反向的骑弄。

祁楚被她吞吐着性器,既舒服又难耐,被她的动作取悦,也要忍着不去顶胯。他伏在她耳边喘息,说她是cowgirl,夸她好会骑。

许洛岛思维掉线地拆词,一边搂着他的脖子扭腰一边说:“那你是cow。”

祁楚听得身体一僵,他有一点奇怪的强迫症和完美主义,在此刻总觉得这个词煞风景,吮着她的耳垂纠正她:

“Toy. ? I‘m ? your ? toy,baby. ? ”

顿了顿,又鼓励似的补充,

“Use ? it,use ? your ? to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