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的。
第41章 | 0041 38 投喂(舔穴微h)
时间像长了脚,许洛岛相对轻松的期末一晃而过,迎来了假期。她找了实习,因此没有回家,而是留在月城。祁楚也到了文书等材料准备的关键期,索性也没回去。
许洛岛朝九晚五,两人相处时间不多,但挨户住着,也算是一种陪伴。实习生要做的内容虽然不多,也没什么技术含量,甚至不如许洛岛赶ddl时累,但职场与校园的巨大区别造就了另一种意义的疲惫,许洛岛往往下班回家后的娱乐就只有窝在沙发或者床上看看平板刷刷剧,连捏泥或是跟祁楚一起遛狗都提不起兴趣。
至于晚饭,倒是许洛岛每天难得期盼的事情因为是祁楚做饭。
祁楚在生活技能上比许洛岛好出一大截,做饭能力便是其一。如果说许洛岛岛的厨艺是在温饱线上挣扎,那么祁楚的则能称得上实现财富自由虽不是酒店大厨的水准,但也能变着花样来。许洛岛便是每天期待着这不同的花样。
最开始时她总是和祁楚去餐馆,后来开始自己拿工资的许洛岛有了节约意识她每天花的比挣的都多。
她决定自己做饭。
来跟她一起吃饭的祁楚第一天便看不下去了:下班急着吃饭的许洛岛做得比往日更加潦草色香味一个不占,纯粹能果腹。
“明天我来做饭吧。”祁楚说。
许洛岛却认为这是祁楚对她厨艺的不信任,干脆利落地拒绝:“不,我自己来!”
祁楚倒不是嫌弃她做的东西,只是觉得她每天太累了,而自己做饭她能轻松一点,也能吃得更好。
大概是真的精力不足,终于在某次祁楚先斩后奏提前做了饭之后,厨师的角色易了位。于是许洛岛很快适应了被投喂的新定位,忙碌的工作日也有了放松的片刻。
而到了非工作日,被“投喂”的人就换成了祁楚,辛勤的厨师开始收取他的报酬
发工资的人嘛,当然也是自愿的。
非工作日的投喂,也是字面意义上的,湿漉漉的穴喂到他的嘴里。往日乖顺的少年开始逐渐展露顽劣的一面,过于亲近的距离下,许洛岛看到他深藏着的强势,而这种强势,是被她一点一点激发出来的。
最开始的几次,舌头卷过阴蒂时,她受不了地喊停,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不要。祁楚犹记得第一次结束的时候她抱着他哭,下意识地止了动作虽然那时她说她喜欢的,但他仍有点害怕许洛岛事后的眼泪。
等她缓了一阵,他再继续,舔弄、含咬,唇舌代替手指的爱抚,直到把那处又吃得颤巍巍的,许洛岛再次受不了地让他停下。
如此反复,过分的迁就导致许洛岛总是在高潮前逃避快感,始终到不了顶端。几次下来主动喊停的人也被吊得难受,却无法控制自己在剧烈刺激来临前的害怕与恐慌。
祁楚被她用布满水雾的眸子盯着,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
在她喊停时,不要停。
于是此后不管许洛岛怎么颤抖着求他,他都锢着她的腿,得寸进尺地欺负。
眼下也正是这情景,女孩跪趴在床上,臀高高撅起,被身后的人舔穴。
祁楚掌着她两条大腿,阻止她想要合拢的动作。从后面口交的动作更加色情,头埋进两腿之间、屁股以下,有一种臣服之感,而这臣服之人却在毫不犹豫、极尽解数地顶撞。
舌头是自下而上,先辗过阴蒂,再舔到穴口,舌尖陷进去,模拟性交一般,抵压内壁,却是一种柔软的力道。许洛岛敏感,水尤其多,来不及吞咽的部分顺着唇缝倒流下去,汇集到被吸得突出的阴蒂,在重力的作用下形成水珠,滴滴答答地落到床上。
整个阴户充血而红涨的,潋滟着水光。唇舌的动作已经算得上是欺负而非温柔的抚弄,许洛岛看不到他的动作,只觉得全身的感受都集中在了腿心,此时被舔得快要泄身,腰腹起伏很大,拽着被子直哆嗦。
终于,尖锐的快感裹挟了全身,穴水兜头浇下,淋湿半张脸,祁楚没在意,舌头快速拨动着阴蒂,延长她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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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账日常,然后开始瑟瑟
第42章 | 0042 39 种草莓(舔胸 磨腹肌h)
单纯的舔穴并不能喂饱贪心的大厨,等伏在床上的身体不再颤抖时,她被抱着坐到了祁楚的身上。
两人面对着面,上身皆是赤裸,许洛岛被他半拥着,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耳后和颈侧,她本能地仰着头喘息,光溜溜的下身隔着内裤坐在他的性器上,感觉到他的阴茎已经变硬,压迫着小穴,是一种恰到好处的缓和的刺激。
吻落到了锁骨,祁楚微微用了力,打上烙印一般地吮出三两朵红色的花蕊,再往下,虎口卡在她右胸的外缘,往上一托,将嫣红的乳头送入口中,带着力道地吮,另一只手盖住左边乳头,下压打圈着揉,乳肉被挤得变形,奶头被拢在掌心磨。
许洛岛被他这样玩乳,立马呻吟出声。祁楚察觉到她反应变大,反而停下来看她。
此时的许洛岛挺着胸,比起被动地受抚弄,更像是在主动把奶子往他那里送。刚刚舔过的那边乳头水亮,祁楚用大拇指来回摩挲着,瓷白的肌肤上异常显眼的一点颜色,是难以拒绝的诱惑:
“这里也能留下印记吗...”
他显然想做些什么。
“那里种不了草莓...嗯啊...”
许洛岛否定他荒谬的想法,拒绝的话却被祁楚再次的动作弄得语气绵软。
他又俯下身把那粒乳头含住,更重地吮,像刚刚种下吻痕那样,妄图留下印记,舌头来回拨弄,甚至是用牙齿轻轻地咬和刮蹭,另一只手也压得更紧,揉得幅度更大。
快感一阵阵从胸前传递到大脑,许洛岛舒服得不行,不住地倾身迎合,没过多久,就感到累积的刺激甚至有点过头,身下湿了一片,把祁楚的内裤氲出一块不规则的深色,穴口压着的勃起的性器存在感变得更明显,似乎又胀大了些,令许洛岛觉得坐着有些难受了。
极尽舔弄后,祁楚终于把乳头从口中吐出,那一点因为并不温柔的对待变得更加红,比起用手掌爱抚的另一边,好像充血得更加严重。他看着,突然屈指弹了一下,语气听不出是遗憾还是满意:
“这样的印记也行。”
身体本来已经放松,这一下的刺激来得剧烈而突然,许洛岛惊叫出声,乳头被狠狠地弹了过后,身体才慢半拍地反射性后缩,穴口翕张着又浇下一股水,几乎要被这一下送到高潮。
她生怕他故技重施去弄她另一边乳头,两手搭在他的肩上推他,想让他离远一点她不要一直当接收的那方,像是把命运交到了他手里。
尽管许洛岛常常贪图被他“伺候”,享受他的服务,但他总是把握不好度,到后面就做得过头,超出她想要的一大截。她被他刚刚的动作激得起了气性,此时全然忘了之前是她希望他做得更过分一点,才勾出他的劣性,亲手放了猛兽出笼。
力气的差距是天生的,她推搡几下,面前的人都纹丝不动,手掌下的肌肉绷着,这种抵抗的反应像是火上浇油。
“你躺下去!”
她直接发号施令。
明明处于劣势却还要硬摆出架势指挥他,祁楚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忍不住笑。强硬的命令在此处的意义更像是撒娇,他完全拒绝不了,认命地躺下,又做回听她话的乖顺弟弟,只是躺下前忍不住捏了捏她左边的乳头,像是对未做完的事有些惋惜。许洛岛被激得一抖,连着语调都颤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