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航的胸口被凉凉的东西擦拭着,他的呼吸开始变的急促,他看到身侧主人开始戴上白色的医用乳胶手套,接着取出一个浅蓝色的一次性针头,他的乳头被向外拉,周围的皮都跟着紧绷起来,伤口也被细小的晃动变得更疼了几分。
“这些针会绕着你的乳头,刺进你的胸部,之后我会向里注入生理盐水,水滴会一点一点的透过针头,填满你的胸部,马上你就会有女人般饱满的胸。”他的语气像是为病人解释医学操作的医生般正经,他又将手移到齐航的阴茎处,“当然,作为女人,也不可能有鸡巴,我会用胶水把它贴着根部粘上,这样就没有突出的地方了,和女生没什么区别。”
他将纸盒撕开,取出一个浅蓝色的针头,针尖有大约有两厘米,接着是一个有小拇指宽的圆形针座,方便与注射器连接。
齐航的心脏砰砰砰的跳动,他甚至被吓傻了,那个地方怎么可以变大,他颤抖着声音,“不,不要,别,主人。”
“怎么,终于肯开口了?”用手捏住对方右侧的乳头,稍微向上用力,“只有这样,主人才能勉强的原谅你啊,等你什么时候真的认识到错误了,什么时候在变回来吧。”
他拿着细小的针头,对准被上提的胸部,向乳头旁的一处缓慢地刺了进去,针尖刺破皮肉后,很快的被推进,他松开拿着针座的手,针头被完全埋入,针头已经稳稳的被钉在那里。
“不要,主人,我错了。”齐航的内心开始慌乱,他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不过他的双臂还保持着伸直的状态,只不过他的双手已经紧张的紧紧交握,虽然针头刺入皮肤,还没有刚刚的鞭子疼,但是,他却已经出了一头的冷汗。
“你是谁,之前我觉得一些规矩没有必要,但是,对于没有一点自觉的奴隶来说,似乎不是这样。”说着,他又将另一根细针刺入到离远一点的位置。
“奴隶错了,主人,奴隶知道错了。”齐航哽咽着说道。
秦翰看着对方泪水不断地流下,无声的啜泣着,此刻他的脸都有些惨白,眼圈微微发红,眼神里都带着哀求。
隐忍的样子让他生出了些怜悯之心,他停住即将拿针的手,他用手捏住右胸,掐起一块肉,来回抖动,两根细针跟着来回的摇摆,“知道错了?嗯?”
“奴隶错了,主人,奴隶错了。”齐航颤抖着说道。
“看在你没有乱动的份上,我可以放过你的胸,不过,作为代价,那就在你的乳头上戴点装饰吧。”他将手套脱掉放在一旁,接着将两根针头拔出,有一处随着针尖脱离皮肤,血就顺着小小的针眼流了出来,细细一条红色的血迹,蜿蜒着从微红的胸部流向了已经变得深紫的伤口。
在模糊的视线中,他望着主人向远处走去的背影,快要跳出嗓子的心脏终于能稍微缓和一下,刚刚一直紧绷着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他感觉浑身都是瘫软的。
秦翰走回来坐下,他戴上一副新手套,将两侧的乳头消毒,他拿出定位钳夹住一侧的乳头,乳头被夹扁,“害怕么?”
“主,主人,奴隶知道错...”
“嘘,不要说话,”他打断了齐航的话,没有再给他求饶的机会,“不要动,否则会受伤的,放心,主人的技术很好。”他一边说着,将穿刺针顺着定位钳中间的小孔,坚定地刺入,片刻后乳头就被刺穿。
齐航紧张的屏住呼吸,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尖锐的针刺入皮肤,穿透乳头的酸痛感,他咬牙忍着。
他将定位钳拿到另一侧,同样刺破乳头,两侧的乳头被插着穿刺针,他拿出准备好的乳钉,在拿出穿刺针的同时,将银色的小棍穿进去,两边拧上装饰,两侧的乳头都被放好了乳钉,他将手套脱下。
“不错,很漂亮。”秦翰欣赏着赞叹道,小小的乳头两侧分别点缀着蝴蝶翅膀,纯黑的蝴蝶上镶着钻石,在灯光的照射下,闪耀夺目。
“站过来。”
秦翰看着齐航站在自己身前,瘦弱的身躯上遍布着紫红的伤痕,还算平静的脸上残留着未干的泪痕,“既然你说已经知道错了,说说错哪了,然后领罚。”
“奴隶没有按时向主人汇报。”
“奴隶不该拒绝主人准备的午饭。”
“奴隶,奴隶没有认清自己的身份,擅自做主。”
“还有呢?”
“奴,奴隶应该早点,承认错误。”
“你是在敷衍我么?恩?”秦翰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齐航浑身一抖。
“给你最后十秒,如果没有听到让我满意的回答,我保证让你连哭着求饶的权利都没有。”
“因为,因为主人有了别的奴隶,所以,所以”他委屈的再也说不下去,泪水刷刷的向下掉,眼神里充满了无助与绝望。
齐航之所以很难开口,实际上是从小被迫养成的习惯,自从与父母生活在一起之后,他就开始被严格的管教,无论是生活上还是学习上。
刚到父母身边时,他还是一个活泼爱撒娇的小孩,不过一个月,齐航就开始变的小心翼翼,一做出什么让母亲不满意的地方,轻则被训斥,严重点就会被惩罚,家里专门准备了一个惩罚用的戒尺,在不断的教化与训导下,齐航也渐渐变得沉默不语,变成了一个乖顺听话的好孩子。
直到一次,他好不容易交了一个好朋友,因为他是刚转学过来的,所以班里还没有熟悉的同学,刚好周末,他邀请齐航去家里玩,齐航鼓起勇气,跟自己的母亲说想去找同学玩,不但被拒绝,小屁股还被揍了一顿,从那之后,他除了学习,做什么事情都是被动的,也不再开口请别人帮忙,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一个人做,他也没有对谁敞开过心扉,就像是一个躲在蚌壳里的珍珠,将所有的一切都隐藏起来,保护在坚硬的外壳之下,除非有人能够将坚硬的外壳撬开。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收别的奴隶了,嗯?”
“上次我让你把注意放在他的身上,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让你这么做?有没有看到我调教他的时候,他是怎么反馈的?嗯?你觉得你有认真的在做一个奴隶么?”
“我说没说过,任何想法和感受都可以和主人说?你是怎么做的,单方面消失,这是一个奴隶应该有的样子么?”
“擅自揣测主人的意图,违背主人的命令,无视主人说过的话,你该不该罚?”
齐航的心像是被放在刑架上,对方沉稳的声音,像是一把把利剑,精准快速地刺穿他的心脏,他就像是犯罪的囚徒般,被高高在上的法官宣判着所犯的一条条罪行。
在沉默片刻后,他双膝着地,跪在秦翰的脚边,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用手指捏住对方的裤脚,“对不起,主人,奴隶知道错了,奴隶会改的,主人,主人不要丢下奴隶。”
他抬头,望着主人高大的身躯,泪水无声的划过眼角,不安与焦虑,仰望与爱慕,所有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像是夜晚岸边的潮水般,起起伏伏。
秦翰抬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顶,“能做到么?”
轻柔的话语从上方传来,齐航看到主人展颜一笑,眉眼弯成好看的弧度,刹那间,就像是一束阳光穿过阴霾,照进他昏暗的世界,他僵硬地回道:“能,能的。”他感觉自己的脸似乎都热了起来,他瞥开视线,不敢在看着对方。
“好,不过惩罚免不了。”
齐航的上半身趴在刚才的长凳上,左脸颊贴在凳子上,长凳上有一层皮质的黑色软垫,所以还不算硬,但是腹部贴在凳子上,伤口被不时的摩擦碾压,都会引起一阵剧痛,他的屁股微抬,两只手分别掰着两边的臀瓣,露出粉嫩的后穴。
秦翰拿着一个藤条,是一个细的圆柱形的长木棒,有一定的柔韧度,他将木棒弯了弯,低声说道:“五十下,以后上面的嘴开不了口,就回忆一下,下面的小嘴是怎么受罚的。”
“请,请主人责罚。”
秦翰用藤条抵住穴口,他轻轻的抬起落下,敲打着紧张的穴口,之后便啪啪啪的,毫不留情的抽下去,每次都用着同样的力道,间隔时间在两秒左右,不出一会,粉嫩的花穴就变的红肿不堪,啪,啪,啪,每次落下,都会引起身下人的颤抖,他停下动作,“多少下了?”
“36下,主人。”他克制着想要松开手的冲动,后穴火辣的疼,还有14下,每次藤条落下,他就感觉又热辣了几分,他感觉浑身都疼的出冷汗,汗水又刺激着伤口,他感觉脑袋都的麻木肿胀。
等到五十下罚完,齐航感觉穴口肿的连屁股都要合不上了,臀部的肌肉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被痛的直打颤。
“站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