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眼处有少许的分泌物缓缓地流出,后穴被肛塞堵住,却有一丝鲜红的,混着少许肠液的液体流淌到桌子上。
他的意识被强烈的刺激所击溃,差点忘记了呼吸,大脑短路般一片空白,全身僵硬的坐在凳子上不敢动作,后面像是被强硬的撕裂开,微微动作都会刺激到敏感的肠壁,带来无法承受的痛苦与兴奋。
秦翰满意的弯唇一笑,“真乖。”他抚摸着被汗水打湿的肩膀,温柔带着笑意地夸奖道:“你做的很棒,调整呼吸,坚持15秒我们就结束。”
乳头酥酥麻麻的,细小的电流如同无数的蚂蚁在啃噬,加上后面前列腺的不断刺激,被牢牢束缚的阴茎憋的肿胀不堪,后穴被撑到了极限,前后的痛苦让他冷汗直流,无法直起身子,脊背弓成半个弧线。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脑子里已经无法思考,只能接收到断续的,无穷尽的感官刺激,沉沦在无意识的海洋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很长,也许就片刻,他隐约的感受到体内的硕大的东西慢慢地抽离,摩擦着柔嫩的肠壁,一声清脆的响声后,他落入了一个温暖甘甜的怀抱,乳头似乎已经麻木了,他都没有觉察到何时取下的乳夹。
等他缓过神来,就已经跨坐在对方的双腿上,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对方的隔着衣料的,微微起伏的炙热胸膛。
他的双手怀抱着对方的脖颈,下巴抵在他的后背,脸颊触碰到银灰色的发丝,有点痒,周围环绕着熟悉的玫瑰花瓣的香气,疲倦的身体终于可以稍微休息下。
秦翰搂着齐航的腰,他拿出药膏涂在手指上,他先是用另一只手在有些松弛的菊缝间抚摸,而后将带着药膏的手指很轻松的插入穴口,“里面应该是有些撕裂,不过我给你涂点药膏,很快就会恢复的。”
粘着药膏的指腹,轻轻的在温暖柔软的甬道里画圈,肠壁接触到凉凉的药膏有些刺痛,接着送入第二根手指。
刚刚被较大号的肛塞扩肛后,小穴有些松弛,没什么阻碍的就容纳了两根手指,但是齐航感觉后面火辣辣的疼。
秦翰感觉到紧贴着的胸膛的呼吸急促了些,搂着自己的手臂似乎收紧了,像是一只可怜的小鹿般,被欺负也只能依偎到主人怀里,他嘴角扬起一抹笑,“这里,还有前面,以后没有我的允许,都不许自己碰。”
“是,主人。”齐航小声的回应着,身体的触感太过美好,他像是患了皮肤饥渴症般,小心地珍惜着。
此刻仿佛与脑海里残存的记忆重合,柔和的阳光洒进开满红色玫瑰的院子里,凉爽的春风带着玫瑰花的香气扑鼻而来,他很喜欢那个味道,奶奶坐在摇椅上,他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经常缠着奶奶照着书给他讲故事。
但是在他八岁的时候,奶奶走了,小小的身子伫立在墓碑前,他止不住的哇哇大哭,声音几乎要哭哑,但是再也没有人温柔的摸着他的头安慰着,也没有人给他耐心的讲故事。他被父母接到了市里,他的世界里只有惩罚,和完成学习任务之后的一句继续保持。
阴茎的疼痛将他从回忆中拉回来,仅仅是主人的手指,就勾起了想要射精的欲望,刚刚积攒的欲望都被紧紧的锁住,半勃起的阴茎被可怜的束缚着,他调整呼吸,又偷偷的收紧了一点手臂。
“我会带你体验极致的快感,同时也会拉你进入痛苦的地狱,一切感受都将是我给予你的,我将完全掌控你的生活。”他故意地弯曲手指,指尖抠弄敏感脆弱的肠壁,引得身下人的颤抖,“懂了么,我的奴隶。”
“懂,懂了,主人。”
秦翰抽出手指,湿润的小穴收缩着,像是在饥渴的挽留,他双手握住齐航的腰,将齐航从肩膀处推开,将两人的上半身拉开距离,他似乎看到了对方眼神里一闪而过的难过。
“难受么?”他触碰着贞操锁,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嗯。”齐航点头答道。
“一定很想射吧。”
“可是怎么办,这是主人的惩罚呢,要求我么?”邪恶的语调中带着魅惑,他注视着齐航的表情,嘴角紧抿,眼睫低垂。
“我,我应该受罚,主人。”
他挑眉后笑眯眯地说道:“那就可惜了,说不定你撒撒娇,让我开心了,我就满足你的愿望呢。”秦翰只是嘴上这么说,实际上不论如何,他都不会撤销惩罚的,除非他有了新的玩法手段。
“手伸出来。”他说着,伸手从沙发旁的圆桌上拿出一块运动手表,扣在齐航瘦弱的手腕上,“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摘掉,就算是洗澡也不行,这是象征着我们关系的契约,懂了么?”
简单的样式,白色表带和黑色的表盘,齐航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手表说道:“是,主人。”
是结束了,就要收回么,他内心有些落寞,盯着表上不断跳动的指针入神。?
12 网调上-体能训练
【作家想说的话:】
下期预告,寸止(边缘控制)加校园play(圆珠笔)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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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手表的指针显示六点二十分整,清晨的太阳还未露头,他望着有些灰暗的,空无一人的操场,默默地活动了下手脚的关节,简单的进行拉伸后,他迈开步子,开始了许久未曾进行过的跑步。
清晨的微光逐渐显现,照耀在红色的圆形跑道上,一个穿着黑色外衫的男生,在操场上跑了一圈又一圈。
开始速度还算快,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脚步逐渐慢了下来,身体的汗液已经与衣服贴在一起,浑身像是进了汗蒸房般向外冒着热气,喉咙干渴的很,他半蹲下身,双手撑着大腿,喘着粗气,四百米的跑道,已经跑了八圈。
他抬手看了眼时间,大约用了三十五分钟,他抹掉额头上的汗珠,继续沿着跑道前行,腿如灌了铅般沉重,每跑一步,都像是在拖着沙袋前行,到第九圈时,他的速度已经比不上正常走路,脑海中浮现昨晚手机上的文字,“明早六点起床后去跑步,跑到跑不动为止,结束后给我发消息。”
他拖着步子,一步两步,沉重的步伐像是要把地踩碎,他的肺像是炸裂般燥热,空气穿过呼吸道有种撕裂的痛感,腿也酸的快要麻木,已经控制不住的发抖,他艰难地前跑了一会儿,最后站在跑道上,胸膛剧烈起伏,额头的汗珠顺着眼角滑落,蛰的眼睛有些难受,他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打字,“主人,我跑不动了。”
他脱力的坐在地上,喉咙窜上一股血腥味,他大口喘气,盯着亮白的屏幕,不出十秒,一条消息跳到屏幕上:“四点一公里,四十分钟,乌龟爬的都比你快。”似乎看着文字,耳边都能想象出对方揶揄的语气。
“对不起,主人。”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发出咔咔咔的响声。
“跑完不要停,慢慢的走几步。”紧接着下一条消息就跟着过来,“你在坐着?”
齐航知道跑完步不能立刻坐下,但是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就连站着都费力,他有些尴尬的回道:“是的。”
刚发出去,又匆忙地撤回,重新打字道:“我现在就起来,主人。”说完,他将手机放进兜里,双手撑着地面,艰难地站起身,他能充分感受到大腿肌肉收缩间的酸痛感。
他缓慢地向住的地方走去,边走边拿出手机,看到一条未读消息,他解开密码,醒目的黑色字体映入眼帘:“你这个体能,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奴隶,稍微玩两下就没力气,怎么能满足我。”
冰冷的话语敲击在他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脏上,喉咙间血腥的味道让他想吐,他在键盘上敲击几个字又删除,来来回回间,一条消息出现在屏幕上。
“不过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练,去洗个澡吃点早餐,等会不还有课么。”
“是,主人。”他拖着酸痛疲倦的身子,慢慢地走回自己租的房子里。
.....
上午就一节课,十二点准时下课,伴随着凌乱的脚步声,熙熙攘攘的人群朝着门口走去。齐航刚走出教室,一个陌生的电话响起,他思考了两秒,果断地挂断电话,紧接着下一秒,相同的号码再次响起,他有些疑惑的接通电话。
“您好,是齐先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