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1)

“白斯人,我已经请了律师,也告知了你的父母。你做下这些丑事,还指望我为你善后吗?我告诉你,你做梦。你这畜生,简直不配做书祈的父亲,赶紧带着你的东西滚。明日我便登报,告诉众人与你离婚的事,你再来纠缠,我便打折你的 ? 腿。”

白先生见她如此执拗,顿时也来气了:“周敏,你别给脸不要脸。别忘了,当初可是你韩家求我娶你的,你自己倒贴送上门,怎么今日还有脸同我离婚?再说,就是要离婚,也该你滚蛋,这是白公馆。”

白太太闻言,大笑起来:“白斯人,狗急跳墙了,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这里是我韩家的屋子,从今儿起,便是周公馆。而你,立马给我滚出去。”

“你!”白先生被气的不轻,上前要来拉扯白太太。

下人们眼疾手快,一把将白先生推倒在地。

白先生四脚朝天,好不狼狈。

白太太冷漠以对,道:“把人给我丢出去,他若是再敢来,直接给我打。”

马路上的人惊讶的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被人像扔垃圾一样,丢了出来,随之还有几箱行李。男人不甘心,拍着大门怒骂,那公馆的人却恶狠狠拿着棍子出来,对着男人狠狠打了几下,这才将人赶走。

陈木棉被白太太邀请在白公馆住下,而白太太赶了人,迫不及待让下人改掉门牌,白公馆终于成了周公馆,白太太也不许别人再叫她白太太,要众人改口,叫她韩小姐。

“妹妹,我听闻你刚到上海,还没有合适的住处,若是不嫌弃,就住在我这儿。反正我地方大,一个人住着也空。”

陈木棉哪里好意思,忙道:“实在不敢麻烦白.....周姐姐,我来上海其实是来投亲,只是我父亲偏爱外室,对我不太待见,我这才一怒之下离家出走的。”

周敏闻言,不觉蹙眉:“你这般好的性子,你父亲也不待见,她姓甚名谁,我帮你说理去。”

陈木棉觉得,周敏从伤心事中解脱出来,不复之前的哀怨柔弱,反而透出几分刚毅果敢来。难不成,这才是她的本性?

周敏看出她的疑惑,不觉笑道:“让你见笑了,我结婚前,也是留过洋的。也学过新式女性的独立自主,若不是一眼迷障,爱上白斯人那畜生,何至于为了迎合他的爱好,扮成温柔柔软的女子。”

想到这,她又觉得讥讽:“戏演的久了,我变得不像自己,却还是没有得到他的心。反而受一身伤,还害死自己的儿子。书祈说的对,我要重新振作起来,他日有缘,他还会重新投胎,做我的儿子。”

陈木棉不知白书祈说了什么安慰的话,但眼下看,必然是极好的话,否则周敏不会这般重新振作,做回自己。

“姐姐这般好的性子,是姓白的瞎了眼,配不上你,姐姐日后定能寻得良人。”

“那我就谢妹妹吉言了,倒是你父亲那里,真不需要我帮忙吗?我周家别的不说,黑白两道都还有些关系,旁的不说,便是市长先生都要给我父亲几分面子。”

陈木棉摇头婉拒:“真不用,我寻思这两日,我父亲就该来寻我了。”

周敏不再强求,继而与她聊起最新的时尚经来。

陈公馆里,陈旬焦头烂额。路胜银行的贷款下不来,家中又出了这样的破事。他一面让管家去找人,一面听了韩姨太的话,寻来一个术士,看看家中风水,是否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术士长了一张马脸,脸挺长,细长的眼睛,薄唇上两撇胡须,看起来有些高深莫测。

陈旬见他在公馆里走动一圈,忽然停在一处房间门口。“这里之前可是住着一位小姐?”

陈旬看了看,还没反应过来,韩姨太倒是道:“是,这里之前住了我们家的大小姐,只是她才住过一日。”

术士推门进去,在房间里看来看去,若有所思问:“敢问你家这位大小姐,可是属马?”

陈旬眯眼一想,可不就是:“先生说的是,可有不妥?”

术士道:“陈公馆的风水虽然不是太好,但也算得上妥帖,可这位小姐从北方来,来的时候,身上带着两股气。”

“什么气?”韩姨太盼着术士说出不好的话,她这两日越想越觉得,这些破事都是陈木棉带来的,这贱丫头就是扫把星。

术士指着韩姨太的肚子道:“这位小姐身上带着一股煞气,跟一股财气。原本,若是你们处置得当,家和万事兴,一家人其乐融融,那么就能消除煞气,陈家必然更上一层楼。可这位太太,我看你肚子里这个孩子,生来带煞,煞气太强,反而压住了这位小姐的财气。”

“如今这位小姐离开,虽然两股气都被带走,可这位太太肚子里的煞气,却是被激发了,陈老爷,陈家日后怕是有血光之灾。”

“胡说八道,我看你就是个骗子。”陈珊娜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一双杏眼狠厉瞪着术士。

第五十六章 让她成婚 <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玛利亚)|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30246/articles/8591814

第五十六章 让她成婚

韩姨太也是这么想的,她千辛万苦才怀上的孩子,居然被人这么说,她不气才怪,看术士的眼神不仅满是怀疑,还带着几分厌恶。

陈旬也有些不高兴,但脑子里却回想起母亲的话,内心也带着几分怀疑。“先生,你这话可有根据?”

术士高深莫测一笑,问陈旬:“陈老爷,明人不说暗话,陈公馆这几日,十是否在那位小姐离开后,才发生的各种怪事,甚至....家中还出现过带血的东西。”

他的暗示让陈旬一愣,韩姨太不自在,陈珊娜却什么都不知道,只忙道:“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看你就是那个贱人指使的,说,那个贱人在哪,她敢这么戏耍我,我一定让她不得好死。”

“小姑娘,你年纪轻轻,戾气居然这么重,恐怕会有大灾祸。”术士却是云淡风轻,不紧不慢说了一句。

陈珊娜气的不行,冲过来就想打人。

陈旬及时拦住她:“你这是怎么回事,这几日任性过头了。”

谁知陈珊娜却是发了疯,力气大的出奇。不仅一把甩开陈旬,还疯狗一样冲向术士,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刀,硬生生向术士刺过去。

韩姨太只来得及惊呼,本以为术士要丢命了,不想术士轻松避开陈珊娜的攻击,反手一张黄色符咒,贴在陈珊娜额头,又对着她点了几下,陈珊娜顿时两眼一翻,晕厥过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陈旬忍痛站起来,总算意识到陈珊娜不对劲。

往日这孩子再任性,也不敢对外人动手动脚,最多嘴巴刻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