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1 / 1)

谭醇之自然没有跟她说过,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日的荒唐里。

陈木棉满肚子狐疑,等谭醇之回来,才迫不及待问他。“好端端的,怎么要回老家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谭醇之深深看他一眼,拍拍她的手:“不要胡思乱想,带你回去,一来是为了祭祖,告诉家里的祖宗们,我如今已经娶妻,并且很快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第二嘛,我想着你在这待了许久,兴许有些烦闷,想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让你安心养胎,顺便带你出去玩一玩,怎么?不想去吗?”

陈木棉笑笑,搂住他的脖子撒娇:“能出去玩自然是好的,就是不知道母亲跟父亲会不会不同意。”

谭醇之捏捏她的鼻子:“又胡说,你肚子里如今揣着的可是我们谭家的血脉,为了让你安胎,母亲哪有什么不准许的?我已经与母亲说好,母亲叫人准备好了东西,已经打电话跟老家那边的人说了,我们今日就出发,你可有什么想带的?赶紧让阿月收拾,若是没想好,那就什么都别带,到了那边再买如何?”

陈木棉自然没有意见,到了中午的时候,二人便上车出发,其实陈木棉不知道的是,他们不是回北平城去,而是去一个叫铜山的地方。

第一百八十六章 铜山墓冢 <夜半风雨声(民国鬼夫h)(玛利亚)|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30246/articles/8682723

第一百八十六章 铜山墓冢

火车停靠在一个不知名的小站,陈木棉跟着谭醇之下了车,有点茫然。“罗家镇?夫君,我们是不是下错站了?”

地方倒是山清水秀,可却十分荒。这一站竟然只有他们下车。

谭醇之搂着她的腰,笑盈盈:“怎么,害怕为夫将你拐卖了去?”

陈木棉轻哼一声:“夫君若是舍得卖了我,木棉也只有认命不是?”

谭醇之大笑,对着她樱红的小口就是一啄,“我哪里舍得,卖了我自己都不会卖你的。”

“那这里到底是哪里,我们为何要来这?”陈木棉挽着他的胳膊,亲昵的撒娇。

谭醇之看了看怀表,不一会儿,一辆黑色的轿车开到眼前。陈木棉看见司机下来,帮着搬运行李,心里更是古怪:“夫君一开始就没打算带我回北平去是不是?”

谭醇之点头,桃花眼染了几分色气。“自然不是,为夫这是把你拐到深山里来,好对你为所欲为。”

陈木棉上了车,紧张看一眼司机。司机却像是聋子一样,十分淡定开车,好像什么都没听见。

谭醇之为她解惑:“你再仔细看看,眼熟否?”

陈木棉看了看司机,忽然惊讶:“这是守墓的石人?”

陈木棉忽然想到什么,紧张看着谭醇之:“夫君可是要回......回.....”

“对,就是去我的墓冢,不,应该说,是我们的。”谭醇之拉过陈木棉的手,直勾勾看着她。

陈木棉却十分不安,“公子好端端的为何要回到这里来,可是有什么事不妥?”

说话间,车子穿过一阵密林,进入了黑暗的甬道。司机开了灯,灯光射出老远,却仿佛没有尽头一样。

影子落在谭醇之脸上,遮住了他的心思。陈木棉紧紧看着他,谭醇之伸出手,拉过她一缕发丝,淡淡道:“夫人慌什么,为夫只是想让你看看我最大的秘密罢了。”

陈木棉看着他的手,忍不住扯回自己的发丝:“夫君应该早些告诉我才是,弄的这么神神秘秘。”

谭醇之只看着她笑,不一会儿,车子停下来,陈木棉看向车外,发现他们来到一处巨大的墓门前。

随着他们下车,车子化作一块石头,靠在洞口处。而司机也成了墓道口的一个石人。与其他石人一起,整整齐齐列在门口守候。

陈木棉看向墓门,只见谭醇之走过去,轻轻拍了两下,墓门咿呀一声,往两旁打开。随着墓门的开启,细碎的灰尘石粒从高处落下。

不一会儿,门全开了,原本暗沉的入口,忽然亮起来。一盏又一盏油灯自动点亮,两列身着古服的侍女,迎面而来。

她们身着水色长衫,提着玲珑小灯,款款到了二人眼前。“恭迎公子夫人。”

陈木棉看一眼地上,这些人虽然都有影子,可她们的脚却很小,垫着脚走路。陈木棉知道,这是陪葬的女俑。

谭醇之牵起陈木棉的手,抬脚往里走。侍女在两边护送,陈木棉听见身后传来关门声,不仅感慨,这里果真是高人设计,处处都是机关。

“这里面可有其他的机关,咱们这么进去,不会触碰不该触碰的吧?”

谭醇之笑:“夫人多虑了,为夫怎么会让你涉险?”

随着侍女引路,二人穿过一道长廊,到了一处殿门口。陈木棉留意到,墙壁上画着很多特殊的壁画,栩栩如生,色彩鲜艳,完全不像是留存千年的。

“这上面画的是什么,我为何看不懂?”壁画上画的,不是她所了解的常规壁画,反而是自己从没见过的奇怪图案。

谭醇之道:“没什么,只是一些符咒之术,避免不干净的东西冲进来,惊扰我的墓冢而已。”

殿门被侍女打开,眼前是一座巨大的寝殿。陈木棉走进去,里面燃着人鱼油脂灯,发出阵阵清香,殿中的摆设齐全,像极了活人生活的屋子。

屏风床榻花瓶,一样不缺。

侍女将东西收拾好,便安静的离去。屋里只剩谭醇之与她,陈木棉起身看着墙壁上的壁画,上面画着谭醇之的生平。

从他出生说起,一直到死亡。

陈木棉看着最后死亡的场景,惊讶万分:“夫君,你死的时候只有三十五岁?”

也就是说,她死后五年,谭醇之就病逝了。

“别看了。”谭醇之站在她身后,将人拉到怀里,搂着她往别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