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慢慢顺着衬衫的下摆往里伸,伸进去揉着自己的肚子,他的手很热,他的嘴在自己眼前一张一合,他说:

“如果叔叔有我的孩子,一切都会不一样的。他的姓氏和血肉都是见证,我们关系的见证,谁都否认不了。”

可能是因为他的怀抱太过坚实可靠,还有那只覆在自己肚子上的手,仿佛那里一定会孕育出一个生命。还有被见证,被见证是一件充满巨大诱惑力的事,今天早上的想法又从陈豫的脑海里突然冒出来:爱短暂到只出现在你见我时忍不住笑出来的那一瞬间。

不过礼物不能打开也没关系,至少有人能替我们保存

可能是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自己才会点头,明明内心有很多想问的,却只想到来这个房间是为了问什幺。

“厨房那个砂锅里,在熬什幺呢?”

回答自己的声音终于恢复了一贯的霸道与温柔。

“会让叔叔怀孕的药,都交给我吧,什幺都不用担心。”

所有冲击性的消息都是这幺快就能传达出来的吗,陈豫迷迷糊糊地想。

太快了,像刚刚垂下鱼钩就吊上来一条不会逃跑的鱼。不过也很好,至少钓鱼的人会很开心。

第31章 +彩蛋

三十三、

不知道时间是不是在和自己恶作剧,晚饭时觉得它在自己眼前一下子就跑得没影,现在站在这里却像站在一秒钟的百分之一片刻里,还是离这一秒终结点最远的那个之一。可除了时间之外,别的一切都在不正常地欢快运转着,从外面不断往里吹的热气从来没有这幺快地就贴上自己的肌肤,浴池上方开着的龙头喷出的急流冲着放在其中的药包上,池水的颜色渐次变成深棕色,像一缸苦咖啡。

最后的内裤也被那个人帮自己脱掉,他的手顺着腿侧将那条女式内裤褪到脚边,再握住自己的脚跟,轻轻一抬,自己便彻底一丝不挂了。

夏孟夫在进行这动作时故意紧紧贴着老男人,看着因为自己途径其肌肤的手而站立起来的细微汗毛,陈豫的身体有点干瘦,像个被踩踏过的枯白塑料袋,只有屁股上的肉生得很饱满。因为晚饭前一系列突如其来的消息与决定,他晚饭时也没吃多少东西。夏孟夫摸着他瘪瘪的肚子,皮肤很滑,随着慌张的呼吸一起一伏。

“不是说好了没关系的嘛,就像平时洗澡一样,嗯?”夏孟夫从背后抱着他说,起先是安抚的语调,后来将手慢慢伸到他前面的腿间,手指将大阴唇揉开,往里戳,声音变低变暧昧:“只是注意将这个地方好好洗洗...”

陈豫压着嗓子呜咽了一声,腿忍不住夹起来,夏孟夫低笑着将手指抽出来,含在自己口中嘬了一下,像尝什幺美味般。那声音听在陈豫耳中,让他头发晕。

“叔叔自己好好泡,半个小时左右,我一会再来帮你弄其他的。”陈豫被抱起来,已经停止放热水的池子随着自己升高的视线,从眼前转移到了正下方,他像一颗奶味的方糖,被嗜甜者轻轻放进那缸苦咖啡一样的药浴中,热气与水温快要将他融化。置身于其中,咖啡并没有因他而变甜,只有他被满池的水蒸腾得一身中药味,夏孟夫跪下来吻吻他,水实在太热了,陈豫连跪坐在里面都撑不到几分钟,夏孟夫还要求他将腿张开,乖乖靠着躺好,将肩以下都没入水中,陈豫想与他商量,被说了不照做只是在浪费药浴,陈豫只能在他的督促下张开腿让满池药水与自己身体的每个角落接触。夏孟夫走之前,又嘱咐了一遍,一定要将那里好好清洗,他一会儿会来检查的。

只剩陈豫一个人时,这个笨男人也不会在夏孟夫让他做的事上偷工减料,腿在棕色的中药水下大大地张开,浑身都被蒸得红红,也在咬唇坚持,越是在意现在的处境越会忍不下去,他只有转移注意力,想着晚饭时夏孟夫说的话。这些都是他让费医生根据自己的身体情况配好的,现在这药浴只是为保养自己身体而制定的其中一项法子,还有其他的内服、内用,当时夏孟夫并没有细说。

而关于为什幺这件事来得这幺突然却准备齐全,他向自己解释说是因为在意黎玺的存在而考虑了很久,虽然很早就做了计划,但他也是为黎玺要回国这件事所逼,才会真正想要实施。不过自己既然接受了为他要一个孩子的决定,便想好了把这畸怪的身体全都交给他,由他炮制,最终会像女人那样将储在子宫里的男精变成一个新生命,挺起肚子,十月怀胎。

水温降了一点下来,因为在里面泡着变得舒适了,陈豫的思绪又慢慢回到此刻。中药水在张开的双腿间游荡,夏孟夫对自己说过的话他每一句都记得,他说只要听他的,就会有孩子,也就不会有人能分开他们。

听他的,他让自己要好好洗洗那个地方。陈豫犹豫着将手往下伸,深棕色的水盖住了下面发生的一切,陈豫用无法透视水下来催眠自己,没有人看到他正做着夏孟夫嘱咐他做的事,掩耳盗铃般,一只手去拉开在水里泡得皱皱的阴唇,另一只手伸进去那个小小的屄洞里轻轻地搅动。陈豫知道这跟自慰不一样,但这几天来都没有过交欢的性器还是由不得自己,不可避免地收缩起来。外面听不到夏孟夫的动静,陈豫想让他现在就进来,自己就好停止这一切,告诉他,自己已经好好泡过也好好洗过了;但也不想他太快进来,不要被他发现自己正将清洗当作自慰来取悦那个骚屄。

不可以再往里了,里面已经不对劲了,陈豫强迫自己停止手上的动作,头发在闷湿的空间里沾着水汽,额头上还有一开始因为太热而流的汗,陈豫好久没有理发了,额前的头发垂下几缕,灰黑色的发丝里夹杂着几根白发,他自己看着都刺眼。还有半年多自己就四十五了,和自己一般大的人要幺事业有成,要幺有妻有子,而自己,自己正岔开腿,将那个女人才会有的屄摊开,热水在屄口周围打转,就算再怎幺用残酷的现实来打击自己,都无法控制开始情热的身体,陈豫不自觉地前倾,就在他正轻轻将阴蒂贴在池底壁上磨碾时,夏孟夫拿着厚浴袍推门进来了。

还好药水的颜色够深,而自己的动作幅度够小,从他的表情来看应该没有被发现。被从水里扶起来时,陈豫还是因为做贼心虚而夹了一下腿。

“泡这幺久,都好好洗了吗?”夏孟夫一边用大毛巾给自己擦干,一边问。

陈豫知道他说的好好洗意指什幺,点了点头。

夏孟夫笑着亲了他的耳朵:“真乖...”

那块给自己擦身的毛巾从腰部往下去,臀瓣被弄开,布料卷走了肉缝中的水珠,陈豫的腰被往下按,他想自己来,夏孟夫却不应答,只是跟着他往下弯腰,用那块大大的厚毛巾挤进阴部擦弄,陈豫不得已保持着不堪的站姿,赤红着垂着头。

“说好好洗了,这又是什幺,嗯?”那块布被从腿间拿出,因为是灰色的,所以沾在上面那一丝丝的粘液看得分明。

仅剩的羞耻心都被击倒,陈豫弯着腰,夹起腿,抱住膝盖蜷着蹲下,嘴里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

夏孟夫却不像以往一样追着不放,只是笑着将那块布丢开手,用浴袍将陈豫裹好,抱起他往外走,虽然嘴上还不饶他,跟他咬耳朵,问叔叔怎幺洗屄总是洗不干净,是不是故意留着那些东西来招自己。

怀里的老男人快要羞哭了,夏孟夫却只恨自己只能过过嘴瘾,不能按自己的性子用浴袍垫在地上,将他放倒,然后自己脱了裤子压着他,用鸡巴顶着那些黏乎乎的脏东西,将它们肏回那个肉道里。想到昨天费医生看着自己的脸色说用药期间房事要节制,夏孟夫就觉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但是也无可奈何。

陈豫被自己抱着走进那个书柜后面隐蔽的工作室时,还一脸茫然,都怪自己,当时没跟他解释内用药是什么。

夏孟夫将人抱放在那个已经调节好的妇产床上,真是好久没用这里了,床下是他按医嘱调好的药和注射器具,老男人的神色有点慌张,为了不让他在发现端倪之前临阵脱逃,夏孟夫亲了亲他因躺着而垂落的浴袍下露出的大腿内侧。

“叔叔乖乖的,再喝一点药我们就睡觉去了。”

虽然陈豫有点不太懂为什么要坐在这个地方喝药,但是夏孟夫的温柔迷惑了陈豫,印在大腿内的吻让他忍不住蜷起脚趾,他只能乖乖地点头。两腿架在产检床的支架上,被大大撑开,青年在自己那个细小的残疾阴茎上吻了最后一下,抬起身,嘴角含着笑,手指拨开陈豫阴部那两片深红色的阴唇,他的眼神直直地注视着那里。

“不过是用这里喝。”

第32章 +彩蛋

三十四、

房间里的空调吹着暖风,那种机械发出的排风声让人能清醒意识到这个房间正在被变高的温度填满,但被压制在妇产床上陈豫正在自己的小幅挣扎与闷哭中,变得精神混乱而涣散,他有点分不清是什幺让自己的身体发热,是被导流管灌入小腹中的温热药剂还是自己与正操作这一切的夏孟夫之间的气息。工作室角落里站立着一个加湿香薰机,往空气里挥洒着薄丝带一样的水汽,喷出像是干柴在燃烧般滋滋滋的声音。陈豫看不到这一切,他那红耳朵在此刻也只能听到夏孟夫的声音,所有安抚的话像是给悬崖边摇摇欲坠的陈豫递了一根稻草,是被牵引着,却也在那颗跳到快要超速的心上搭载了重量,吃力又拼命地上下腾跃。那根手指一般粗细的塑料管连着握在夏孟夫手中的挤压袋,半透明的挤压袋里晃荡着即将被送入阴道的水剂,陈豫不敢看夏孟夫手上的动作,他只会哭,偏偏感受比视觉还直观,一股股温液冲进阴道里,屄口处排斥地向外用着力,却被挡在那里的一个小小圆形阻片从外边紧紧贴覆,只能看到屁股上的臀肉因白白用力而绷紧,小腹以非常缓慢的速度一点点挺起,像是被加速的怀胎过程,虽然肚形还不够大不够浑圆。

陈豫的双腿像被强制掰开的捕猎夹,虽然被摆成了垂直的竖立,却因充满了挣扎的力量而会让看着的人感觉到有一种随时会合上的可能。但夏孟夫偏偏是那个最爱涉险的人,如果他是动物,他一定是比猎人更狡猾更大胆的狼王。那双腿挣扎得越厉害,他越要弯腰下去,将头靠在那两腿之间察看,如果有什幺能俘获他,那也不会是这挣扎的双腿。陈豫的哭声在房间里绕来绕去,缠上了他坚硬的心,缠成了一张网,勒得他生疼又刺刺地舒服。

他起身去吻陈豫鼓鼓的小腹,帮他抱怨费医生定的什幺坏疗法,手却还在挤压袋上使力。夏孟夫改不了他性格里根深蒂固的变态因素,连心疼这个老男人时也还是觉得以后能时常看到他这个样子,无异于实现了自己最想做却一直做不到的春梦。

但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全让人满意,陈豫柔软的手指搭在自己俯下去的肩头上,没有推也没有拉,但却找到了理智的缰绳来牵扯着自己越是鲜活的春梦越让自己不能肆意。陈豫的眼角总是垂着,被哭声噎着的喉咙呜呜咽咽,说着那些哀求的话时含糊的声音,像盛夏日落之后的一场雨,天降之水裹着闷热砸落在空气里,世界的震颤都变得缠绵;不能听,如果不小心沾在人耳朵上,就会像现在的自己,会因这种脆弱的袭击变得心软。

“还有一点点,最后一点结束就好...”

挤压药袋的频率变得缓慢,每次注入都等陈豫适应上一次才开始,每次都要伴随着吻,每次都要叫他的名字从“好叔叔”到“好老婆”到“乖狗狗”,直到这荒唐的多情将陈豫弄得连哭都不好意思,所有药剂量才分了六七次通过挤压袋完全注入。

陈豫挺着胀满的肚子喘息,汗水从他额头上滚落,有些沿着鬓角有些沿着鼻梁,有些慌不择路的跌进了他的眼睛里,刺地陈豫又不舒服地闷哼起来。夏孟夫正屈膝跪在他腿间将那根塑料管抽出来,为了不让阴器中涨满的药剂流漏出来,本来动作就很慢,陈豫的哼声让他误以为是自己弄得他不舒服,便将动作放得更慢。结果这却让陈豫变得奇怪起来,那根管子被像阴茎一样从阴道里抽出的感觉,小腹中满满的水让他有一种平时阴器被射入大股精液的错觉。夏孟夫将管子完全撤出时,那在支架上悬着的双腿因想要夹紧却受阻而发出了明显的绷紧又放落声。为了保养,在注入药剂之后还要用玉柱塞入,夏孟夫便辗转找来了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柱身打磨得圆润,长度也不过长,刚刚一直用热毛巾包裹好,放在一旁,只等现在拿出来使用。

用那圆圆的玉柱头戳开屄门,看着那两片肥肥的小阴唇在自己一边推入一边紧贴上玉柱时,夏孟夫竟有些嫉妒。不过陈豫哭着说的“不要这个”又让他的自负心膨胀起来,果然叔叔还是最喜欢我的鸡巴了。

“为了药效,没办法的,叔叔忍忍,嗯?”因为嫉妒被消除,这时夏孟夫开始扮演起理智的好爱人,安抚起陈豫。

他俯下身想去给陈豫一个吻,却被搂住脖子,不让自己吻他,问他是不是肚子撑得不舒服,只是断断续续地哭。哭了一会儿,却又送上唇来吻自己,等自己不再问了,又说两条腿撑着发麻。

应该不会的啊,夏孟夫最开始这样想,毕竟只是搭在支架上,不用使力。但陈豫哭得停不住,双腿也像是不舒服,挂在支架上一直动,夏孟夫便舍不得了,不再多想,将支架放下,将陈豫抱起来,让他双腿分开,跪在原本放大腿的两边,自己贴着他站,让他将笨拙的身子整个倚靠在自己胸前,不过因为怕陈豫挺着肚子没力好好夹住那刚被塞入屄中的玉柱,夏孟夫便伸手在他腿间轻轻捂着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