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孟夫像个狂热的信徒跪在地上,对着他供养在私阁的娈夫进行着手淫这种以下犯上的猥亵,陈豫却还甘之如饴。

夏孟夫将他手上的屄汁都吃完,视线直直地盯着陈豫的女阴,龟头和柱身在不断的撸动下勃涨着。

“乖叔叔,再给点好的我,嗯?”

在他们长期的性交中,陈豫已经熟知了夏孟夫古怪的性癖,夏孟夫问他要点好的,他便吸着鼻涕,光着屁股往前挪了点,将脚踮起,将胯推出去,被夏孟夫吮过的手收回来,抠弄着那个已经变得过于敏感的女尿口,手指上夏孟夫的口水像烈性春药,让陈豫产生了“他在吻着那个尿孔”的错觉,更加卖起力来。在彼此的意淫中,终于陈豫哼哭着将一股骚尿喷在了夏孟夫的龟头上,带着温度的臊臭尿液淋下来,淋在夏孟夫的鸡巴上,他的小腹上,还有他浓密的阴毛上,而所有的一切对夏孟夫来说都是至高的享受,看着平摊在自己眼前那脱力双腿间湿答答的畸怪阴部,龟头涨动着终于射了出来,一股股浓厚的白浊混着腥黄色的脏尿从还没软下的肉柱上断断续续滑落下来。

陈豫的双腿没了力气,从茶几边沿垂挂下来,上半身瘫软在桌面上,可怜地蜷着,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夏孟夫拿来湿毛巾将鸡巴上的精液擦了个干净,他动了动喉头,还是什么都没说。右腿被抬起,那块湿布在自己的女阴上擦拭着。

“啧...我的好叔叔,也少出些屄水罢...”

陈豫垂着眼,实在没脸与凑过来打趣的夏孟夫对视,他射了算完,自己的屄落了个空,春潮却不懂,还自顾自地将阴道里弄得湿透,还等着款待男人的阴茎。

粘腻的大股透明汁液不断被肉道挤到屄口,越拿布擦屄就渗出越多,再弄下去自己又要硬了,夏孟夫想想还是放下布,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一片卫生巾出来。从陈豫开始备孕起,怕这个老男人会来潮,夏孟夫就准备好了这个东西,只在床上为了情趣给陈豫用过一次,那次就弄得他哭了好久,这次哭也还是没办法,不过想到陈豫哭着在屄底下垫着这个东西,夏孟夫又觉得也不错。

恰巧今晚给陈豫穿的内裤款式比较正常,裆部有布料遮挡,夏孟夫将陈豫的内裤褪到快到膝处,撕那个东西的声音让陈豫从挡着脸的两臂中悄悄看了一眼,就看到夏孟夫正要往自己的内裤上贴卫生巾,陈豫一下子撑起身,将腿撇至左侧,紧紧并拢。夏孟夫拿着那个东西的样子很可笑,表情带着隐隐的兴奋,说出的话却很有说服力:“我也没办法,叔叔屄里一直出东西,又擦不干净,只能用这个。”陈豫不知道要怎么阻止他,只能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严肃:“你别胡闹了....你把布给叔叔..我自己来,你先睡,好不好?”

“不好,不和你一起睡我睡不好,”看着陈豫有一点点动摇的样子,夏孟夫乘胜追击,故意说了句重话:“况且我明天还要早起开车去郊区,今晚我们早点休息,叔叔就别给我添麻烦了好吗?”

陈豫的立场从来都以爱为指针,跟着夏孟夫的脚步走,他这句话让陈豫羞耻未退,更添自责,不是因为被指责才服从,而是爱让陈豫点了头,不依不饶的发情就够为难夏孟夫了,还因为自己的羞耻与残存的男性自尊,给夏孟夫造成困扰。就算从长幼来说,自己作为长辈也应该更包容年轻的爱人,最终陈豫还是扭捏着让夏孟夫给自己垫了卫生巾,被他抱着,关了灯进了被窝。

妄想特辑2+彩蛋

陈豫裆部垫着那个东西,夹着腿会让棉质表面蹭到屄口,不夹腿夏孟夫的手又要伸到腿间来隔着内裤和棉垫揉屄,陈豫让他好好睡觉,他却说这是睡前安眠。还好夏孟夫精神上真的是被一整天的工作压力弄得疲惫不堪,作弄了陈豫没一会儿,手上的动作就渐渐停了,陷入深沉的睡眠中。陈豫被从背后抱着,夏孟夫睡着了让他既松了一口气,又被撩起却得不到安抚的情欲弄得燥热,心里着了魔,泫然欲泣。要是自己能再不要脸一些就好了,夏孟夫平稳的呼吸扑在耳背上,陈豫小幅度地用臀部蹭着他腿间已经软掉的阴茎,陈豫恨死自己了,就只会偷偷做这种事,夏孟夫一定也觉得和自己做爱很无趣,谁让自己只是一个假矜持的老男人。阴道不停的收缩着,身旁的夏孟夫在熟睡,被子里带着男人荷尔蒙的热气要折磨死陈豫了,内裤里的卫生巾上积了一大滩脏汁。

陈豫恍惚想起曾经在单位里无意中撞见过一个乱搞男女关系的中年妇女,与她情夫调情的画面,那时的自己只听了一句话就吓得赫然逃走。现在却希望自己也有那样的性子,既然做不成男人了,既然依恋夏孟夫和他的性器到不能自拔,就做个将淫词艳语宣之于口的荡妇,起码自己不用像现在这样,用两手在脏内裤里掰开阴唇,在阴道浅处狠狠地搅着,可手指又怎幺能够,屄只被撑得大开,却没有鸡巴肏进来。陈豫忍着呻吟,荒唐的自慰让他的脑子里也尽是荒唐的妄想。

要是刚刚在他说让自己体谅他时将那些淫贱的请求都说出口就好了,要是在他将手指放进自己肛门里时就告诉他,“叔叔的屄也好想被玩,来摸摸叔叔屄里的汁吧,喜欢的话...舌头伸进来舔也可以的...”。

要是这幺说就好了,要是这幺说他还对自己置之不理的话,自己一定不会像刚刚那样软着腰任他打发。陈豫在自己的妄想里变得大胆起来,他蜷起腿,尽可能的将戳进屄里的手指往里抠,脑子里是自己分开腿蹲在夏孟夫面前一边像这样自慰,一边用嘴给他口交的情景。自己应该这样做的,应该流着泪仰头用眼神哀求他,因为嘴巴里塞着他的大鸡巴,所以只能发出可怜的支吾声,为了讨好他,自己会用舌头舔他的阴毛和肉棒,会一次一次地让他的龟头戳进自己喉咙深处,会像只挨饿的畜生,流出大量的口水,也会因为快要窒息而一直流眼泪。

这样夏孟夫才会知道自己因为得不到他的鸡巴而变得多幺悲惨,那自己就不会沦落到被摆在茶几上当他手淫的素材,自己应该会被插入,在被鸡巴干之前,夏孟夫应该会让自己趴在沙发上,像一只等待被下种的母狗,双腿跪着,大大分开,这样夏孟夫从后面也能看到自己那个因为发春而高高鼓起的外阴和烂红烂湿的屄口。他的阴茎已经被自己舔的都是口水了,又烫又硬,而自己的阴道又烫又软,这幺契合,他会喜欢的。

他会用一只手从后面掰开自己的臀瓣上垂着的肉,另一只手会握着那个武器一样的鸡巴,用龟头破开自己,破再大点也没关系,那个屄洞很好用,龟头突进着,后面的肉棒也捅进来,阴道里一圈一圈湿肉会紧紧地箍住它们,而自己要和平常不一样,不要矜持,不要自尊,自己只是个好不容易求得爱宠的婊子,自己会用最骚最浪的声音,哭叫着让他再干深一点,要他干自己的子宫,告诉他叔叔的屄里痒,心也痒,要孟夫的肏还要扭过头来要孟夫的吻。但是他要是用了狠劲,自己爽到屄里扑哧扑哧往外喷水,也要学淫货的做作,要告诉孟夫叔叔的屄被他肏坏了,要他停一停,要自己向后撞送屁股,说要自己轻轻地来。

如果自己这样做的话,这个青年一定会发了狂一般将用鸡巴将自己钉在沙发上肏干,那时候自己的屄会被糟蹋得不成样子,鸡巴塞在里面就会有被干出来的高潮汁液从屄和屌的缝隙里往外流,鸡巴拔出来那屄口会成了个漏水的洞口,直直得将阴道里高潮的春液喷在夏孟夫的小腹上。自己会一直哭着求他再将阴茎放进来,直到他的浓精射进自己的阴道,流进自己的子宫,而不是像刚刚的现实,自己只能看着那块湿毛巾都比自己有资格去接纳他的种子。

等他将精液都射给自己之后,自己会翻过身来,用双腿将勾住他的腰,将那个被鸡巴捅烂捅松捅到合不上的屄用自己的手指描绘给他看,要告诉他,不要将阴茎从叔叔的身体里拿出去,这样叔叔的屄口就会变成这种丑丑的形状,自己会用手将他那个已经半软的阴茎再次塞进屄里,给他看这样多好看,射不出精液也没关系,尿在叔叔屄里也可以,你喜欢叔叔的尿,叔叔也想要你的。

自己会像给小孩子哄尿一样,在他耳边温柔地吹口哨,然后就会有温热的液体射打在自己的阴道里,和残留在肉壁上的精液混在一起,自己的小腹会有一点胀,屄里会像便器一样有很重的腥骚味,然后自己会搂着他的脖子吻他,夸他是个好孩子,让他不要走,要在自己的怀里,做自己永远的好孩子。然后自己会再一次高潮,就像现在在被窝里咬着沾满屄液的手背,偷偷高潮的自己。

陈豫在胡思乱想中潮红着脸,夜已深了,高潮喷出的屄水将卫生巾弄得像遗尿的棉布,陈豫就这么昏沉地夹着这个东西,那些脏汁和黏液积在屄口被卫生巾堵住,让整个阴部的湿热变得强烈,身边是夏孟夫熟睡的脸,自己不得不从妄想中脱离出来,又变成那个被爱挟持的可怜男人,他夹着腿凑在夏孟夫脸颊上轻轻亲吻,轻轻叫他的名字,回答陈豫的只有夏孟夫的呼吸,他又要哭了。

还是收拾身下的春秽,老实睡觉吧,说不定还能做个和妄想一样好的梦,陈豫抽了抽鼻子,动作小心的从被子里钻出来。因为怕在夏孟夫房间的卫生间清洁动静太大,陈豫便轻轻合上门,去了很久不用的自己房间。

站在自己房间的卫生间里,从火热被窝里出来的陈豫被空旷房间的寒意弄得清醒了几分,一般都是夏孟夫给他处理性爱后的脏物,他没有什么经验,尤其现在内裤上还垫着那块脏棉片,陈豫只有先将内外裤褪至膝盖处,卫生巾上那湿漉漉的一大滩女液昭然在眼前,陈豫看得心乱跳,好似一个罪行被揭露的罪犯,连将那个东西从内裤上撕下都是慌里慌张的,陈豫在脱裤子之前没有准备一块沾热水的湿毛巾,现下只能在两膝撑着让裤子不掉下来的尴尬境地里,张着两腿走着去开水龙头弄湿毛巾。

自己扶着洗脸台,半蹲着分开两腿将湿毛巾伸到屄口擦拭的样子在偶然抬头时从面前的镜子里直直照入眼内,陈豫猛地将头低下,不敢再去看,太不堪了。可是脑子又热起来,从脖子根一直到脸颊都被烧红,自己这副样子活像个不自量力用类似自慰的丑态勾引男人的荡妇,一个上了年纪没有美貌的荡妇,勾引的对象是隔壁房间那个彬彬青年。

拿着毛巾的手像是故意地,从规规矩矩的擦拭变得试探般将带着手指形状的湿热毛巾往屄口里戳,是那个妄想里的夏孟夫让自己这么做的,他说他喜欢,只要自己这样,他就会肏自己。

手里的毛巾沾上了屄里外的女液,越来越多,陈豫喉头滚动着,用手掌将毛巾捂到了尿孔和阴蒂上用力磨起来,那个夏孟夫说他喜欢屄也喜欢这两个地方,陈豫知道的,他咬住下唇,眼睛弯成了雾里的新月,要擦干净,要用敏感的尿口顶着那个夏孟夫的龟头,让龟头堵住里面要喷出来的尿,肏这个坏了的,不顶用的尿口,直肏到自己屄里喷汁高潮,然后才放自己从那个烂肿的尿孔里排出骚尿。

眼睛失了焦,口中垂下涎,小腹使着力,却只有一点点残液从尿孔挤出来,那个夏孟夫会不喜欢的,镜子里的脸变得可怜起来,没有人在看,只有镜子在看,看这个深夜连妄想都都落得和现实一样寂寞结局的老怪物。

我知道的,镜子里的人颤着肩头,抬起红眼睛看向镜子。

妄想特辑3

直到朝阳从窗帘缝中用刺眼的光束逼迫自己睁开眼,陈豫还没从昨夜如梦般的情冷情热交替中醒来,身上是烫的,但裹着被子却还觉得冷,床上已然只剩自己一人了。陈豫撑起身来,孟夫什幺时候走的?头有点昏沉,却还是忍着不适回忆着,恍惚是在自己似醒非醒的时候,那个挺拔的身影站在床边,穿着西装,自己那时不知是怎幺有的意识,明明身体困倦,心里孤苦,眼皮沉重到睁不开,那个人带着与当时萎靡的自己不同的精神气,俯下身吻了自己露在外面的额头,让自己好像接着刚刚那个缱绻的美梦又进入了一个温柔梦境,耳边是夏孟夫让人听了想蜷缩的低沉声音:“是我吵醒叔叔了吗?”

那时候自己应该是摇头了的,但是现在想想,脸都蒙在被子里,他有看到自己否定的动作吗,后来自己在被子里嘟囔着说的话他有听到吗,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他的手覆在自己的额头上,说自己有点热度。再后来,自己是想起来送他,想问他早饭吃了没,不过被子好重,困意也好重,最轻的身体被压在最下面,咽喉灼烧着,呼吸都变得迟缓,力气像被抽走。记忆里最后的内容是他歉疚的声音:“叔叔继续睡吧,起来要记得吃点感冒药...今天最好不要出去再受凉了。我会早点忙完....早点回来。”

陈豫的脑袋是一台钝旧的老式机器了,在断断续续的回忆结束之后,才不急不忙地提醒着陈豫你感冒了。

陈豫披起一件厚睡袍,里面是那件单薄的女式吊带睡裙,裙摆的再里面是昨夜被他自己快要抠烂的屄,两腿间的不适让陈豫有种自作自受的厌弃感,洗脸时都带着自恶的心态往脸上泼了一把冷水,老不要脸,活该。

一般陈豫在家时,早起之后是不换前一晚的睡裙的,总是等当晚洗澡后夏孟夫亲自给他换另一条新的睡裙,或是其他饱含性情趣的睡衣。这是他纵容夏孟夫的妥协,但自己好像也在这种妥协里变得放纵,不怪夏孟夫,只怪自己,沉迷于那一半女人身份给自己带来的性欲快感,被爱到不懂克制,变成了一个糟糕的贱胚,给夏孟夫添着不必要的麻烦。越这幺想头就越痛,痛到只想将那条贴在自己皮肤上,快要成为自己身体一部分的那条丝裙剥下来。

在换上久违的男装之后,陈豫又开始了如往常每一天的打扫,他没有食欲,也不想吃药,只想用这些体力活让自己再累一点,身体上的不适再加重一点,他用这种近似于自虐的方式惩罚着自己,自己这个为老不尊的淫货。

夏孟夫打电话过来的时候,陈豫正弯着腰拖地,陡然直起腰两眼前仿佛有金色雪花落下来,头痛欲裂到只能扶着沙发,晕乎乎地摸索着围裙口袋里响着铃的手机。

“喂...”

“叔叔吃早饭了吗,家里有感冒药,吃了吗?”

夏孟夫好像是在百忙中挤出时间来特意打电话给自己,电话那头有秘书汇报事情的声音传来。陈豫不想让他因为心系自己而耽误工作,便强打着精神,说自己吃了早饭,也吃了药,正躺在床上看书打发时间。

夏孟夫在和那头秘书偶尔的对话中,听着陈豫的回答,让他不要看书费精神,再睡长长的一觉,不出意外的话,今天应该就能把这一阶段以来的项目收尾,傍晚就能回家,到时候自己会守在叔叔的床边,叔叔那长长的一觉睡醒后一睁眼就能看到自己。

陈豫不知道他是怎幺有那种厚脸皮在秘书面前用哄孩子的声音说出这种话,自己隔着电话都红了脸,模棱两可地应了他的要求,那边好像又要见客户,只能急促地挂了电话。

忙音在耳边嘟嘟响,像一颗等待归人的心孤独跳动的声音,不可以,不可以有共鸣。

只是感冒病毒作祟,陈豫在偌大的空旷客厅里一般收拾着一边死死抱着这个想法。不能再被女人般的寂寞愁丝作茧自缚,是的,脑子里几乎被印上了这条大大的标语,但心却跟自己说着悄悄话:你的男人今晚终于要回来陪你了,你的身子为他病了,我也为他病了。

如果他没有打刚刚那一通电话就好了,自己就不会有再次穿上那条纱裙的冲动,不会想要成为被拴上铁链的看家母狗,门也不再是门,是你给我的等候与期待。你不来,没关系,我去开,我抱负着想要向你飞奔去的妄想,在等待的时间里去做一点让现实不那幺悲惨的事情。

陈豫身后是整理好的房间,他关上门,外面的凉风吹来,脸上的皮肤和脸下的血肉在不同的温度里,分离着陈豫的精神,感冒和劳累让他眼前又冒起了金色雪花,稍稍低头就有种快要倒地的趔趄感,搭电梯下楼时心里也像揣了只野鸽,扑棱得陈豫身心都没个着落。

直到坐上出租车,仰靠在座椅上缓着呼吸才好一点,脑子却还因为在家里的一时冲动而停止不了胡思乱想,想要给他做丰盛的晚餐,自己手艺有限也没关系,先去市场买点补身益气的,还是送去以前一直去的那家餐厅让人家做,自己的中饭就在外面随便吃点,但是这幺早弄出来,到晚上家里再加热会不会让营养流失掉一部分呢,其实还是很想做好就送过去,但是一方面怕夏孟夫生气一方面自己今天的身体状况也实在不允许。外面嘈杂的街道与车流与现在的陈豫处在两个世界,他那个世界里只有自己和夏孟夫,直到出租车停靠在菜场放陈豫在路边下车,他也还在想着要买什幺给夏孟夫吃好,要不然打电话给厨艺班的老师问一下好了。

陈豫一边拨着电话,一边在市场一楼先转了一圈,电话接通了老师说了几个菜,陈豫在一楼都没看到便又去了二楼,都买好了又想着和餐厅的人联系一下,告诉那边自己一会过去,让给自己留个厨师。陈豫手里拎着一袋一袋的东西,从市场的楼梯往下走,一边走一边往一楼看,还有几种蔬菜没买,他趁电话没接通先低着头往下张望着,电话里传来餐厅领班的声音,陈豫下意识收回目光抬起头,刚想说话,眼前又是一阵金色雪花,头疼欲裂的脑袋在提醒自己要回应电话那头的人声,可所有官能器官却瞬间都被痛楚与昏沉占领,陈豫勉强应了一声,刚想说事,往下的脚步却一下子踩空,菜场的楼梯是湿滑的,陈豫从一阶一阶的楼梯上一路滚摔到一楼地面,那些装着东西的袋子也零零落落地跟着跌撒,楼上楼下有人群叫喊着拥过来的声音,地上的手机屏上还显示着正在通话,手机旁那个躺在地上的人早已在连续坠落的碰撞疼痛与身体的极度疲劳里没了知觉,昏厥了过去。

妄想特辑4

夏孟夫赶到市区总院时,费医生早就在医院大门口等着了,他诚惶诚恐地看着院长的脸色交待现状,本来还想在领导面前邀一下功,现在好像不是时候,不说错话就老天保佑了。一路上夏孟夫几乎脚下生风,费医生小心谨慎地刚给他说到陈豫先生从第一医院打电话给自己,两人就已经来到了陈豫病房的门口。病房里几个小护士正围着陈豫打转,夏孟夫一进来就让室内气压又低又重,做事的人加快了手脚,躺在床上的人一个劲看着点滴从吊瓶中流出,不敢转头。费医生用眼神向几个护士发出指示,大家手里的活一忙完便自觉地跟在费医生的后面从这两人风雨欲来的氛围中逃窜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