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问着,舔干净了宋早早的上半身,又埋首至她腿间,刚刚高潮过的小嫩逼还很敏感,也很贪婪,紧紧地绞着他的舌头不放,宋早早被舔得十根脚趾头蜷缩起来,她实在不想再尿他嘴里一回,勉强抬起小脚踩到徐砚脸上:“不要……”
说是这么说,被舔得咕叽咕叽响的肥美小逼却不停收缩,徐砚知道她口是心非,为了让她开心,直接又舔上小屁眼,她这里太敏感了,稍微舔一舔身子就抖个不停。
虽说已经被舔过一回,可宋早早还是没法立刻习惯。徐砚整张脸都埋在她屁股里,舔得水声潺潺,也让她不停发抖,再高贵的大小姐被舔着屁眼,恐怕也没办法耍性子发脾气了。
不知不觉间,宋早早的双腿已经在徐砚脖子上紧紧交叉,一直到又一次被舔屁眼到达高潮,奶子小逼屁眼都在喷,当然也包括娇嫩的尿道口。
徐砚看得发痴,恨自己竟只生了一张嘴。
在她喷出来的同一时间,他也射在了裤子里,裤裆里黏腻一片,徐砚却浑然不觉,他履行了他的诺言,要做她的便器,一滴也没有浪费。
77 < 人人都爱大小姐(郦优昙)|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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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宋早早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房的了,反正从次日起她开始躲着徐砚走,一点都不想看到他。
之前不想搭理他是因为他做了很过分的事,这次不想搭理他……不管怎么说,她就是不要跟他讲话!
宋早早刚回北山村那晚孟卫国钻了她的被窝,当天晚上就把她舔得哭唧唧,当时宋早早自己叫停了,没想到守在外头的徐砚听得一清二楚,这直接让宋早早连孟卫国也记恨上了,要不是他到处乱舔,昨天晚上她至于那么丢脸吗?
孟卫国老老实实啥事儿没干,硬是挨了宋早早一连串眼刀子,好容易挨到晚上噌噌翻墙摸进来,一照面就被宋早早一阵拳打脚踢,看她气得眼尾泛粉小脸通红的模样,老男人不容抗拒地将人搂进怀里:“我又哪里做得不对,惹你生气了?”
他寻思着这两天自己安分得很哪,自打那首都的小子来了,他再没来钻过她被窝。今天白天要不是被她瞪了好几眼,孟卫国都打算规规矩矩等到她走了。
宋早早坐在他腿上,忍不住蹬他两脚,没穿袜子的小脚丫就这么踩着男人坚硬的大腿:“我既然生气了,那当然就是你做错了,至于错哪儿了,你自个想。”
孟卫国手扶在细腰上,他明明没动,她却时不时颤一颤,整个人像颗饱满的蜜桃,轻轻一咬便会爆汁。
“我想不出来,你给我个痛快得了。”
宋早早气鼓鼓不愿讲话,她哪里好意思说,都躲了徐砚一整天了,结果他又趁着她洗澡时偷摸进来,非要将她舔尿一回才肯走,连澡都是徐砚给她洗的。
狗崽子倒挺乖觉,不敢多亲多摸,伺候完她把她抱回屋就走人,由于晋楚在,连衣服都是拿回去洗的。可舒服归舒服,宋早早还是很难接受好嘛,她除了骂徐砚,还要骂孟卫国,都是这老东西先舔她那里的!
孟卫国挨了一顿好打,连个香都没能偷着便被赶了出去,宋早早声色俱厉,坚决不许他留下,他也只能怀揣着不解跟委屈滚蛋走人。
撵走了孟卫国后,宋早早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两圈在床上滚来滚去,身体里似乎还残存着被那样舔过后的快乐,没等她缓过来,突然有人敲她窗户。
大小姐理所当然地以为是徐砚或者孟卫国,正要再骂他们一顿,没想到仔细一瞧,竟是晋楚。
说起来这两天晋楚也乖得很,不仅没来烦她,连话都少得可怜,算是让宋早早难得清净一回。
“大晚上不睡觉,站我窗户外面干嘛?”
她语气不是很好,晋楚早就习惯了。
他应该像平常一样厚着脸皮插科打诨,反正不管她说什么都要黏着她跟着她,但今天晚上的晋楚跟平时很不一样,他低着头,身影有一半被黑暗遮挡,当他看过来时,眼睛是通红的。
宋早早惊了:“你这是多久没睡觉了?”
晋楚的嘴唇哆嗦了两下,他盯着宋早早:“……我都看到了。”
看到了?
宋早早闻言,猫儿眼眯了下,慢慢坐直了身体倚着床头,带着点讥笑反问:“看到了又怎么样?”
晋楚震惊不已:“你、你怎么能跟他们”
宋早早冷冷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跟我有关系!”
晋楚低声吼着,眼泪顺着他漂亮的眼睛一颗一颗像珍珠般往下掉,他心痛得要死,他忍不了了,他想问她为什么:“你明知道的,我喜欢你!”
几乎是声嘶力竭的表白,哪怕晋楚压低了声音,安静的夜色中,他的一言一语也都如此清晰。可宋早早毫不动容,她是冷眼旁观的,甚至是淡漠的:“所以呢?你也想上我的床?”
晋楚脑子里一团乱麻,他不知道自己不能接受的到底是宋早早有好几个男人,还是宋早早不愿意要他,他现在就想要个答案:“为什么他们都可以,那样的人都行……却不要我?我哪里不如他们?”
一个读了点书的农村大队长,一个成分不好的狗崽子,还有一个一事无成的老男人,为什么是他们?凭什么是他们?难道从小守着她的自己不比这几个人强吗?
宋早早看着晋楚情绪激动眼泪狂飙,面无表情地想,不知道等他看见晋建业也躺在她床上时,会是怎样的表情。
“早早,你告诉我,到底为什么?”
那天早上他去欢天喜地的去给她干活,走到一半时想回来跟她说两句话,没想到却看见她被大队长抱着亲,他亲她的嘴巴,还摸她的胸,晋楚不敢再看,慌忙逃走。
干了一上午活后,他还是理不清思绪,感觉自己成了行尸走肉。当一天的活结束,他连看她一眼都不敢,他又慌又急,还无处诉说。
当天晚上,院子里传来奇怪的响动,晋楚循声到了浴室外面,透过浴室的门缝看见隔壁那个第一眼看了就觉得很不对盘的狗崽子,他跪在地上,似乎在津津有味地吃着什么。
两条细白的美腿架在狗崽子的肩膀,不知道狗崽子做了什么,那十个白白的可爱脚趾头便蜷缩起来。她被剥得光溜溜的,又是哭又是骂,却没有真拒绝的意思。
就连今晚都有人来!
想起自己在村里到处逛时还因为对孟长安的敌意特地向孟卫国打探过消息,晋楚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嘴巴子!
他恨死了,真的恨死了。
对晋楚的真情流露,宋早早感觉很无聊,她正撇了下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不喜欢吃姜,有什么原因吗?”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问再多为什么都没有意义。”
轻飘飘的话跟刀子一样把晋楚扎成了刺猬,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在这儿的,要是可以,他恨不得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宋早早吸了口气,正色道:“我想从很久以前我就表达的很清楚了吧?我不喜欢你跟着我,更不喜欢你缠着我,我也不喜欢跟你玩,你为什么要这么问我,难道我给过你什么错误的暗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