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嘟起红润小嘴,把小粉舌伸出来,晋建业从善如流来吃,咬着小舌头一遍一遍以自己的舌尖细细描绘,吮到嘴里不松开。
他看起来那么正经,连点笑容都没有,偏偏做出来的动作下流极了,宋早早被亲软了身子,晋建业低低笑出声来小嫩逼亲着他的手臂,馋得口水流的到处都是。
宋早早恶狠狠威胁道:“不准笑!”
晋建业缓缓收起笑容,舔了舔她微肿的唇瓣,娇艳欲滴的牡丹正绽放在他怀中,他是顶天立地的大树,永远为她遮风挡雨,让牡丹可以尽情怒放,不必担忧任何觊觎。
“早宝儿,一次的话,装不满吧?”
他低声询问,抚着奶子的那只手松开往下拉开了裤链,一根热气腾腾张牙舞爪的大鸡巴弹跳出来,用严肃的声音说着色情的话:“毕竟我也是要吃的。”
话音未落,竟这样插了进来!
宋早早娇滴滴的惊呼:“啊!”
随即捶他胸口:“轻点、轻点儿!”
说话时她时不时吸着气,好像被撑得太开,身子一时半会没有适应,桃花眼媚态横生,眼尾染上氤氲的粉,水汽在眼眶中弥漫,打湿了长睫毛,楚楚可怜。
晋建业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他先前想着,她说不行他一定会停下,可这不亚于是一场酷刑。未免那张小嘴说出煞风景的话,他先将其吻住,吞掉她的所有声音,她是生气也好呻吟也罢,都得在他怀中。
可能是昨天晚上自己弄得不上不下,只是被插进来,都没有抽送,宋早早便高潮了。
甜腻的淫水汹涌喷洒,晋建业被刺激的浑身紧绷,恨不得立马将她摁倒,扛着那双美腿狠狠干,幸而爱意占了上风,他喘了几口粗气,逼迫自己冷静,这才搂住宋早早,沙哑着声音道:“伯伯没手了,早宝儿自己把杯子拧开吧。”
宋早早眸光迷离,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显然已把宋荣鹤忘到了九霄云外。
晋建业满意极了,亲亲她的粉唇,往上顶了顶,顶得她露出哭腔:“讨厌……”
“把杯子拧开。”
宋早早不得已,只好去够那只军旅保温杯,可她被干得酸软无力,哪里打得开?晋建业不得不松开搂着她的手,帮她拧开杯盖,然后握住一只因刚才高潮而流奶的乳,一边用唇齿摩挲她的肌肤,一边让她自己抱着杯子对准奶头,大手从乳根处往外推,滑腻的奶肉在他手中仿若果冻,滋出一道奶线,尽数喷进了杯子里。
此时整辆吉普里已经满是甜蜜淫荡的气味,宋早早低着头看男人给自己挤奶,羞臊的同时不免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白玉做的身子愣是覆盖了一层粉红,整个人就像是白里透红的水蜜桃,又像是粉润娇嫩的牡丹花瓣,等着人持药杵捣碎花蕊,释放一片香蜜。
晋建业额头沁出了汗,他舍不得浪费一滴,连挂在奶尖尖上要坠不坠的都要卷进嘴里,很快他喝空一只,挤了一只,杯子却只装了一半不到。
一次果然不够。
宋早早亲眼见着男人古铜色的大手捋着自己的奶儿在挤,那架势,就跟她从前去牧场玩时给母牛挤奶似的,她又是羞又是恼,晋建业太讨厌了!
不过她并没有把脾气发出来,因为老男人已经忍不住啦,他草草将杯子拧起来丢到后座下面,转瞬便将宋早早放了上去,后座除了他也有旁人坐过,晋建业不乐意让她的身子接触,便将军装摊开垫在下面。
随后他如愿扛起那双细白的长腿,架在了自己肩头,像挖井一般发狠地往里凿,再将美人的两条腿放在一起,单手扼住脚踝,边舔她润润可爱的脚趾,边将她插得汁水横流。
宋早早无助地揪着身下的军装,她迫切需要抱点什么来缓解可怕的快感,一顿乱摸下,她迷迷瞪瞪抓住了军装袖子,便将其抱住,牛乳般的肌肤被军装衬托的更加细腻娇嫩。
晋建业担心不够柔软的布料和硬邦邦的袖扣划伤她,伸手将袖子从她胸膛轻轻抽走。宋早早惶惶然朝他伸开臂膀,后座好窄好硬,躺着好不舒服,车里的环境也好陌生,她想要抱抱。
晋建业的一颗心随着她的动作变得酸软无比,他弯下腰把她从后座抱起来,感受到她的依赖,薄唇扬起,吻了吻宋早早的耳朵,哄道:“别怕,伯伯在这里呢。”
与温柔的爱语相反的,是胯下凶狠的重击,他疼她疼得跟眼珠子一样,却又忍不住掠夺的天性。
真想把她永远留在怀里,除了他身边,哪里都不给去。
58 < 人人都爱大小姐(郦优昙)|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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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保温杯里的奶满了八成,宋早早已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人儿,她的身子犹因余韵颤抖不停,晋建业边亲她的小脸边给她清理。看得出来他是早有预谋,车上准备了干净的水跟纸巾,就是他那件垫在宋早早身下的外套,军装材质与普通成衣不同,防水效果极好,里头这面虽湿透了,外面却还是好好的,而且版型较硬,一点不皱。
宋早早半闭着眼慵懒不动,随晋建业摆布,他还算有分寸,没把她啃得满身印子,穿衣服的过程中手也没乱摸。
两边车窗开了条缝,宋早早发现外面还挺黑的,原来晋建业把吉普停在了医院专用的停车场,一面靠墙,另一面被闲置的救护车挡着,否则刚才车里这番动静哪里瞒得过人?
宋早早恨恨地一口咬住晋建业的脖子,留下一个带血牙印。
他嘶了一声,掐着宋早早的腰:“小狗。”
宋早早不甘示弱,再咬一口,回嘴道:“你才是狗。”
她的头发在这场欢愉中弄得乱糟糟的,在乡下待了不少时间,整体已经不怎么卷了,变回了原本的黑长直,晋建业把她抱在腿上穿衣服,跟照顾小孩儿一样,把她擦的干干净净,再套上内衣。
奶子太大了,穿胸罩时,晋建业不得不用手将那堆软雪酥酪般的嫩肉往罩杯里挤,然后再扣上后背的扣,最后还把她的头发重新梳理一遍,编成三股辫垂在胸前。
至于他自己便随意些,草草擦拭就将拉链拉上,衬衫随着外套垫着,早已湿哒哒一片,晋建业单手提起衬衫时,蓦地一笑。
宋早早当场给他来了一拳:“你笑什么?”
晋建业意味深长道:“感觉能拧出水来。”
闻言,宋早早立刻给他来了一套连环军体拳,拳头雨点般落在晋建业的肩头胸膛还有脑袋上,他不以为意,反手握住小粉拳轻咬一口:“是我不好。”
说完补充道:“让件死物占去了便宜。”
那水儿该喷在他身上,或泄在他嘴里,平白让一件衬衫吃得饱足。
宋早早哼了声,她屁股坐在晋建业右腿上,屈起双腿踩住他左边大腿,粉嫩的膝盖有些发红,这是刚刚跪在后座上弄的,空间就这么点大,她跪了不到五分钟便喊累不干,皮肤却还没缓过来。
屈起给晋建业看看他都造了什么孽。
晋建业果真十分怜惜,先是用指腹抚摸了几遍,又低头亲一亲,滚烫的舌尖在她膝盖上辗转反复,弄得宋早早更加腿软。
原本搂着她细腰的手顺着腰肢往小肚子摸了摸,那里微微鼓起,稍微按压宋早早便哼哼唧唧,里头灌满男人的浓精,还需要一会儿才能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