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逆鳞 沈彻柳无庸 2582 字 7个月前

御医预计的产期就在这个月,有一天夜里,他突然开口问我:“李宣,我若是死了,你会为难我沈家族人吗?”

我的眼皮一跳,猛地上前捂住了他的嘴:“你不会有事的,你若是死了,我一定把她们杀光给你陪葬。”

他笑了笑,倒看不出是什么意思,或许并没有什么意思。

月光幽幽的,他的声音也幽幽的,“我知道了。”

我连碰他一根手指都舍不得,又怎么会为难他的家人,他早就看透了。

“总之你不可以有事,你知不知道……”我哽咽了些,捂住了他的眼睛,不让他看到我的眼泪,“我是真得爱上你了,如果你死了,我会很难过,很难过,你明不明白。”

他的皮肤细腻柔滑,摸上去冰冷如水,没有温度一样,那一刻过了很久,他拉住了我的手,握了握,叹息似的说道:“我懂。”

我吻住了他的唇,辗转又辗转,他皱了下眉,手抵在我的我和他的缝隙间,我干脆扣住了他的手压在他的头顶,将这个吻加深。我不甘心,怎么能甘心,他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一点点!

混乱中不晓得是眼泪还是汗液湿润了我和他的脸颊,我匆忙扯下他的腰带,他蓦地攥紧衣襟的手被我丢开,我松开他的唇,有些挑衅的说道:“你不是不想生这个孩子?!朕今日同你好,若然孩子保不住了正好顺了你的意,你挣什么,还不如可着朕的心意讨好!”

他的脸色一白,紧紧闭着泪眼将头扭在了一边,那手依旧抵在我和他之间,脆弱却又坚持着。他瘦了,腰细细的一把,仿佛经不起半点折腾了。

我最后还是如愿以偿,有些匆忙的完事。他的头侧在一边,眼泪晕染了颈下的枕巾,我掐着他的腰上下动作,头发扫在他的身上,总能引起他一阵战栗。

那种感觉像过电,虽然他不太配合,但那种刺激的感觉仿佛吸食了鸦片一样欲罢不能。

御医说男子怀孕头两个月不能行房,但现在他将近临盆,应没有大碍,况且我如狼似虎的年纪,每日一次都嫌少,何况就和他来过一次。

那晚过后我几乎每晚都要同沈彻来一回,他总淡淡的,似乎天生对这种事情冷淡,只有我动作凶狠点时才会哼一声。

那种哼声并不是痛苦着的,相反有些愉悦并享受的味道。

我有点不太敢相信的开始用一些极端的方法在他身上,他承受着,然后我只是碰一碰他,他就高…潮了,我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理智告诉我沈彻之前绝对和别人搞过这种玩意儿不止一次不然不会有这种……夸张的反应,可与他相处这么多年,高傲如他怎么又可能把自己的身子作贱成这个样子。

难道是天生的?

男子不乏天性妖娆淫…荡者,沈彻表面禁…欲端庄,可能就喜欢这个调调也不一定。

我把禁宫里那些经久未用的东西都在沈彻身上用了一遍,他的神情依旧淡淡的,身体却诚实的反馈着。

直到有一天,我用套着羊眼圈的玉…势深入他的后…穴时,他攥住了我的手。

长时间的抽…动蹂…躏使他的脸上都是冷汗,我用袖子给他擦了擦,他兀的流下一滴眼泪来,水洗的一双眸子似乎在望着我,又像是透着我看到了别的地方,单薄的唇开合着,冷冷说道:“您杀了我吧。”

沈彻软倒在床畔,御医给他诊了下脉,开了些安胎的药就退下了,我唤她留步将她召去了太和殿。

我犹豫了下,问道:“男子有守宫砂,初夜会落红,按理说,应该就是处子才对……可是……”

御医望着我纠结的神色,便询问:“陛下可是想问有什么方法,可以使初夜过后的男子被破身后依旧保有处子之身?”

我点了点头,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御医叹了口气,说道:“回陛下,这种方法有是有的,只是颇为……”她顿了顿说道:“首先这一定要是刚破身的男子,用破处时的血绣在臂上,待行房高…潮时会自然脱落与守宫砂无异,而处子之身要服药愈合,并且经受常人难以忍受的苦楚才能恢复与破处前一样的体质。”

那一瞬间我的心情颇为复杂,挥了挥手让御医退下,便扶额坐到了日暮西垂。

☆、第 16 章

沈彻更加沉默寡言了,我若与他目光相接,他必是先转头那一个。

我没有继续淫…虐他,我和他都需要好好的静一静了。

那段日子,我没再去栖梧院。

我开始回忆起小时候的一些事情。并不是我和沈彻的,而是关于我的母亲李越,服用忘情之后,不晓得是不是药物的负作用,我只记得她很爱我父亲,剩下的就很模糊了。

现在回忆起来,依旧是零零星星的一点,残缺不全的样子,而对其他人的记忆,按理说还不至于此才对。

以前有嬷嬷说我母亲待沈彻如同己出,可总有什么地方,似乎一直被我遗漏着。柳无庸曾经和我说过,沈彻生来一副好容貌是因为他父亲是名动天下的大美人,当年还未出阁追求者就多如牛毛。

关于李越金屋藏娇的传闻,沈彻对我若即若离的态度,沈丞相当年突然发生的意外,仿佛有那么一根线,可以把他们串联到一起,而因为忘情,被我埋葬了起来。

册封沈彻为君后的事情被我延后,我知道他不想,索性随了他的愿。

李夙要来京,我派柳相去接她,不晓得是天气不好还是什么原因,这一接接了将近三日,柳相才回来复命,她一副身心俱疲的样子,同我说:“陛下,臣要告假。”

我一向关心她与李夙的发展,本着不应揠苗助长的态度,我愉快的批了她两天假,柳相对于我突如其来的慷慨不大置信,很是疑惑的看着我。

我咳了下,问道:“无庸,李夙她…是不是很猛?”

柳无庸的脸猛地白了一下,又迅速的涨红,想她眉眼精致优雅,这般狼狈起来甚是好看,我本想再调侃两句,不想柳相干脆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陛下!你怎可污人清白!”

我眉头一挑,将她请假的奏折扔了回去:“既然没做过那样的事,请假作甚哦,朕不批。”

柳无庸俯身去捡奏折,我直着眼望过去,正巧能看见她弯下身时露出的一小块脖颈,她的皮肤比一般女子白皙细腻,所以那些青青紫紫的吻痕在她身上格外明显,我先是一愣,继而待她起身时问道:“柳无庸,你是喜欢男人的吧?”

无庸握着折子的手一紧,有些迟疑的回答道:“是。”

“是谁家的男子这般生猛,居然在你脖子上留下这么多吻痕?”我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有的地方还被咬破了。”

如果说柳相原先还有那么一两分理智,现在就全被我刚才的话给消费完了,她把折子朝我桌上一扔,很是干脆且气冲冲的推门走了。

至了中午,我姨母的小公子临溱来访,他道昨天夜里他家驸马不见了,寻了很多地方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