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1)

身体放松下来,沈总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的嘴唇,继续将他扶在马桶边,秋澜摇头想说自己吐不出来,两根手指却强硬地探入他的口腔。

沈渊的手指修长,指腹摸索着软滑的口腔内壁,指节夹着他的舌尖玩弄片刻,秋澜习以为常,乖乖张嘴任人调戏。

手指像操穴一样在嘴里做了几个活塞运动,似乎是被秋澜过于配合的态度逗乐了,手指屈起来,像刮小孩鼻梁似的刮刮他的舌面。

在秋澜以为这不过是一场别出心裁的调戏时,转去按压舌根,秋澜感到不舒服,牙齿轻咬,反而被捏了舌头。

手指轻而易举就摸到他的喉咙口,快准狠地一摁。

“唔…想吐……呕…”秋澜本就不舒服的胃里立刻翻江倒海,手指被他难受之余咬出一个牙印,随着手指的抽出,alpha红着眼扒在马桶圈上大吐特吐。

沈渊哄着人吐干净,擦擦秋澜脸上的泪水,他的食指指节上一个艳红的齿印,与无名指上戒指的位置差不多。

他的老婆又给他盖了个章,沈渊满意地看了一眼齿痕:应该找时间去纹在手指上。

因为没吃东西,秋澜吐得都是酒水,边吐边掉眼泪,被沈渊拍后背抱起来漱口。明明一片狼藉,非但没有得到责怪,还被沈渊一顿好哄,怕秋澜留下对手指操嘴的心理阴影。

吐完酒水秋澜终于清醒一点,至少会乖乖跟着沈渊走,也听得懂话了。沈渊要把他带去卧室,本来新婚之夜,他还为自己的alpha准备了点特别节目。

现在看来秋澜醉成这样,怕是都硬不起来,只能先哄人睡觉。

秋澜扒着门框不肯出卫生间,他隐约觉得下腹酸胀,有些热意:“我想上厕所。”

他感觉裤子有点紧,沈渊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贴上来去摸他下边:“不是想去厕所,宝宝,是你硬了。”

真的吗,可他感觉胀胀的。秋澜低头看看撑起的帐篷,无言以对,沈总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手指挑开裤子,让胀大的龟头弹出来卡在边缘,朦胧中秋澜看见沈渊蹲下去嘬了一口他的精孔:“宝宝,很多omega结婚的时候都会穿婚纱,我没穿,你是不是会觉得遗憾?”

秋澜摇摇头,他不在乎沈渊穿什么,两人在一起就很好。

这个回答是意料之中的答案,沈渊神秘一笑,把秋澜带到床边,开始宽衣解带。秋澜像看一场脱衣舞秀,笔挺的西装被扔到地上,裤子落地,衬衫夹在大腿上,解下时留下几道红色勒痕。

沈总从衣柜里变戏法一样拖出一条长裙。

是新婚敬酒服的款式,丝绸的质地,宽松轻柔,只有腰上有道松紧,胸肌与肩肌将上半身撑得微微鼓起,挺翘的臀部包裹在裙子里,格外婀娜。

秋澜看愣了,这回他觉得自己不是想尿,而是真的在勃起,隔着裙子摸在沈渊的身上,可以看到裙子被鼓起的鸡巴撑起来,秋澜伸手把鸡巴摁下去,伴随着酒醉的嘟哝:“前面后面都鼓着太奇怪了。”

“啊…好……夹着鸡巴给老婆操。”

唔,沈总屁股好大,秋澜迷迷糊糊地思考着,拍了一把圆鼓鼓的屁股,沈渊背过身去撑在床沿,他的裙子从后面被秋澜掀起来,露出已经开始濡湿的穴口。

他刚刚要我做什么来着……秋澜的脑袋里除了酒精已别无它物,露出迷茫的表情。沈渊在他身下笑出声,手伸到后面扶着他硬起的鸡巴,塞进穴中。

胀痛的阴茎被紧致的穴肉吸吮包裹,秋澜才勉强回神,几乎是按照本能在挺腰操干。今晚的阴茎比平日更硬,沈渊被操得直晃,站着的腿都在抖:

“嗯啊!啊……老婆,老婆操得我不行了…”他的裙子被堆积在腰上,穴肉吞吐着鸡巴,给它度上一层水光。

喝醉的秋澜没有分寸,直直捅入生殖腔,沈渊的腿软得快跪下了:“宝宝,慢点操,好爽……”

失去控制的alpha充耳不闻,平日里温柔体贴的模样已经被酒精浸染,阴茎近乎疯狂地在沈渊身下抽插,生殖腔口都要被磨肿了,骚心反复遭到碾压。

在酒精的催化下,秋澜的信息素都是甜奶中夹杂酒香,闻起来像某种糖精调制酒打翻了。沈渊觉得自己吸多了也开始醉了,骚水顺着大腿淌到地上,肉穴彻底被操得夹不住。

秋澜歪着头看沈渊双腿间骚水的反光,突然扬起手一掌打到沈渊臀上,随着沈渊的一声浪叫,水直接喷出来几股,雪白的臀肉红了半边。

“宝宝…别打,打得我要喷了……”沈渊试图和彻底醉了的秋澜沟通,还颤着声音哄人,无济于事。

喝醉了,知道沈总在说话,秋澜晃晃脑袋试图甩掉脑子里的酒:听不明白…鸡鸡要爆炸了,太胀太爽了,想尿尿…可沈渊说这是勃起,不是要上厕所……

缓解这种酸胀最好的方式就是继续大开大合地操干,秋澜的卵蛋和耻毛把沈渊后丘磨得一片红,啪啪地撞击声不绝于耳。

哪怕沈渊再怎么求再怎么劝,水液完全喷涌而出,鸡巴被操射,又在不应期痛苦地滴水,都完全得不到秋澜平日的温和。

喝醉的秋澜是全自动人形打桩机,除了鸡巴很胀痛,需要抽插缓解,完全没有其它意识。

又一次高潮了,水哗啦啦从后穴涌出,地上水液飞溅,沈渊已经分不清喷出来的是淫水还是尿液。

沈渊除了破碎的呻吟,什么话都说不出了,他第一次在秋澜身上体会到alpha暴虐重欲的一面。

他过去最讨厌alpha这一点。

但现在……沈渊意识恍惚地转头看向床边的试衣镜,镜中他被操得半个舌尖耸拉在外面,眼神涣散,满脸酡红。

地上的水泛着淫秽的光泽,他还穿着裙子,裙摆已经全湿了,贴在腰腹上,胸口的布料被操得晃荡。

镜子里的反应无异于对全世界宣告,这样的秋澜他也爱到不行。

沈渊咬着嘴唇闷哼一声,他的走神被秋澜发现了,秋澜似乎立即感到了委屈,像小狗似的哼唧着咬住他的后颈,腺体注入信息素的同时,一巴掌扇在他臀肉上。

屁股另外半边也红了,一股水液迎着秋澜的巴掌喷出去。

沈渊抖着腿,水液从穴里淋漓落下,他又去了。

秋澜突然静止了。

沈渊感到生殖腔里迎来一股股精水,松了口气:他的宝宝已经超常发挥了,再不射,他都怕是喝酒喝出问题了。

他可不想刚结完婚,过完新婚之夜就跑医院。

秋澜知道自己射完了,乖乖抽出性器,低头:没软掉,还红通通硬在这儿。

沈渊还保持着被内射时的姿势回味,夹不住的淫水与精水顺着后穴淌出来,他还在思考为什么今天宝宝都咬他了,还没有成结。

突然觉得身后过于安静,沈渊双腿战栗,勉强站直了转头一看,秋澜直挺挺站在他身后,手不知所措地举着,脸上的表情困惑又带点窘迫。

低头看去,他宝贝的鸡巴还硬着,又胀又红看着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