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信息素浸泡了他,这对于刚获得临时标记的沈渊来说爽得上天。他的屁股不自觉摇动起来,穴口冒着水,滴滴答答落到床单上,因为床单之前就被他的淫水浸泡,落水声清晰可闻。
此刻沈渊从含着金汤匙出身的总裁变成了最下等的淫妓,他大口吞着alpha的精水,来不及咽下的就顺着下巴流淌在秋澜的大腿根。
秋澜已经彻底迷茫了,他只顾着摆腰射精,甚至留下大滴生理性的泪水,来不及合上的嘴像上岸的鱼似的无声喘息。
射精接近尾声,余量逐渐没有,沈渊还恋恋不舍地吸吮着,舌头反复刷着精孔。
秋澜突然挣扎起来,他呜咽着要说话,却被口水呛得连连咳嗽,随着他咳嗽的起伏,已经空管的鸡巴几滴几滴流出水液。
沈渊吃到微咸的体液,心里突然有了猜测,他顺着秋澜的意思松口,让还没软下去的鸡巴退出口腔。秋澜显然已经憋到极限,他刚刚离开一点,秋澜啊地一声就让尿水彻底喷涌出来,随着咳嗽还一抖一抖的,伴随着他羞耻又破碎的哭声。
射尿的时候鸡巴还硬着,秋澜眼睁睁看着自己竖起的鸡巴像一支水枪激烈地向上喷着污秽的液体,彻底绷不住了,被绑住的手甚至不能擦眼泪,只能让他的泪水伴随着啜泣一颗一颗往下掉。
沈渊看着这番景象,鸡巴竟然又硬了起来,他不敢造次,只能体贴地躺到秋澜旁边给他擦眼泪,秋澜呜咽着说要纸,沈渊虽然心里觉得没事,但还是去床头抽了几张,勉强包住还在喷水的小喷泉,让场面没那么难看。
但不断的水液还是打湿了一切,下面的床单湿透了,连带着床下也有一片水渍。
秋澜夹着腿试图忍住,水流的确瞬间小了,他见状抽抽噎噎要沈渊解开他去厕所,沈渊看着可爱又好笑,亲着他的侧脸哄他:“别憋了,尿完吧,我不嫌弃,我也尿了,咱们扯平了。”
他还是不好意思告诉秋澜那辆跑车也被他尿了个透,媒介仅仅是一条秋澜的内裤。两个大龄处男没碰过情欲,乍一接触都是洋相百出,沈总虽然已经失去面子,但还是要点脸。
秋澜不肯,涨红了脸要去厕所,沈渊抱着人又哄了几句,还去亲亲他咬紧的嘴,关掉信息素疏散器,释放出自己的omega信息素安抚发抖的秋澜。
看秋澜稍有松动,沈渊赶紧凑过去啄人的嘴唇,手也没闲着,小心翼翼抚慰着被玩到红肿的鸡巴,以及憋得绷紧的小腹。
生意人能言善辩的嘴这时候派上了用场,什么宝宝澜澜乖乖都喊的出来,好不容易哄住了眼睛里的洪水,沈渊没忘了他的宝贝alpha下边儿还有一泡洪水等着呢。
见秋澜实在坚持,甚至人都憋得发颤也不肯再在湿透的床单上加一笔,沈渊没有办法,只能松了锁链,秋澜一看没了束缚,立刻跌跌撞撞爬下床,这事关alpha最后的尊严。
谁知道脚一软,顿时啪嗒一声跪在床边,下边应景地漏出两滴,沈渊赶紧把他扶起来,秋澜一低头看到俩膝盖都红了,大小腿都打着摆子站不稳,顿时悲从中来。
他仿佛一夜穿越到了他的八十岁,沈渊就是那个虐待他的护工。
沈渊半搂半抱地把他护送到马桶前,秋澜一路上鸡巴流的水就没停过,该死的沈渊绑个架都要选这么大的房子。最要命的是因为胸口上那两颗嗡个不停的跳蛋,以及憋胀带来的诡异快感,他的鸡儿又颤颤巍巍起立了。
两人踉踉跄跄走到马桶面前,沈渊甚至贴心地扶好了秋澜的鸡巴,就差嘘嘘两声把尿了。
面对再次挺立起来的阴茎,两人都沉默了。
秋澜羞愤欲死地捂住脸,几乎瘫软在身后沈渊的怀里,手腕上还有着铁链带来的红痕。
硬着又完全尿不出,秋澜都快对射精产生心理阴影了。沈渊知道这事全赖他,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他伸手就要帮秋澜撸出来。
但已经饱受摧残的鸡巴甚至经不起沈渊骨节分明的手指,稍微一撸动秋澜就叫痛,可偏偏痛了也下不去,跟坏了似的。
眼看着刚哄好的人眼眶又红了,沈渊头痛欲裂,他直接跪在洗手间瓷砖上,把带有咸湿味的鸡巴含进嘴里。
秋澜被榨汁的回忆涌上心头,他一边哭一边爽,腰下意识地摆动,泄愤一样在沈渊的嘴里抽插,硬是抽插了好几十个来回,就是出不来。
眼见着漂亮秀气的alpha又要哭成一团了,沈渊急了,放轻语调问他为什么出不来,秋澜掩着面小声吭叽:“不够紧。”跟沈渊的处男穴比起来差远了。
沈渊明白了症结所在,他一不做二不休,伸手就掐住alpha虚软的腰肢,把他往自己喉咙里送。
深喉的窒息感让沈渊眼冒金星,但秋澜确实爽了,他感觉自己的鸡巴被又热又紧的喉管包裹,像一个量身定制的飞机杯,甚至不需要他自己动腰,沈渊把他的腰掐得死紧。
几个来回他就觉得下面要射,但射完出来的就是……秋澜有了迟疑,沈渊不敢再让这位祖宗受委屈,赶紧加把劲继续吞吃。
喉头的滚动加大了秋澜的快感,他两条腿都绷直了,嘴里嗯嗯啊啊个不停,随着一声抽气,短暂的静止之后一股股精液直接射进了沈渊的喉咙里。
沈渊已经无所谓了,正如他说的那样,他从来没嫌过秋澜脏,但秋澜保持着最后一点理智,扯着沈渊的头发把他拉开。
一道尿柱擦着沈渊的脸颊飞进马桶里,刚刚还以为秋澜只憋住了一个尾巴,没想到稀里哗啦量还很大,真是憋坏了。
沈渊积极地自我反省,回去就把那根尿道塞折了扔掉……或者保证以后不用,收藏一下?
水声结束,瓷砖上月白的脚趾忸怩地扣紧了,脚趾间夹了些粘腻的东西,秋澜低头一看,沈渊居然在刚刚深喉的时候,完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就这么射到了他的脚边。
理智回笼,他看着低伏跪坐在身下的沈渊,只觉得像头淫贱且容易发疯的恶犬,下意识后退几步。
沈渊意识到秋澜对自己的戒备,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解释与反应,看到逐步远离他的双足,他毫无障碍地膝行向前,如朝圣般在地上跪着爬行到白嫩的足下,伸手缓缓抱住了秋澜僵硬的双腿。
他恬不知耻地把俊脸埋在秋澜的腿缝里,秋澜意图发作,被呼扇在他腿上的睫毛弄得不知所措,房间里一片寂静,片刻之后沈渊沙哑着嗓子哀求似的开口:
“老婆,别离开我。”
他明明是如假包换的alpha,沈渊也是货真价实的omega,他也确确实实把沈渊日得又喷又叫,但这声老婆却莫名让秋澜觉得并不违和。
他不想否认这句老婆,只对后半句话心存疑虑。
【作家想说的话:】
此章涉及:攻alpha成结+尿道塞/喷精/受吞精深喉/攻被骑哭憋哭/攻被尿道play到失禁/一些强受认怂,弱攻被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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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反制(强O醉酒被弱A玩/道具play/烂醉play)
这场乌龙的绑匪戏码以沈渊抱着秋澜的大腿不肯撒手,秋澜迫于无奈只能答应暂且不分开告终。
秋澜答应的时候也纳闷,他们还没在一起吧,怎么就扯到分手了?
奈何沈渊早年是名牌大学辩论队最佳辩手,巧舌如簧,把涉世未深的秋澜哄得一愣一愣。
沈渊得了不分开的应允才敢敞开了哄人,哄他时巧妙地离开了那间已经被各种水液糟蹋得没法看的房子,选了附近的一家西餐厅。
烛光、鲜花、小提琴伴奏,短暂地让秋澜从刚刚无比淫秽的场景分神。沈渊借机一边摆弄秋澜的手指,一边用他那双美目含情脉脉地注视秋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