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师哥GB》
作者:师峤
状态:已完结(目前5章回)
简介: 我跟师哥有着五世的情缘。
第一世,我跟他同为特工,我为了上位出卖了他,最后我成了局长,他成了我的枪下鬼。
第二世,他是民国导演,我是女老板。我见不得他笨拙地坚持梦想,赢过我这个天赋派。于是派人砸了他的设备,毁了他的戏。
第三世,师兄成了陪我长大的母猪,我成了男农场主。他撅着屁股愿意让我发泄生理欲望,我嫌他太臭,把他剁成了猪肉。
第四世,我趴在他的背上,听着他压抑的喘息声,咬着他的耳朵警告他:“师兄,别想让我出山。既然你做了掌门,我们就再做不了师兄妹。”我和他打得两败俱伤,周围尸骨遍地、血流成河。最后互刺一刀,算作了断。
第五世,我和师兄都化作了埋骨的坟土,紧紧贴在一起。闻着亲人的白灰,沉眠。
标签:简体版,SM
第0001章 让师哥被日本人轮奸,再对着他的尸体标本发泄欲望。
「代号0782?或者说,我应该叫你在共党那边的名字:夜莺?」我笑了笑,枪举到师兄的唇角,碾压他漂亮的唇。
他微微皱眉,额头受了伤,一滴鲜红的血从他的太阳穴处滑下来,爬上了我的枪。在离我的手背还有一寸处停下了。我惋惜地摇了摇头。
「师兄……」我咂么了下嘴:「你为什么要背叛党国呢?共党那边给了你什么好处?」
「我没有……」纵然声嘶力竭,他还是努力辩解着:「没有背叛党国……」
我当然知道叛徒不是他,因为叛徒就是我。我通过一些手段知道了上面有意要提拔一个人做局长的位置,人选就是在我和师哥之间。
我醉心权势,自然不能输了这场战役。于是故意把情报给了共党,然后让上司抓内鬼,再把内鬼的证据安到师哥身上。
「还嘴硬?」我怒瞪他,声音也瞬间提高了几分贝。提过一桶水,就兜头向着他的伤口处浇下。
他头发变得湿淋淋的,原本清瘦的轮廓更加单薄。我越折磨他越觉得上了瘾,又让手下都自己撸出点精液,收集到罐子里,逼迫他喝下。我知道一向洁癖的师哥最受不了这个。
精液顺着他的嘴流了出来,他想吐,我又拿枪抵住他的嘴,不让他发泄。同时用枪尖疯狂搅弄他的舌尖,强奸他的舌头。师兄瞪大了眼睛,很快布满了红色的血丝,却没落下一滴泪,这让我很是不满。
于是我找来几个日本人,指指师兄:「藤野先生,听说比起女人,您更好男人?这个归你了。」
「那……」藤野太郎靠近,比了个切割的手势:「丽莎小姐想好要哪个部分了吗?」
我摇了摇头:「你们快点做吧,多做点血出来,我要按手印。」
于是我围观了一小时师兄被各种日本人轮奸,他被上的姿势也千奇百怪,总之整体上他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猪,没什么反应,也就没什么乐趣。
我开始出神,想起见到师兄时,他第一次跟我说的话是:「你是不是饿了?这个罐头我还剩了点,你要不要吃?」
我不客气地接了过去,开始狼吞虎咽。
军校里不讲人情,只讲指令,我更不会念着师兄的好。
「就留个他的手吧……再留个他的屁股,还有他的生殖器。」我吩咐道。
藤野君很高兴:「好的丽莎小姐,那这对奶子就归我了。」
「这个眼珠子归我……」
「耳朵归我!」他的手下开始活剥师兄。
总之一切顺利,我用师兄的手指就着他的血印了认罪书。晋升了局长。
藤野君很擅长做标本,我无聊的时候,就会拿来师兄的手指抚摸一下自己的阴蒂,但好像没什么意思。
我更喜欢拿着黄瓜去操他的屁股,撸着他的器官,想象他在我身下大汗淋漓。
师兄是一个特别古板的人,所以我讨厌他的脸,我更爱想象他的脸,想象他在我身下承欢,像为了爬上高位,愿意让我上的每一个属下那样。
他一定会哭出来,啊啊啊地放荡叫着,我会逼着他转过来,抬高他的屁股,一下又一下狠狠撞击他:「叫啊,叫得再大声点我就发过你!我就让你做比我还大的官!」
幻想里,他叫得很大声,舔我舔得格外卖力。津液顺着他脖子一路往下流,他固执又单纯的眼眸里好不容易混上一点贪婪。
我高举皮鞭,抽他的脸:「师兄这么有风情,怪不得日本人都抢着上你!你就是贱!」
我趴地一声,没打上他的脸,却失手抽断了他的生殖器。打了个电话,叫藤野君给我粘上后又继续用。师兄是我最好的玩具。
第0002章 把师兄做成了荔枝干,想他的时候就舔一舔
专职在民国做情色片导演的人很少,师兄算个稀罕物。
他渴望情色片能实现他的理想,让人们关注到内心的快乐上,而非战争的痛苦里。
我也曾有同样的理想,于是跟他一起被骂着当了好几次商女不知亡国恨的商女,后来我麻木了,一心靠情色片捞钱,不管上床的技法,只管进货卖货。帮有群众基础的导演多找愿意卖春的男人女人,再靠着我家本身的一些背景,很快就赚得盆满钵满。
师兄却很认真,他拍着情色片,却从不做情色的事。有一次,我把他压到墙上说:「帮师妹我解决下欲望呗。」
他却正色道:「师妹,你是不是看轻了自己在欧洲留学时时光,忘了艺术为何物。」
我被他锐利又说教的目光盯得极为不自在,也就放过了他。
后来,我和师兄分道扬镳了十年,如今再重逢,他成了人尽皆知的情色大导演。男人女人上床前都会看他的片子,并奉为情调。
师兄说前戏有很多种,是镜头里瑰丽浪漫的烟火,是佛前沐浴焚香的虔诚……
他想用情色教会人们爱,也想帮人们找到安全感。十年,他就轻而易举地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