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也咬我一下尝尝。”我说,把下唇往他唇缝里送。
他却只是松松地含住,磨了磨又后撤,拍拍我的背:“好了,作业写完了么,晚上不是要回学校?”
“写完了。”我凑近了说,“哥,我好像学会吸烟了。”
这个吻不像之前所有的吻那样,或生涩或熟练但都温柔。
它有点失控,有点疯狂。
我一口一口吞咽江沨嘴里的空气,带着烟气混着血腥,吸进嘴里,流进肺里,激起一路痉挛。
逐渐我感受到了江沨按在我背上的手用力压下来,刚好按在心脏背后的地方,胸膛跟他严丝合缝贴在一起。
我仿佛长了两个心脏,左右同时跳动。
他的为我,我的为他。
“哥,我们做吧。”
我太卑鄙,趁他难过的时候,趁他稍稍打开了个口子能让我望到一点点平时看不到的情绪的时候,企图趁虚而入。
江沨托起我的腋下把我放在床上,起身要走,我捉住他手还没来得及挽留,他说:“坐好。”
仿佛从这两个字中听出了些许其他意味,我坐着没动,看他起身关上窗户,拉起窗帘,屋子里又昏暗一片。
“滴”一声,江沨打开空调又走过来,低头用拇指碾我的下唇,“想好了?”
我点头。
其实根本没有想好想不好这一说,我随时都做好了把自己给他的准备,只要他肯要我。
我把手从他T恤下摆探进去,在每一块腹肌上游走,最后没入裤腰。
江沨穿着松紧带的运动裤,往下一扯就落了地。他一直没动作,任凭我小狗一样隔着上衣咬他的腹肌,隔着内裤握他的性器,逐渐感受到了布料的濡湿,有我的口水也有他流的水。
“哥……”我这一声彻底露了怯,“你说教我的。”
他笑,灯光昏暗我看不清,但想来应该又是梦里那种带着危险的笑,我停下手,伸长胳膊按开床头灯。
昏黄的灯光既可以把他的脸照得专注温柔,像是坐在教室里被无数人偷偷窥视的学长;也能把他照得如此危险诱人,像伊甸园里的亚当。
没有太阳,没有月亮,一盏暗灯之下发生什么都理所应当。
江沨脱掉上衣又一把拽下我的一起扔在地上,他把空调温度开得很高,我觉得我浑身都在蒸腾着,挨上他冰凉的胸膛时忍不住喟叹一声。
一个长吻后我被推倒在床上,他覆上来亲我的眼睛,语气里带着点溺味:“又哭,害怕吗?。”
“没哭。”我闭着眼狡辩。
好像这么多年里的眼泪只在他面前流过,其实我是有一点未知的恐惧,但是我说,“不怕。”
江沨没再问,后撤身子贴在我锁骨上吮吻,又下移到左边的乳头,含住乳尖。
我不知道为什么男生的这里被碰到也会胀大,会发痒,情不自禁地上挺身子往江沨嘴里送,他却只烙下一个吻又离开。
拍拍我的腰侧,“趴着好不好?”
我晕乎乎地转身,像一条死鱼硬邦邦的翻了个面。
江沨褪下我的睡裤,窸窸窣窣地落在地上。意识到接下来他会做什么我把胳膊枕在脸下紧紧闭上眼。
他的指尖凉凉的透过薄薄一层内裤按上穴口,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细声叫他,“哥。”
“嗯。”江沨停下动作,“不舒服吗?”
“没,没有。”我不自觉地塌下腰抬高屁股想去找他的手指,“我就是想叫叫你。”
指尖又按上来,绕着圈缓慢地揉。我浑身发软,好像只剩那一处有知觉,没发觉脚趾已经蜷到最紧,腰也死绷着。
江沨双手捞起我的腰上抬,把我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从颈骨到脊梁一路揉按下来隔着内裤往穴口里戳弄,我被他摸的两股战战,哆哆嗦嗦地请求:“哥,你直接插进来吧……”
腰窝上落下一个吻,拇指按上去把腰压的更低,“没有润滑的东西,会疼。下次好不好。”
又是下次。
“我不怕疼。”
说完我忍住羞耻把手伸到后面一把扯下内裤,没控制好力度,“啪”一声松紧带拍在大腿根儿上。
耳根都烧透了,这模样动作太像在勾引他了,所幸豁出去,“哥哥……”
江沨起身越过我又坐回来,一手从下穿过小腹搂我的腰,紧接着后穴被他的指尖按住,滑滑的打着转推开。
突如其来的直接接触让我一阵颤栗,“嗯……什么……”
“奶油。”他说,手上动作不停,随即我就听到了“咕叽咕叽”的黏腻声。
我和江沨都不喜欢吃甜食,那天的蛋糕只吃了四分之一,我不舍得扔掉一直存放在他床头,却没想到能被拿来用作这种事。
“我还要吃的,你浪费。”
他低低笑一声,指腹变换着方向来回按压,“在吃了。”
脑子里轰然长鸣,热气恨不得从七窍冒出。
这,这,他太会调情了,我强迫自己忽略后穴的酸胀分出精力控诉:“你不是说你不会吗。”
江沨没回答,而是更仔细地涂抹,像是要把每一条褶皱都揉软了,揉平了,“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