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魏灵央的眼睛过于明亮,暗卫顿了一下,远远的对着她行了礼,才隐去了身影。
“好了,好了,别急”这时候孟北尧也终于折腾完了。
“来来来,看”
“看什么?”魏灵央不解,难道底下是什么稀世珍宝,让他大老远的带着自己摸出宫来偷看?
“呃,啊,啊,呜,啊,不行啦,老爷,啊,太猛了,啊”魏灵央还未靠近,就听到了淫靡放浪的声音,面纱遮住的小脸一下子烧了起来,摆着双手连连拒绝“你是变态吗?我不”
倾斜的屋面本来就坐不稳,魏灵央慌乱间重心不稳,整个身子往后仰去,孟北尧一把拉住她,手上一个用力,紧张到颤抖的娇躯就扑了个满怀。
“啊,老爷,呜呜呜,有人,啊,啊,啊,重啊,再重些”
“心肝儿,没人,是猫,呼,吸得这么紧,是不是真想被老爷压在人前干死,骚母狗!”
“啊,老爷,啊,好大,好猛,不行了,骚母狗不行了,啊,啊,尿了”
淫靡的浪叫不绝于耳,魏灵央急得眼睛都湿了,双手用力的推着眼前的胸膛,示意他赶紧走,赶紧走。
孟北尧的目的还没达成,怎么能轻易罢手,手上一个用力,透过他鼓捣出来的缝隙,底下淫乱的画面一下子闯入魏灵央眼里,她的呼吸都屏住了。
下面那个被红绸捆住,一身情色痕迹的妇人,她在宫宴上见过,最是温婉端庄,她嘴里的老爷,魏灵央也有耳闻,听说是个儒雅温和的。
可这,这眼下的情景却是温婉端庄的夫人被用红绸捆着,浑身赤裸裸的红紫一片,脸上痴态毕现,嘴里吐出来的艳语,是魏灵央这辈子都没听过的。
趴在她身上不断抽插的男人,脸上满是癫狂,嘴里不干不净的骂个不停,身上一点温和的气息都没有,入的那妇人死去活来,叫的越发风骚。
许是受到了底下火热氛围的影响,再加上心里的害怕,魏灵央躲在孟北尧的怀里不停颤抖,腰肢整个软了下来,要不是孟北尧搂着她,她恐怕就要跌落下去了。
“啊啊,要被干穿了呜呜,老爷,来了,来了干死骚母狗,啊啊,要喷了啊,骚母狗要尿出来了,啊啊”
“娘希匹,母狗,吸死老子了,干死你,射死你”
“呼,啊,骚母狗要吃老爷的精啊,好热啊,啊啊,烫死骚母狗了”
底下的两人到了紧要关头,被绑着的女人挣扎扭动不休,红绸深深的陷在丰腴的软肉里,两条大腿被男人掰到最大,尖叫着大了肚子。
气喘吁吁的男人搂着被绑着的女人温存,两人的低声私语传入魏灵央的耳朵里,听的她忍不住的夹紧了双腿,感觉自己的腿心开始热了起来。
“呼,呼,呼”,孟北尧的呼吸变得粗重,魏灵央回头,黑夜里泛着红光的眼睛如同饿狼一般,吓得她一个哆嗦,摇着头示意他赶紧带自己离开。
孟北尧按着她的头继续往下看,底下的两人已经换了姿势,被捆着的女人腰后垫了好几个枕头,摆出四脚朝天的姿势,红里透着紫黑的腿心沾着星星点点的白精,她的老爷揉了两把之后,竟然拿起了一旁的烛台。
魏灵央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贝齿死死的咬住下唇,生怕自己尖叫出来,红色的烛泪往下滴落,被捆着的女人挣扎扭动起来,在她凄厉的喊叫声中,烛液不停滴落,直到将张着的逼口彻底封上,男人才住手。
被捆着的女人早就没了挣扎的力气,身上的束缚解开后,被人搂进怀里,揉着一肚子的精液,按着脑袋跪下去含住黑紫的阳根吸舔,那么长的东西她竟然全都吞了下去!
魏灵央吃惊之下,甚至听到了男人与她说,要好好的含着穴里的精等他回家,回来但凡漏出一滴,就打废逼穴给他做尿壶。
太吓人了,实在是太吓人了,孟北尧看着明显被吓到的女人,喉结滑动,移开的瓦片被放回原位,抱着浑身发抖的女人,落叶一般飘下。
双腿提不起一丝力气的魏灵央站都站不稳,今夜对她来说,实在是过于刺激了。
孟北尧抱着她穿过幽深的巷道,回到马车上。
黑色的面纱被摘下,温热的茶水送到嘴边,魏灵央下意识的吞咽,带着凉气的液体入喉浑身的火热略微平息,左右看了一圈,见已经回到马车里,魏灵央崩溃的捂住烧红的双颊,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土里去。
第122章 | 0122 第一百二十二章 陛下竟然带着美人儿偷溜出宫看花灯
“你,你,你”一点也不觉得自己错了的男人,让魏灵央心里的羞愧更深了,一国之君竟深更半夜去偷看臣子行房事,先帝到底怎么教他的啊。
孟北尧不仅不知错,还振振有词的说道“要不是你因为床事和我闹别扭,我至于吗?我还不都是为了你”
魏灵央很想说,你真的不需要为了我,我求求你了,放过我,我家里虽然流放了,但之前也算书香人家,这个罪名我可担不起。
“早都跟你说了,不过是些闺房情趣,这位徐大人都还算正常的,除了喜欢扮演强暴戏码,就是喜欢封了夫人含精的穴,听说他还曾将北地来的烈酒封入他夫人的穴里密酿。别看徐夫人日常端庄持重,实则身下的穴里可是日日含着夫君的精液呢”
孟北尧说起来语气里有些羡慕,怀里这人娇气又金贵,稍微玩的过火一点就下不了床,不过是吞了回阳精,嗓子竟然都肿了,饭都咽不下去,还要和他闹脾气,实在是不乖。
“你,这些,你从哪里知道的?”魏灵央颤抖着声音问,他不会日日都关注着这些吧,大景是不是要完了?
“徐大人自己喝醉了说的啊”孟北尧说的理直气壮。
“这人,这人”这人怎么什么都说啊,闺房秘事怎么都拿出去闲谈,徐府不算世家大族也是自先帝那会儿起来的新贵,这都多少年了,怎么行事还是这么不吝?
“别看这些大人一个个人模人样,斯文有礼,私底下,咦”孟北尧说着摇摇头,一副张不了口的样子,能带魏灵央来看的,自然是他精心挑选过的,太过火的肯定不行。
“礼部的齐大人你知道吧”孟北尧似乎是起了兴致,饶有兴致的问。
“呃,啊?”魏灵央不知道和礼部的人有什么关系,愣愣的点头。
“那才是个变态,就喜欢他夫人打他,打的越狠,他越起劲”
“停!住嘴!”魏灵央脑子里大景肱股之臣的脸,一个个都变得淫秽了起来,她不想再听了,这些大人私底下玩的有多疯狂,她一点也不想知道。
“啊,那我不说了嘛,阿央,不要生气了,情到浓时,颠龙倒凤被翻红浪都是人之常情,我真的不是要折辱你”可怜兮兮的认错,听的魏灵央气到想笑,她是没想到,就是为了这个,孟北尧能闹出这一出。
想到方才那个被捆绑的妇人,她深吸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自己这日子也不算十分难过,原来还有比自己更辛苦的人,比孟北尧还变态的人也不是没有啊。
“宁远伯你知道吧”
“我不想知道”魏灵央现在听他提起旁的人就一脸警惕,饶了她吧,再听下去,她日后真的无法直视朝中这些大人了。
“你想什么呢?宁远伯为人正直的很”
魏灵央信了他的邪,歪头洗耳恭听。
“就是强占了弟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