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他对这个结果很是羞愧,尴尬又无语,伸手捂住自己的额角,借此好受些。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多萝西在下一秒听到:
“滴”
“双人任务,十五分钟,插入不高潮。”
“你射了?”毋庸置疑。
眼睁睁看着他拽下湿漉漉的避孕套,黏腻的精液将这个粉色的巨物衬得淫靡,他有些羞恼,侧身挡住打量的视线。
“还是用上次的姿势吧。”他提议,多萝西没意见,压根不需要任何润滑,两人的结合顺其自然,一气呵成,有些蛮横地直通到底,双双闷哼出声。
丹德手上用力将人抱在身上,那两条大腿像方才一样紧紧缠在自己腰间,他因这动作心里莫名其妙有了些异样的感受。又不敢多想,只留心身下动作。
“慢一点。”她吐气如兰,压根没有自己如今姿态有多诱人的自觉,双手勾在他脖颈处,却不敢乱来,只任他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飞走,说真的,两人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
“还有多久。”这话问得都带了点哭腔,实在太煎熬,还不如……
丹德看了眼手机给出回答:“三分钟。”哪怕不久前刚给出三分半的回答。
她的状态他何尝不知,此刻里面已经作乱,紧紧缠着不让离开,不时收紧几乎让他崩溃。原先的姿势总不时刺激摩擦着阴蒂,多萝西叫嚷容易高潮,两人已换了数次姿势,但于事无补,她太磨人了。
又一次缩紧,他几乎没忍住,哑声商量:“你放松点。”
多萝西俯身踮着脚配合他的动作,理智告诉她该远离,但总控制不住迎合他的撞击,一下又一下,方才克制不往敏感点去,此刻阴道像是有钩子一样恨不得把他留住。
她双腿酸软,小腹因紧绷泛着酸,徒劳支撑着,意识稍微清醒点和丹德一人骂一句摄像头后面的王八蛋。
“等等,咱们换一下。”她再站不住,腿软了一瞬,眼见着即将滑出,丹德一个弯腰将人接住,下面瞬间塞得满满当当,下一秒听见她抑制不住的呻吟。
“你故意的?”她快忍不住了,脚尖都紧绷着,错过了对方的道歉。
两人再没有多少理智遮挡真实感受,刺激感官的声音,不时响起,丹德恨不得将这人的嘴堵住。
她大张着腿,一个侧身和他面对面,脸上哭丧的表情着实可怜,额头的汗液黏糊糊的,但搭配眉眼间无意识的媚态,尤为瑰丽。
“还是抱着我吧。”她冲他张着双手,带着点迷人的示弱,让对面那人几乎融化,伸手将她拥个满怀。因汗湿带着潮意的脸颊紧紧相贴,嘴唇和侧脸,脖颈一一接触,但真正的欲望总不能相见。
她的眼里带着恍惚,少了几分清醒,从他的眉间向下一一扫过,这是一副年轻的好皮囊,好看的东西总让人心生喜爱,此刻丢弃初见时的冷漠和竖起的高墙,他眼中的欲望赫然可见,少了从容,却直白得可爱。
谁能想到,她不过和他相识两小时。
“亲一下吧。”从口中冒出的话像是请求,又像是询问,轻的像气泡,不留神就遗漏,尤其此时电梯内全是下方性器相交,汁液击打的淫靡之声,他却在第一时间捕捉,像是久等一般。
带着难以形容的悸动,或是前所未有的热情,两人抱着从未有过的热烈的冲动紧紧拥吻。说是吻,更多几分撕咬。直到唇角,唇珠均沾上水光,等待许久的宠幸此刻得到满足,厮磨的艳色染上两人红唇,她微合眼紧紧勾着他的后脑勺,像是将满腔热忱付诸,但等口中钻入灵活舌尖四处追赶舔咬着才恍觉互为猎物。
唇角滴出名为情欲的涎,鼻尖与鼻尖相触,两人终于反应过来,这场追逐早将提示抛之脑后。她的眼中是他的倒影,那双墨绿色的眼睛掺着名为欲望的脆弱,但目若悬珠,她闭上眼,寻找属于自己的理智,但紧贴在她脑后的掌心不容许一丝一毫回避,只好承接着一股有一股的浪潮。
“滴”
“双人任务,三十分钟,三次性高潮。”
第10章 | 0010 马上就是陌生人了还问什么名字
那些含在口中的不知名的情谊好似随着这个指示增光添彩,丹德顺从内心轻咬那两片让他心痒的唇瓣,至于多萝西,默默迎合着这已经超出限度的行为。
“叮”
这好似一声将两人从困顿中敲醒的警铃,多萝西瞪大着眼,下一秒毫不留情将丹德推开,从他身上滑下紧紧看着电梯门。
“刚刚那是什么?”她有些难以置信,扭头试图和丹德确认,对方眉眼透着丝阴霾,不等对方回答,她又问:“右边的电梯刚刚停在二十二楼?”
这简直是苦等而至的希望,救她于水火之中的绳索,几乎是一瞬间惊醒,她凑到门前,试图和刚刚出电梯的人沟通,虽然不知道那人能否听到,但肯定还没走远。
“有人吗?”这声带着殷切期盼的话夹杂着沙哑,有些破音。
“滴”
“你们还剩最后一个任务,完成就能出去。”
这提示音出现的突兀,显然是摄像头那边的王八蛋察觉有其他人可以拯救他们。
“王八蛋!快放我们出去!”
“你们还剩最后一个任务,完成就能出去。”混着杂音的提示声再次响起,她扭头和丹德对视,此刻对方脸上的神色让她有些看不透。
“我来叫人帮忙。”他没有解释,只走到门前试图叫人。
多萝西像是触碰到某种隐秘的欲望,看着身旁人的侧脸,往下一扫,对方高昂的反应压根无处可藏,心里顿时明白那些异样的感受来源何处。
“等等。”多萝西应该是疯了:“最后一个提指示要继续吗?”
他并未为这话扭头看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僵着脸,理智提醒道:“这个人走远就没机会了。”
“你确定吗?最后一个指示?”她却紧紧凑到那张看似压根不动容的脸侧观察,话是疑问,但带着点无赖的笃定。
电梯里只剩两人呼吸,几不可闻,没了方才暧昧又淫靡的水声和击打声,此时正经的过分。像在挣扎,又像在博弈。
“那就继续。”丹德终于扭头,像是做了什么决定,脸上的冰霜还未褪去,不过先前尚未消褪的绯意仍带着缱绻。
几乎是迫不及待,但两人压根没有掩饰这点,没有掩饰对另一人身体的渴望,不仅仅是性器,是口唇,是眉眼,是呼吸,是发丝,是肢体交缠,是十指紧扣,是体温侵染。
他们怀揣着令人吃惊的欲动,几乎想将另一人嵌进自己身体的疯狂,用亲吻和欢好代替语言,一次次展示。
最开始该是温柔的,但又带了些终于得偿所愿的急躁,力度大了些,速度快了些,那些不知名的液体甩在地上,粘在两股之间,又顺着动作不断下滑,留下一条又一条暧昧的痕迹。
“你太过分了。”她哑着嗓子抱怨,听起来却有几分娇憨,换来丹德难掩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