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够了吗?”贺易安问。

“什么?”江轻舟说。

“轮到我玩了。”

贺易安拉着江轻舟拐到了一家客栈,江轻舟踉踉跄跄上了二楼,被反手按在门板上亲,贺易安贪婪地像是好几天没吃到肉的恶狗,江轻舟手上的糕点玩物撒了一地。

江轻舟试图推开贺易安,两手抵在男人精壮的胸膛,又被强势地抓在一起按在头顶。

推搡之间,贺易安已经扯开江轻舟上衣领口,“别撕!你慢点!”江轻舟不想让吕青山知道,不然又是一场大麻烦。

贺易安听了这句话,停下来似笑非笑,说道:“你想自己脱?”

江轻舟瞪了他一眼:“你弄坏了,我怎么跟吕青山解释?”

贺易安想了想,回答:“就说被珊珊咬的,怎么样?”

江轻舟恨恨道:“小狗从来不咬人。”

美人满脸不情愿,但仍然忍着脱下衣裳,他下山时就知道贺易安不会无缘无故示好,自己必须付出一点代价,而且他想逃离山寨势必要用到贺易安。

贺易安像在欣赏一件美的艺术品,他看着眼前近乎完美的胴体,想到的却是之前落在身上的二十鞭,火辣的痛感,让他兴奋地颤栗。

贺易安走过去将江轻舟抱到床上压在身下,手指轻车熟路的探进肉逼,上下逗弄两回,便向更深处探索,江轻舟夹着长腿,细腰轻微抬起,仿佛在迎合那两根手指。

“这么主动吗?你也很喜欢我对不对?”

“不......不喜欢......啊!”

贺易安加了两根手指进去,娇弱的肉逼被撑开,不得不吐出黏液来保护自己,丝丝缕缕裹缠在指尖,江轻舟被死死压着,这一天太累了,他只能小幅度动弹,这样轻微的反抗无异于隔靴搔痒,贺易安被蹭的心火更旺。

“不行……不能再放了……拿出去啊……”江轻舟眼尾越发的红,声音又软又甜,贺易安笑着欺负他,然后大发慈悲将四根手指拿出来,找了两个夹子夹开两边阴唇,肉逼颜色充血泛红,江轻舟一向管不住眼泪,此时两行清泪已经滑到了脖颈之间。

贺易安亲吻他的脸,温柔地舔掉眼泪,仿佛再知心不过的爱人,下一秒就将拳头塞进了他的肉逼,逼穴薄薄一层皮肉紧绷着,几乎快要撕裂。江轻舟恐惧地察觉到肚子表面奇怪的凸起,那只手甚至在恶趣味地捶打子宫口,力气不大,但位置实在敏感,江轻舟的身体无法控制地痉挛起来。

拳头并拢起来又伸开,穴道的形状随之变化,但是双性人的逼穴本就窄小,哪里禁得起这样过分的对待?

江轻舟被玩弄得极为难受,双手在贺易安背上留下了好些抓痕,他哭着求贺易安放过他,又大骂贺易安是变态神经病,但这些对于在他体内作怪的拳头没有任何作用。

贺易安已经将这只穴砸得又松又软才把拳头拿出来,摘下那两枚夹子,掏出自己粗壮的性器,很顺利地进入江轻舟的身体。

“夹紧点,舟舟”。

【作家想说的话:】

Y

第7章七章:小小修罗场颜

江轻舟跟随贺易安回山寨,他已经在逛镇子的时间内反复回忆了下山路线,并且估算出了大致时间以及离开的交通方式。

根据镇子的坐落走向,他从河岸南边码头乘舟最快,六月水流也比较急。

贺易安下山时算好大哥外出,明天下午才能回来,他带嫂子下山只要好好遮掩就没什么问题。

但是没想到吕青山竟然快马加鞭早早回来了,他心心念念自己新娶的美貌夫人,加班加点完成货物交付,风尘仆仆赶回来。

但是没想到自己外出时,他的夫人正跪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呻吟婉转。

贺易安和江轻舟回到山寨时,吕青山冷着脸站在院子里,身姿挺拔,贺易安很难解释为什么自己和嫂夫人一早从山下回来。

毕竟他有前科,怎么看都是一个不纯洁也不值得相信的对象,如果吕青山相信,那大概是磕了药变傻了。

江轻舟朝吕青山走过去,面色如常问道:“夫君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早了这么久?”

吕青山搂住江轻舟的脖子,眼睛里面布满红血丝,问道:“你们去哪了?”

江轻舟伸手将吕青山的手掌往自己胸口带,摸出一块白糖糕。

“二当家要去镇子上采买,我想着给你放河灯祈福,还买了一点点吃的。”

“我们本来当天就要回来的,但是二当家受了伤要留宿在镇子上一夜,我又不认识路,就只好一同在镇子上待一夜了。”

江轻舟轻声细语地语速慢悠悠,语气却又有几分委屈:“想着你今天下午回来,我得早点回来,我的脚都磨出泡了。”

贺易安看着江轻舟哄吕青山,像是在给一条狼缠绕柔丝然后慢慢把他变成狗。

吕青山并没有完全相信江轻舟,身上的气势仍然骇人。

“老二哪里受伤了?怎么受伤的?”

江轻舟偷偷开心,他一点也不喜欢这个阴郁的变态,故意这么说只是想让贺易安吃点亏,受点伤最好。

贺易安暗骂江轻舟蔫儿坏,但他又不能对吕青山直说,趁你不在家,我睡了江轻舟整整一夜,爽极了。

“没什么大事,我不小心踩了猎户的抓夹,伤了脚踝而已,已经找了大夫了”。

吕青山扫了一眼贺易安的双腿,贺易安心一狠,直接动用武功内力将右脚脚踝处的骨头弄错位。

江轻舟拆开那块白糖糕,咬了一口,很甜很甜。

“昨天我买吃的都是借的二当家的钱,夫君你记得还他喔”。

他早已经为山下的花销支付了身体的酬劳,贺易安想必也不会在乎那么一点钱,但是说出来能膈应一下这两个男人也挺好的。

二汣欺欺流是欺汣珊二

吕青山皱眉,自己的夫人哪有花别的男人钱的道理?这种事情显得他很窝囊似的,而吕青山大男子主义的病显而易见地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