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事后发现没什么意思,雏儿跟死鱼一样,哭的撕心裂肺,做起来寡淡无味,经验老道的他也玩过几个,松弛无感,穴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挿过,看着就没有欲望。

云芊芊这骚货不一样,上好的白虎穴,骚穴还会夹肉棒吞咽,能让他爽翻。

第0013章 第十三章:像只母狗一样趴着被他玩~

要是把她留在身边也不是不可以,当个地下情人或者是炮友,她不是喜欢钱吗?巧了,他有的是钱。

男人把她抱起来让她骑在自己身上,仰躺的男人胯下抽插不停,干的女人双眼迷离,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

“呃呃……云芊芊,做老子情人吧,你开个价!”

肉棒上好似有千万张小嘴在亲他,酥痒的不行,只能不停的抽插来止痒。

云芊芊被肏的神志不清,听不懂他再说什么,只知道骚穴吃撑了,他喂的太多了。

“啊啊啊……救我……老公……”

老公?听得沈谦很满意,看来她是答应了,“叫的这么骚,老公肏舒服了吧,乖乖的趴着,老公后入你好不好~”

“好……老公……后入……肏我……狠狠肏芊芊……”她爽死了,沉浸在性爱里,声音软的一塌糊涂。

沈谦把她摆成趴跪在床上的姿势,挺着肉棒从后挤了进去,这小骚穴好像是给他量身定做的。

像只母狗一样趴着被他玩,这个女人以后谁还敢要?

男人倾身向前,锻炼有素的肌肉线条紧紧贴着女人的后背,两只手包裹住奶子抓揉,大肉帮一柱擎天干到宫颈,嫩穴被插的汁水淋漓,小穴收缩绞紧,他低骂一声,“操,真骚!”

“嗯嗯……轻点……老公……啊啊啊……好快……太深了啊哈……”

连操了四十多分钟,云芊芊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强烈的操干声掩盖了女人求饶的吟叫声。

沈谦终于心满意拔出肉棒,将精液一股脑射在她精致的小脸上,液体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滑,别提多淫荡了!

沈谦忍不住拿起手机拍了一张,想了想又去拍女人刚被肏肿的肉穴,然后发到了兄弟群,当然,带脸的这张他没发,总不能让这骚货以后没法见人吧!

群里顿时沸腾起来,沈谦的好兄弟孟璟川说:“我靠,兄弟,吃得这么好,上好的白虎穴啊,谁啊这是,给兄弟介绍介绍。”

一些人逐渐开始变态。

“真特么是个极品穴,比片里还顶,兄弟,让我们也开开荤呗”

“极品骚穴。”

“好粉嫩的白虎……”

沈谦之前玩雏儿的时候就是这样,他搞完就觉得没意思随手送给兄弟玩,反正那些女大也是出来卖的,拿了钱都很痛快的给肏!

“牛逼,这不会是姚大小姐吧?”有人觉得是姚佳蕊提出猜想。

孟璟川骂他:“你特么没脑子啊,未婚妻能给你看。”

那人讪讪的发了个下跪的表情包,“我的错我的错。”

“阿谦够狠的啊,把人家姑娘的穴都肏肿了,淫水可真多,看着我鸡吧都硬了”

“阿谦再拍几张,拍点视频给兄弟观摩观摩,兄弟大屌爆肏极品妹子,我要撸一发~”

沈谦发了个“滚~”过去就把手机放一边了。

云芊芊被干的累极昏睡了过去,沈谦抱着她去洗了个澡,裹着浴巾又给她扔到床上,床单上面满是淫水和精液已经泥泞的不能用了,满屋子淫靡的气息。

沈谦又把人抱到客厅,刚一放下浴巾就散开了,她脸上是高潮过后的桃粉色。

小嘴被吻肿了,脖子上是被他吮吸的印子,木瓜奶子傲挺挺的乳头还是硬的,男人眼里起了淫色,手从她脸上往下,在她身上摸了把。

诱人的胴体,她似美人鱼般昏睡着,简直是天时地利,何况他给过钱了,拍几张色情照片这个骚货应该不会介意的。

咔咔咔对着女人的胴体一顿拍,又把鸡吧对着她的脸来了一张和她的合影。

最后沈谦把她的腿摆成M型,乌红的大肉棒插进穴里,粗长的大家伙把下面这个小嘴塞到了极致,亮莹莹的一圈淫水分泌出来润在鸡吧上,这女人的肉穴有保护技能吧。

一般这么小的孔洞早就被他的性器撕裂了,她不仅完接纳,甚至还能游刃有余的回应。

即便是昏睡状态,肉穴也是高度兴奋的状态,万千张小嘴从四面八方涌来,这他怎么忍得住,和她一起侧躺在沙发上,他把女人搂在怀里,架起她的一条腿就耸动起来。

“哦哦……”她脸发烫,身体也滚烫,被肏得舒服就开始哼唧哼唧的。

“干死你,骚货,小母狗,骚逼真特么好肏”他爆着粗口,卖力的搞她。

云芊芊身子累极可意识还有些清醒,小穴被按摩的舒服很满足,细嫩的藕臂随着抽动滑落到男人腰间,掌心所触是他结实贲张的肌肉。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沙发终于不再晃动,沈谦也没把鸡吧拔出来,就这样插着肉穴搂着她一起睡去……

第0014章 第十四章:小穴火辣辣的异物感

夜已深,另一头,白悠悠和母亲姜薇被六个男人围在中间轮流给他们舔肉棒,几个黑人土著扶着大屌去捅白悠悠和姜薇的穴,噗嗤噗嗤的往里捣,有的人甚至打起了她们屁眼的主意。

“啊啊啊啊……NO~不要~不要碰那里~NO……”姜薇被插的疯狂大叫,这些人简直是畜牲,甚至想两根肉棒都插进来。

最后还是被黑人得逞了,嘴巴、骚穴、肛门,一个都没放过。

“哦哦啊啊啊啊……Fuck me……”

白悠悠发出似痛苦似享受的哀嚎,她已经旱了好几日了,人前为了伪装清纯玉女的人设,她一刻也不敢懈怠,明里暗里的勾引过几回霍承旭,可那男人像块木头似的不为所动,大抵是怕玷污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