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还是稍微掩饰……”连叮嘱的话都没说完,殷照就又一次堵住殷宁的嘴巴。
这样的事从起床以后就一直在发生,只有在吃饭和身边有人时才能勉强暂停。
如此高频率的练习,比殷照高三学习任何一门科目都认真,早就融会贯通,技术再上一层。
殷宁都得承认,自己被他亲得骨头都有些软,哼唧好几声,他才舔着嘴唇放开。
眼睛还盯着唇瓣,随时准备重新开始。
“真的要变香肠嘴了。”殷宁叹气,却还是依着他伸出舌头,继续在唇面上舔弄。
听到这句话,殷照终于挪开,靠到她的肩膀。
然而才停留不到两三秒,又贼心不死地抬头,继续往唇角凑。
“小照!”殷宁捂住嘴瞪眼,才让他悻悻地放弃。
快有将近十年,殷宁没再遇到感情这么浓烈的恋爱。
越成熟的人,在感情里的付出就越慎重,需要考虑和计较的太多,哪怕是孟柏延都做不到这样毫无保留。
殷照一下像把殷宁带回最投入和不计后果的青春期,重新体验到热恋的感觉。
不让亲,殷照就将她的手直接压到自己苏醒的地方,展示自己的形状。
“怎么又这样了?”殷宁摸几下便叹气,在他的执意注视下,将肉棒从裤子里放出来。
没有套弄,只是观察。
殷宁实在费解:“起床的时候刚帮你弄出来。”
才几个小时,就又兴奋得生龙活虎。
都说男高的鸡巴比钻石还硬,殷照如今已失去男高身份,进阶为男大,这地方倒是毫无退步。
申请航线和准备签证需要一些时间,结束酒店的短暂度假,他们回院子去陪两位老人家住着,这几天形影不离。
起初殷宁不愿意他每晚都到她房间睡觉,偶尔一两回还好,一直如此,家里佣人那么多,肯定会发现异常。
而且他没有哪一次睡前是真的听话的,不是要碰碰这,就是要摸摸那,不折腾到大半夜根本结束不了,父母都奇怪,她怎么白天总打哈欠。
为此殷宁故意冷落殷照,跟他生了点气,这小子却精明,跑到姥姥面前装委屈,又什么都不说。
害得殷宁被批评。
“你瞧瞧小照都憋屈成什么样了,那是你自己的孩子,你跟他较什么劲?”隔代亲在本不应该出现的领域发挥了它的作用。
“那他不听话,我不得教育?”殷宁辩解,语气里明显不服气。
不说还好,一说连姥爷都出来撑腰。
“你都多大人了,公司的顶梁柱,说话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你那是教育吗,纯粹赌气不搭理人家,有你这么教孩子的?爸妈小时候是这么教你的?”
殷宁有口难言:“不是,我……”
可是这事决计不能让父母知道,她已经荒唐过一次,那时他们正值壮年,尚有力气替她抗下所有,今时不同往日。
殷宁一句争辩都说不出来,认命地低头挨骂。
也许是感应到她心中所想,见到殷宁垂头丧气地向自己走过来,本来常在笑容里的隐隐得意从殷照脸上褪去。
等到两人背过他们,到拐角处,殷照低声道歉:“对不起。”
又给她加压力,还故意用这种东西胁迫她。
道路到底是自己选的,殷宁做了事就会选择承担,不会在这种时候趁机将责任推卸到殷照身上。
她只是有气无力地捏住他的脸,抱怨:“玩心机,坏小孩!”
殷照什么也没说。
一直忍到房间,从殷宁的腿心大汗淋漓地抬头,将这潮湿的地方舔得颤抖,再张口接住无数从里面喷涌而出的水。
殷照沙哑着声音问:“我是坏小孩,那妈妈还喜欢吗?”
她正被他推到不尴不尬的境地,身体的酸软和空虚并存,听到这话,浑身打一激灵,又把他的头继续往羸弱的穴口按。
“喜欢呀……”殷宁感觉再次被嘴唇含住,不禁将他夹在双腿之间,呜咽道,“什么时候我都最喜欢小照的。”
*
南半球正值冬季。
滑雪场的天寒地冻终于将这浓浓热夏的情欲压下去八成,本来以为会变本加厉的殷照,下飞机以后却变得收敛了很多,打电话联系酒店来接的司机。
这次出门只有他们,他自然地充当起殷宁的助理角色,连出发的行李箱都是他在佣人们的协助下帮忙收的。
提早练习,以免回来不知道怎么装。
指望殷宁做这些事,不如指望海水会倒流。
滑雪场远比殷照想象的要大得多,整整一座雪山,开着车在几公里外的山脚下,就能瞧见有人背对蓝天,在白雪皑皑的坡上自由地下滑。
“好多年没来过了,不知道还会不会。”殷宁感叹,示意殷照往外看。
这不是殷照第一次滑雪,却是他第一次到这里。
相比之下,以前他滑的那些雪坡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无论规模还是风景,都远远不如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