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肉棒排出来录音就停止,不许用手。”周袭晔饶有兴趣的等待着江玺的动作。

而刚开始江玺就已经在精神崩溃边缘了,那时候的他无依无靠,什么也做不了的恐惧和无助感,这场景简直跟那时候的一模一样。自己十年前爸妈的死亡回放现在在硕大空灵的房间回荡起来。汗毛全部树立起来。他的手指甲开始到处抠挠着,甚至是硬生生抠掉了两个指甲血肉模糊,但他已经感受不到了。现在只想快点把巨物排出。

“放过我们吧,求你...啊!!!”江玺父亲惨叫起来,像是在受一种酷刑,而他的母亲正也求饶着。

江玺捂住耳朵,“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跪着弯腰尖叫起来,双手使劲捂住耳朵却丝毫没用,他一头栽在地上,臀高高跷起,穴肉蠕动着,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但被三重尖叫掩盖。

“我说了,把肉棒排出来。”

江玺原本还在嚎叫,但在那么一瞬间,他听见了周袭晔声音后说不出的依赖感涌出。现在这个时候有周袭晔真好.....如果没有咬他,他们现在会不会在愉快的相处...

江玺抱着无比的后悔,他直起腰来,变成跪着分开腿,他开始用力起来。

“唔.....”

周袭晔看着他咬住双唇听自己的话努力排泄着,愉悦的笑了起来,“小狗真乖。”低沉而又性感的嗓音与这房间里的惨叫格格不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混账!”江玺的妈妈被强暴了。

江玺听到妈妈惨不忍睹的叫声,刚排出一个头的按摩棒很快被无力的肠肉拽得缩了回去,软刺来回拉扯着肉。“啊啊...”他流出生无可恋的泪水。居然莫名舒服......

“小狗,排出来后就可以来主人怀里。”

江玺莫名安心起来,他仰起头挺起腰,忍受着父母的惨叫连连的声音,开始努力起来,“咿呀.....”他收紧小腹,六块腹肌越来越明显,下腹突出的一个形状也显现出来去,这是弯着的按摩棒头突出的形状。

虽然时不时他会休息一下,道具会被反弹一部分,但是总会带出一些多的的,就这样重复着,期间软刺一直作祟着抠挖着每一次肠壁,还有好几次甚至挂在肉壁上动不了了,怎么也不动,弄得江玺好几次差点缴械。又痒又爽。父母的叫声时大时小,主人一直不出声,江玺又没了力气,他就这样崩溃了,好无助,他大哭起来,“大叔...主人!主人你在哪!呜啊啊啊啊啊啊!”他仰着脸流出眼泪,按摩棒竟是随着他的用力叫喊给挤出了一部分,周袭晔看着他下体挂着的长长按摩棒坠在腿间泛着水光,就是不回应他。江玺会越来越需要他,在他崩溃极致时给他一个拥抱,他才会安心,那时候调教就成功一大半了。“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你在哪啊呜呜呜呜啊啊啊”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和父母的叫喊融合在一起,让他不禁彻底崩溃完了。

“主人...”他又一次射了。

最后,埋在里面的一小截按摩棒被重心拖拽了出来。“咚”它掉在地上,录音终止,江玺却停不下了。他还在发疯的叫唤着,不断说“小狗错了”和“主人你在哪我好想你”

周袭晔不打开灯,无声无息的来到江玺面前,然后蹲下一只手托起他的臀抱了起来。他将缩成一团的江玺抱着坐回了沙发。

“小狗,只有主人会一直陪着你。”

“小狗,只有主人是真正爱你的。”

“主人......”

“我在。”

黑暗里,江玺搂住他的脖子生怕他消失,还会隔十秒叫一次他。周袭晔也不厌其烦的回答着。江玺依赖上他了。

【作家想说的话:】

你会发现崩溃的黑暗里那个人给你的安全感是说不出来的爆棚的想要依赖。

第7章鸭嘴器扩穴塞狗粮/狗舔穴里的狗粮/喷尿【抹杀曾经】颜

被狗操的母狗/彻底抹杀曾经

江玺在地下室的大床上醒来,灯光照射在他的脸庞,光,是刺眼的光。下体传来剧痛,昨天他把那按摩棒排出来后,周袭晔给他又塞回去了。

他动动手,想遮住脸,“嘶...”一阵刺痛传来,他看向自己的手,左右手的无名指的指甲怎么没了....

他惊恐地撑起身子,昨天的时候,昨天...昨天掉的。是他挠地板挠掉的。种种不好的回忆跑向脑袋里,他的太阳穴一阵紧缩。

“大叔......”一想到黑暗里最崩溃时周袭晔一直陪着自己,居然开心了起来,手的疼痛也像是没了。他躺在床上沉思起来,

他竟然,意识到了自己现在只有周袭晔,开始期待他的到来。“主人...”

门缓缓打开,“嗯?”

江玺猛地弹了起来,“主人!”他用嘶哑的嗓音叫着他。

周袭晔很开心,他笑笑,“主人在。”昨天的调教居然这么成功。

江玺下床,却扯动了身体里面的道具,软刺准确的扎入敏感点。双腿无力一瘫,他跪坐在了地上。“啊~主人...汪。”他伸出双手,想要周袭晔把他抱起来。就像...以前他赖床的时候周袭晔把他抱起来一样。

周袭晔的笑很快阴暗起来。“你不会觉得我们还会像以前一样吧?”

他们以前是多么恩爱。

江玺的表情凝固起来,才看到了周袭晔脚边牵着一只大狗萨摩耶。是...是他以前觉得孤单,周袭晔陪他买的小狗白蟒,那时候还是个幼崽,现在很大一只,他认出了江玺,朝他兴奋的叫了几声。“汪汪!”

“你对白蟒一直很好,所以它见到你会很开心。因为它有良心。”周袭晔好像是在指桑骂槐般,点名说,“我对你不好吗?”

江玺急忙摇摇头,“不是的......我...”

周袭晔蹲在他面前,扯住他脖子上的铁链。“这就是为什么,白蟒戴丝绒项圈,你戴铁链。”他咬牙切齿着一点一点收紧他脖上的链子,紧紧箍住他的喉结。

江玺张大嘴吐出舌头,“唔...”口水滴落起来,他感到一种窒息感扑面而来。他微眯着眼睛求饶着,“主人你看看我...我是只忠诚的小狗......汪。”后穴也跟着紧缩,描摹着里面的弯钩道具。

他们的曾经,一起和白蟒和另一只狗遛圈,暧昧时会被小狗打断,周袭晔曾好几次开玩笑跟它们说:你们想不想要弟弟?想要的话就别打扰爸爸造娃。

小狗们会像真的听懂一样点点头,然后走开,江玺会笑着捏住周袭晔的耳朵,“谁要跟你造娃!”

画面消散,现在只有冰冷刺骨的地下室和对自己不再有爱的大叔。他真的好后悔。

周袭晔松开手,一把捞起江玺狠着又扔在地上,按摩棒在穴里狠狠冲撞一下,软刺刮着肠壁,江玺的头狠砸在地面,他已经麻木了,他撑起身,“主人...”他开始带有哭腔喊着他,“我们回到以前好不好...”

周袭晔放开链子,白蟒跑向江玺,舔弄着江玺的脸庞,口水糊上受伤的脸,反而是痛的。

“知道为什么把它带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