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扣住妈妈的后脑强吻上去,饿狼一样夺取她的气息。

“唔……”妈妈抵着我胸口推开我,后退好几步跟我拉开距离,“呼……忍忍……就这几天了……”

我满含怨念地看着妈妈,“可是我难受,现在明明有时间。”

妈妈看了一眼时间,十二点半。

“宝宝……你还是去睡觉吧。”

我瘪嘴,“不要嘛……”

“又不乖了。”妈妈对我突如其来的小性子无可奈何。

听话的孩子能让妈妈省心,但换不来妈妈的怜惜,我仗着今天有重要的考试,完全有恃无恐,“就一次……”野曼珄長毎鈤哓説君九?九13?零浭薪

“……我给你弄出来,你马上睡觉。”

“一言为定!”

妈妈叹了口气,“去你房间。”

“我以后要和妈妈睡一间房。”

妈妈只能应,“好,等你考完我们睡一起。”

我们去到房间里,妈妈扎起长发,一只手握住性器轻轻撸弄,而后埋首到我腿间,从性器根部舔起,一边含弄一边吮吸,几乎是把这几年学到的手段用了个彻底。

我微闭着眼,双手后撑,把自己完全交给妈妈。

性器被舔得湿淋淋又黏糊糊的,这让我想起了燥热的考场,虽然这个时候想考场很奇怪,但也算是不辜负妈妈的洗脑把这场考试刻进了肺里。

考场很难受,可妈妈的嘴巴很舒服,积蓄了两三天的欲望在这二重性中释放。

“哈……”我捏着根部抽出性器,妈妈微微张嘴对准小孔,她舌头里还卷着第一波的白精,性器拍打妈妈的脸,我喘息着把剩下的白浊抹到妈妈面颊上。

妈妈探头含住性器前端,把上面的体液舔干净。

时间已来到一点十分,妈妈扯了几张纸擦脸,嗓音依然柔和,“睡吧,小坏蛋。”

“妈妈午安。”

放纵之后的脑子反而更清明了,下午的考试有如神助,最后一道大题都奇迹般地全部答完。

我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出考场,目光搜索间定格在一个高挑身影上,“妈妈?”

眼前的女人穿了一件桃红色旗袍,平常不算丰满的乳房被衬得像是有了C,后臀的弧度也更大了,脚上的粉面红底高跟被踩得很稳当,视线转到上面,长发被盘起,淡淡的妆容不会寡味,反而显出些清冷。

“妈妈……”我小跑过去,眼里是止不住的惊艳,“好漂亮啊。”

“旗开得胜!没找到大红的,凑合穿了。”妈妈脸上盈着笑,轻轻接过我的书包,“你喜欢就好。”

我把书包抢回去自己背,“喜欢喜欢,今天妈妈是公主!”

“对对对,打扮漂亮点就是你的公主,不收拾就是你的老妈子。”

我嘿嘿笑,“那妈妈就每天都打扮,每天都是我的公主。”

妈妈冷哼一声,“又要下得厨房又要貌美如花,你要求可太多了,这辈子给你当老妈子的命了。”

“哎呀,我说着玩的,妈妈不打扮也是公主,每次我们出去逛街人家不都以为我们是姐妹吗?妈妈最美了!”

“哼,小嘴又抹蜜了,以为我不知道你。”

我嬉笑着围着妈妈转圈,一路夸赞着回了家。

“晚上想吃什么?”妈妈一边关门一边问。

我迎面扑上她,“想吃你。”

“我就知道……”

我把妈妈按在门上,五指从旗袍下摆探入抚上她的大腿,“怎么不穿个开叉的,我现在就想插进去,想狠狠占有妈妈。”

“你……不要在这。”

“遵命。”

我微微弓身,把妈妈拦腰抱了起来,径直扔到床上。

妈妈被摔得陷进去,我欺身上去,掐着她的脖子湿吻,妈妈呜咽着抓住我后襟,被动地承受着。

性器挤破裤子,我扣住妈妈的手抚弄,牙齿咬上她上身的盘扣,每咬掉一个就在那片区域吮下一个红痕,直至她一只乳房露出。

妈妈原本一丝不苟的发型变得凌乱,我又胡乱扯了几下,那如墨的长发披散开来,为桃红的旗袍作了背景。黑白红三种颜色混在一起,不断冲击着我的感官,我叼住妈妈裸露的乳房,留下无数啃咬的痕迹,性器胀大到极致,妈妈逐渐握不住。

浅色的内裤被扯到脚踝,我分开妈妈的腿,径直贯穿妈妈的身体,细细的高跟落到背上,伴随着动作不断摇摆,像一叶孤独的扁舟。

妈妈双腿完全打开,桃红的衣料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际,我跪在中间,手臂勾上妈妈的腿弯,把妈妈半个屁股抬离,性器反反复复进出妈妈红嫩的穴口,未完全脱落的内裤被高跟挂住,浅淡的颜色与暗红的鞋底格格不入,妈妈清雅的面容也和那软烂红肿散发着浓重情欲气息的小穴大相径庭。

粘稠的白浊自穴口溢出,我喘着粗气坐到妈妈肚子上,黏腻的性器抵着妈妈胸口磨蹭,妈妈会意地拢住绵软把性器夹到中间,哺育万物的乳房变为亵玩的工具,神圣的母亲沦为饥渴的荡妇。绮额?扒???????肆0浭新

我撑在妈妈身上抽送,妈妈两手努力捧紧乳房,张着嘴含弄时不时捣出的性器,浊精自小孔射出,顺着乳沟流到妈妈颈间,妈妈歪头舔弄,像在找奶喝的婴儿。

性器极短的时间再次勃起,妈妈勾下我的头,把吃下的东西又喂给我。

“几点了?”

我把妈妈的双腿扳到她身体两侧,“八点,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