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性器牢牢卡在那口穴里,妈妈每一次动作都没有让它滑出分毫,反而更深地凿进去,直至隐秘的宫颈。

我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掐着妈妈的腰,身体随着妈妈的动作摆动,妈妈似乎想把那根东西摇断,这样的妈妈是很少见的。

我所熟悉的妈妈,总是温温柔柔的,哪怕在床上也依旧克制,大部分时候都是我主动求欢主动侵占妈妈,妈妈虽然纵着我但也总是端着妈妈的架子。

可此时此刻的妈妈,虽然嘴上说着妈妈爱宝宝宝宝爱妈妈的字眼,可表现得更像是个没安全感的情人。

孩子爱妈妈是不需要理由也不容置疑的,可作为年轻的情人,也许妈妈正为此惴惴不安。

我心安理得地为此着迷,妈妈扭动着胯骨吞吐性器,完完全全承接我的一切欲望。

积攒了好几天的浓精在妈妈体内畅快发泄,我仰倒在椅子上,妈妈温柔地抚我脊背,小穴又夹着性器前后摇晃了几下。

“等你放暑假,我们去找你宋阿姨玩好不好?”

我眼睛一亮,宋阿姨是妈妈的好闺蜜,也是我的干妈,住在大城市A市,小时候妈妈经常带我去找她,可最近几年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很久没去过那里了,有妈妈这句话,我更期待暑假了,A市可比我们这个小城市有趣繁华多了。

第0011章 妈妈的唯一

虽然我不太喜欢跋扈的郑熙恩,但我还是听从妈妈的话把零食分给了她,结果又换来她一句妈宝。

“天天妈宝妈宝的,你该不会没有妈妈吧?”我不惜以最大的恶意攻击她。

郑熙恩冷笑,“我有没有妈妈不一定,但你没有爸爸是肯定的,同班两年,从没见你爸爸来开过家长会。”

“爸爸不去家长会的多了,所谓父亲不都是这样,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目光闪烁,试图糊弄过去。

郑熙恩凑过来,一只手捏住我的下颌,“一般人这样不奇怪,但你长这个模样就很奇怪了,混血儿……呵,怕不是没人要的杂种吧?”

“胡说什么!我有妈妈!”我猛地挣开她,整张脸都涨红起来,“你才是没人要的杂种!没妈的杂种!”

郑熙恩后撤几步,唇角微勾,“开个玩笑而已,怎么还恼了,难道戳中你了?”

我无法再忍受下去,提着拳头就冲了上去。

来查寝的宿管阿姨抓获了我们,先打电话给班主任,又叫来了各自的家长。

郑熙恩家长没来,来的是她爸爸的助理,不顾郑熙恩的反对直接拿钱砸我们,让我不要再跟他家大小姐住一起。

郑熙恩没占到什么便宜还得出钱,我又能顺势回家走读,简直一举三得。

妈妈没有接助理的卡,只是挨个道歉,“她不会再住校了。”

凌晨一点,我坐上妈妈的小电车,有些兴奋,“妈妈,我们要不要去吃个夜宵?”

妈妈插上钥匙,却没有发动,“为什么打架?”

“也不是什么大事……她说我是没有爸爸的杂种。”我故作轻松回答,又催促妈妈启动,“再晚点夜市都关了。”

妈妈沉默地发动车子,我抱住妈妈的腰,脸颊贴到她后心,“我不在乎有没有爸爸,我有妈妈就够了。”

其实,早在小学的时候我就被人这样骂过,后来不断转学,这些声音渐渐少了,我也变得没有那么在乎了,可郑熙恩挑动别人情绪的能力实在是厉害。

“你还记得那张照片吗?”妈妈忽然问。

我愣了一下,想起小时候意外翻出的那张陈旧的照片,那里面有两个三十岁上下的成年男性以及一个比我年纪还要小一些的女孩,我问妈妈那些人是谁,妈妈没有回应,此后我再没见过那张照片。

“那个外国人,就是你爸爸。”妈妈声音平淡,仿佛嘴里那个名为我父亲的男人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剑桥毕业,家里很有钱,据说和英国王室还有些关系。”

“那……”我动了动唇,反而有些不解妈妈怎么会跟这样的男人扯上干系,“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妈妈把电门拧到最大,“我们没有在一起。”

“那我……”

妈妈的声音在夜空中破碎,“你不是自然孕育而生的,我只是一个……瓶子。”

我心一紧,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我们有血缘关系吗?”

“有,我们还做过亲子鉴定。”妈妈答得很快,语气轻松起来,“所以不管怎么样,你是我的孩子,我是你的妈妈,这是没法改变的。”

我踩着脚蹬站起来,搂住妈妈的脖子欢呼,“我是妈妈的宝贝!”

“对,是妈妈唯一的宝贝。”

小电驴迎着冷风穿梭在沉寂的深夜里,我却因妈妈的袒露感到无比温暖,没有爸爸又如何,父不详又怎样,只要妈妈在,我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沉重破旧的门重重关上,我们回到自己的小窝,没等妈妈放好东西,我就缠着妈妈亲了上去,明明中午发泄过了,我却仍然斗志昂扬,性器很快硬挺着挤进妈妈腿间。

妈妈半推半就,“你明天还要上课……”

“请假就好了,老师一时半会也不想看见我。”

妈妈柔弱无骨地挂到我身上,“去你房间。”

“先让我干一会。”我按着妈妈猴急地把性器插进去,不管妈妈适没适应就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妈妈呜咽着攥紧我的衣领。

干涩的小穴渐渐被打开,妈妈咬着我的衣服在门口迎接高潮。

两手勾住妈妈腿弯挂到小臂上,我抱着妈妈往房间走,妈妈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完全打开的双腿悬在空中,只有湿淋淋的小穴夹着性器形成连接,走动之间性器反复捣弄,发出叽里咕噜的水声。

好不容易走到房门口,我又坏心眼地把妈妈抵在门上,双手掐着妈妈的腿弯挺弄,居高临下之下粗红性器进出肉穴的情景异常清晰,这个姿势让妈妈近似于一个没有腿的半身飞机杯,只几十下妈妈就又抽搐着喷出淫液,原本干燥的地面像下了一场雨。

我抱着仍在失神的妈妈走动起来,妈妈带着哭腔呻吟,我终于把她放到床上,膝盖抵开她本就合不拢的腿,两手揉着臀肉冲刺起来,妈妈胡乱地抓着床单,胸前两团绵软晃个不停。

“呼……”我咬着牙重重顶弄妈妈,胯骨都撞得有些疼。

一道激流射进妈妈潮热的小穴,烫得她一哆嗦,爱液再次喷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