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1 / 1)

呼吸被掠夺,胸口憋闷着,下体又被如此折磨,很快江奉恩就被双重的痛苦逼出泪来。

“唔……不、唔……”窒息感让他觉得自己在死亡的边缘,拼命地挣扎起来。

在他快晕过去的前刻,陆延礼突然松开压制,吸气的一瞬江奉恩猛地挺起了腰,穴口涌出小段潮水,他如获新生般感激得泪水直流,瞪着眼大口地喘气。

陆延礼纹丝不动,等他吸了两口气复又吻了上去,这一次他只是轻轻地含着江奉恩的舌,这样江奉恩不能自由地呼吸,断断续续的,呼吸变成陆延礼给他的施舍。

陆延礼一只手在他的耳后抚摸,拇指摩挲着圆润的耳垂,食指顺着耳廓进入耳孔,像是性交地浅浅进出着,少被触碰的地方被人轻佻似的玩弄,江奉恩仰着头抖了抖,发出母猫似的哼叫。

陆延礼安抚似的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

“江奉恩,我是谁?”

江奉恩伸着舌头,似是有些神志不清了,眼里满是痴迷,“延礼、是延礼……”

陆延礼温暖的掌心在头顶的触感竟是让他浑身酥麻,无论是男人的安抚还是拥抱,对于江奉恩来说都异常地舒服,让他不自觉地臣服。

江奉恩觉得自己此刻就是陆延礼圈养的猫,该驯良、温顺。

“刚才呢?刚才是谁碰了你?”

听到这个问题,江奉恩恍惚了瞬,“是、是……”那个人的名字已经到了嘴边,脑中却一瞬间闪过那人苍白的面容,江奉恩似乎是清醒了些,他忽地摇了摇头,张着嘴却不说一个字。

陆延礼微微皱眉,却还是轻柔地抚摸着他,亲吻他的眼皮、鼻尖,又含住他的耳垂,“夫君不罚你,说实话,恩恩。”

江奉恩面色潮红,他沉沉地呼吸着,陆延礼压着他的身体,像把他困在了方寸大的怀中,紧密又窒息,他紧抓着陆延礼的肩膀,下腹随着陆延礼的摩挲发热抽搐,他像极痛苦般胡乱地摇头,“不、不知道……”

“没、看清……”

没看清?

陆延礼额角青筋猛跳,说话的语气沉下来,“没看清脸你都让他碰你吗?”

他一改温柔,合拢手抓住江奉恩的头发,叫他吃痛地望着自己。

江奉恩对上陆延礼,男人面上哪有什么温柔的神色,阴冷森沉地看着他,朝着他动了动嘴

“臭婊子。”

一瞬间,江奉恩瞪大了眼浑身猛地僵直,像是被吓到般小腹突然酸涩,穴眼一热,潮水尿水一同失禁地泄出来,他抖得厉害,眼神变得惘然又恐惧,露出痴态,眼泪淌了满脸。

他一边痉挛着一边蜷缩着身子想往陆延礼怀里靠,可底下还没泄干净,夹着腿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不是的、我不是……”

陆延礼衣料被他穴里露出来的水渍弄湿,他随意地顶了顶,底下淌出了水就更多,没有安慰江奉恩,只冷眼地瞧着他。

等江奉恩泄干净,床榻已经湿了大片,帐间满是股腥臊味。

“殿下,药煎好了。”

“放桌上。”

陆延礼拿过那药,也不理会江奉恩湿淋淋的身体径直将他扶起。

这下他怀里的江奉恩温顺极了,像是极度渴望他的爱抚,对他言听计从起来。

这是当年他对江奉恩驯化的结果。

把江奉恩关在笼中的三个月,他把江奉恩养得像一只淫兽,用欲望控制着他,让他驯服,让他害怕,让他被自己抚摸就能高潮,让他永远离不开自己。

但他并不喜欢那幅模样的江奉恩,他望向自己时眼里全是欲望,没有爱。因此那这之后四年,他不再对江奉恩露出那时候的模样,不再让江奉恩对自己产生恐惧,他不再让江奉恩想起之前的事,只让他全心地爱着自己。

本以为自己再也不用对江奉恩做这样的事。

直到现在。

“张嘴。”他命令道。

江奉恩就乖乖地张口,陆延礼吹了吹勺子里的药,给他喂下去。

一连喝了几口,直到他喝完了药碗里的汤药,陆延礼才把他放在床上。

烛火忽明忽灭,江奉恩却紧紧抓着陆延礼的手,渴望而又委屈地看着他,“我错了……”

他突然道歉。

“错什么了?”

江奉恩迷糊了,又想为自己的所做道歉,“那个时候、我好热、好难受……”

所以才忍不住和别人抱到一起。

胸口的气非但没灭,反而更旺了。陆延礼宁愿没听到这样的解释,好半响,他听到陆延礼开口,“睡吧。”

困意很快袭来,不消一会儿,他就沉沉陷入梦中。

陆延礼坐在床前看了他一会儿,起身拿过方才仿佛下人带来的长木盒。里面是一把银勺模样的器具,勺身稍小,勺柄细长。

这是他在江奉恩与陆岱景成婚后备着的,没想到江奉恩刚来太子府的时候都用不着,如今成了他的太子妃却用上了。

陆延礼解开腰带抓着江奉恩的脚腕捆在床两侧,如此一来,江奉恩无论如何都放不下腿,只能明晃晃地坦露着屄穴。

他将冰凉的器具插入柔软的穴里,银勺很快就滑入甬道深处,睡梦中的江奉恩不适地扭了扭屁股,还不等他适应,银器突然刮上他的肉壁,紧刨着他娇嫩的甬道往外拉,很快载满浊物的银器就扯出了他的穴口。

陆延礼看着银勺里满满的白精,怒火几乎要将他的身体爆开,一想到这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灌满他妻子的身体,他便忍耐地闭上眼,佛经礼教不知在脑中念了多少遍,火气才稍稍缓下。他咬紧了牙,的将勺子洗净,又再一次捅进江奉恩穴里。

那避子汤里掺杂着安神的药,睡着之后就很难醒过来,江奉恩睡得并不沉,能感觉着什么东西在听到穴深处插,忽地,银器顶到了什么地方,江奉恩穴口缩了缩,淅淅沥沥地淌出潮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