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傻乎乎地点头,他说什么都说好,好像根本没听明白一样,只顾着扭屁股盼男人再进得深一点,子宫被撞得好麻好爽,脑袋都被撞融化了。

某个瞬间,她开始抓挠男人的手臂,嘴唇颤抖,眼角噙泪,吐出破碎的字眼,说着不行了、要不行了。

却不想,男人没给她痛快,而是抽出性器,重重沉下身体,热汗涔涔的温热胸腹完全覆压住女人,由下往上、大面积地蠕动、蹭压。

酒红色真皮后座上,肉体与肉体在湿淋淋厮磨,一个得不到满足啜泣说我不要这个,一个耍到坏心,嘴角扬起得愉悦又恶劣,假装无辜,说些明知故犯的骗话。

他俯首绵吻女人的背,肉茎就压在柔软的臀缝,鼓鼓跳动,散着能融掉人的滚烫热气。

“我们再预习一次自我介绍,姐姐再说多一次,说得越可爱,我就越快让你高潮,好不好?”

“还要说什么……我不会啦,你快点……”

“你会的,小穴很痒吧,只要说几句话,就能很快乐了,来嘛,姐姐。”

屏幕颤得只能看到色块在抖动,最后旋转、掉落,定格在仰视视角的车窗。

浇满黏汗的肉体拍打声又再响起,还有胡言乱语的浪叫,清晰得就在耳边响。

“啊……啊……会努力和大家做……朋友,文嘉说,啊……我交到一个新朋友,啊……他就干我一次,好爽……和他做爱好爽……想每晚都被……都被他干,哈啊……所以,请大家……和星星做朋友……啊……”

女人被哄骗到了,激烈的打桩让她心甘情愿地沉沦,身体从后被抓起,被迫挺起双乳,强行贴向车窗,都没什么反抗,只会喃喃重复:

“好喜欢他,啊……真的好喜欢他,啊……啊……”

大风刮起,枯枝残叶横斜摇曳,飒飒扫荡过车窗,影影绰绰,仿佛真有人影在注视车窗那对被压扁的白花花的圆乳。

男人伏下身,又完全复住了身前人,一开口就是粗重的喘息:

“姐姐为了做爱就会变得很诚实,啊……怎么这么乖?奖励你一下下吧。”

“等……等,不要……不要捏这么用力,啊……要坏掉了……小豆豆……小豆豆要坏掉了,停下来!停……呃……”

呻吟戛然哽住,像被强制扼灭,转而是一串破碎的声音,像哭和喘混在一起,被逼到极限一样,挤出来、溢出来。

下一秒,声音就被头顶桥上大卡车的鸣笛盖住,洪亮的声响穿透风声,被拉成某种细长的尖叫,不知要狂奔向何处。

鸣笛声消散后,汹涌的潮水淅淅沥沥,女人发出急促的大口呼吸,带着无法平息的泣音。

“哈,喷得好厉害,车里都是姐姐的味道了,让人来洗车的时候,弟弟该怎样解释?嗯?就说……是最近养的小狗狗尿在车里了?”

“哈啊……呜,我不是……不是小狗……”

不知是谁的手在乱挥,把手机拍落掉地,幸好这次的镜头是朝上的,还是拍到了车窗的一角。

那里只剩一只手,绵软无力地扶着车窗,每根指尖都在抽搐,无力滑落,掌印糊成一片。

旋即,一只大掌从后伸出,按住白皙的手背,紧紧相扣。

淫乱的交欢声渐渐平息,又渐渐闹起新的一轮动静。

“腿张开,骚货姐姐。”

躺在车底的手机已被遗忘,一直都是仰视车窗的角度,有时车子晃得激烈,连带镜头也在慢慢平移。

有时,会拍到两只懒懒交叠的大腿,肤色和肌肉对比明显,还有男人弯曲的手臂,青筋绷起,肌肉筋骨律动得忽慢忽急,都能想象得到手指在如何扣弄、抽送、按压。

水声靡靡,抖颤的呻吟不止,偶有暗哑恶劣的嗓音,说着刚刚不是都哭了吗怎么一摸上去就扭屁股了?真的坏掉了吗,今天的水好多啊?想不想全尿出来?要吗?要把骚水都尿出来吗?

“不要……”

“要的。“

“不要,真的不要了!”

”要的,哈,明明还这么多水。”

抽插声停止,改为一下又一下、肉贴泥似的拍打,女人的呻吟也变得更为可怜,一直在求饶,可是对方没有心软,声音多了一丝冷酷的命令。

“尿出来。”伴着一声狠厉的啪。

“不行,真的不行……”

“没听到吗?我说,尿出来。”啪啪声伴着一字一句响起,一声比一声重。

没有人回答了,只有快死掉似的呜咽,还有几道水柱溅射而过,连带屏幕都被沾湿。

有时,就拍到一只白嫩的脚弯在半空无力晃,脚心弓起,脚尖时而颤抖着蜷缩、颤抖着张开,脚背还沾着一只刚用过的保险套。

后来,动得太厉害了,受不了了,脚掌脱离控制,重重踩上另一边的车窗,保险套夹在脚趾缝,精液泄了出来。

脚尖被阳光烧透,橙红焰亮,浊液也变得晶亮,碾着玻璃,蹭出来的印痕像火花一样。

手机满格的电池迅速见底。

最后一个画面,是男人侧躺的背,汗还没干,肌肉油亮,随着呼吸起伏,上面都是新鲜抓痕和牙印。

遒劲的腰侧勾着一只脚,刚刚踩窗的那只,两人的声音沉沉的,在说悄悄话。

“早餐吃什么?”

“吃文嘉的肉棒和精液。”

“说真的,宝贝,早餐想吃哪里?”

“都跟你说了,要吃肉棒和精液。”

“你怎么突然这么爱撒娇,还说你不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