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臊的一张脸通红,低着头想赶紧逃走,谁知浴桶里坐着的是个请神容易送神难的主,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这误入圈套的小白兔呢,当即把毛巾搭在浴桶上,“不许走,帮我搓背。”

白梦从不拒绝林耀东,迈着小碎步垂着眸子过来伺候人,用毛巾擦拭着他最依赖最渴望的肩膀,温热的气体萦绕在四周,白梦觉得头顶都在冒热气。

林耀东舒坦地坐在浴桶里,看着水面里白梦那温柔的侧脸,像是突然想起某事随意提起一样,“我今天,在家里发现了两个带锁的小箱子……”

果然下一刻白梦一愣,脸上涌出大面积的红,连擦拭的手都停在了原处。

林耀东注意着白梦的表情,扬起嘴角继续说道,“我以为是什么传世宝物,就让小桃打开了其中一个。”

白梦抓着毛巾的手拧在一起,脸上的表情也很不自然,咬着嘴唇像是被人抖出什么不光彩的事来,要不是他性格所致,这个时候已经捂上林耀东的嘴了。

“我发现里面有我小时候常戴的玉坠,还有香囊,写的字,画的画,我还说呢,只要去一趟白家,我总得丢几样东西,敢情是被你偷……”

还没说完林耀东就感觉嘴巴一凉,终于白梦没忍住两手交叠捂住了林耀东的嘴。

这也实在是把白梦被逼急了,感受到林耀东轻轻吻着他的手心,一时又急又臊,松开手之后像犯错的小孩一样把手背在身后,顶着一张大红脸焦急地辩解,“不是,不是偷,没偷……”

“是我捡的。”

结结巴巴半天就说出这么一句,白梦觉得自己快被林耀东的目光烧化了,从前所有的痴恋一股脑的展现在丈夫面前,连证据都被人家握在手里,是无论如何也赖不得了。

林耀东看白梦这副好像人赃并获的样子觉得好笑,但还是故意板着脸说,“捡的?捡了东西也不知道还给人家,自己就昧下了?”

白梦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我,我没有,我不是故意……”

林耀东一看人有哭的取向心一下就软了,长臂一伸把人拉了过来,“又没怪你,哭什么?”

自认犯了错还满腹委屈的白梦觉得自己很不对,但就是架不住眼睛发红有想哭的冲动,“没哭……”

林耀东抬起满是水的右手,摸了摸白梦正在淌泪的眼尾,“好了,我错了,不该惹小梦掉金豆子。”

白梦躲开林耀东的手,“不是,你不要,不要哄……”

没道理自己犯了错还要人哄。

话虽这么说白梦却觉得委屈越来越多,多到身体承受不了,好像要把过去多年的委屈都倾倒出来,他用手背挡着眼睛眼泪喷涌而出,起初他还能强忍着,到后面干脆哭出了声,豆大的眼泪不间断地从脸上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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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耀东的心也跟着皱成一团,拉着白梦的手,等人哭的差不多才低声问,“喜欢我多久了?”

因为一只手背挡着脸看不到面前的男人,白梦难得直接了一回,把自己一直以来的暗恋说了出口,“好久,好久……”

下一秒还沉浸在委屈情绪中的白梦就被林耀东拉进了水里,稳稳地坐在了男人的腿上,两手搭着人家的肩膀,泪眼朦胧地发问,“干,干什么……”

“干你!”

林耀东的回答虽然粗俗但也足够说明他的态度,他心疼,白梦那段埋藏在时光里的暗恋,也怨恨自己的迟钝和最初的无视,他要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情事表达自己的心。

今晚的林耀东比任何时候都要急色,他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也证明白梦,没有什么比得上水乳交融更能说明彼此的欲望和情愫。

“耀东……啊……慢,慢一点”

白梦的声音被林耀东撞的七倒八歪,只知道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膀,双腿勾着他的腰,把全部都交给他,跟着他一起去欲望的漩涡。

白梦的皮肤被水浸过之后更加光滑,林耀东眷恋地抚摸过每一处,搂着人的腰猛烈地抽插着,被情欲浸泡过的声音愈加低沉性感,“不行,今天晚上要干死你。”

他坏心眼地向上顶着白梦,看怀里的人被刺激地浑身潮红,淫叫不断,他兴奋地头皮发麻,对着妻子那浑圆的屁股抽了两下,白嫩的臀部翻起层层肉花,“好好说一说,小梦是怎么喜欢我的?”

白梦很怕林耀东发现这一段往事,他的暗恋是无声的,连他自己回想起来都要羞愧一会儿,更别提让当事人知道了,就是被用这种方式逼问,他也不想轻易说出口,“嗯……不要……”

林耀东一手扶着浴桶边缘一手搂着白梦的腰,在确定不会滑倒后抱着人狠狠顶了十多下,每一次都直捣深处,爽的白梦频频仰头,脚趾都蜷缩在一起,林耀东不肯放弃对这件事的拷问,他爱极了白梦害羞的样子,也渴望进一步证明他对自己的爱,“有没有想着我做坏事……”

白梦自然是说不出口,咬着下嘴唇不说话,林耀东就不安好心地用力操他,浴桶里的水溅的到处都是,两人浑身都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水还是汗,白梦被操的全身酥软和没骨头一样,对林耀东再说不出半个不字来,趴在男人肩头吐着半截舌头带着哭腔回答道,“嗯……有……”

“是怎么想我的。”

林耀东循循善诱,每问一个问题就要狠狠顶上几下,直把白梦心底藏的那点小秘密全都套了个明白。

林耀东十几岁时爱和几个alpha到白家后院的那片水池玩,几个人像皮猴子一般脱了衣服往水里扎,比谁游的快在水里憋气憋得久,无意路过的白梦就看到了这一幕。虽然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吓得快步跑开,但他还是看到了林耀东那根粗大的玩意儿,很像家里喂养的公马,羞得白梦一天都不敢抬起脸来,晚上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他难以抗拒地想起林耀东胯下的东西,想起林耀东在一群alpha里耀武扬威,他感觉一直被忽略的欲望在隐隐作祟,像是突然觉醒了,如洪水猛兽一般不可阻挡,那是他唯一一次的手淫,喊着林耀东的名字他到达了这辈子第一次高潮,也把这三个字在心里埋的更深。

事后他自责了很久,觉得自己太过淫荡恬不知耻,给家族和长辈蒙羞,更无颜面对耀东。可下次看见自己的未婚夫,还是忍不住红着脸偷看,在半夜的时候偷偷幻想他身下的东西,想着想着就浑身冒热气,那么大的东西他以后可都要吞下,这可如何是好。

林耀东听了白梦的陈述满心欢喜,没有什么比得知自己爱的人也深深的渴望着自己还满足的事了,他把这些都化作激烈的性事,用力地操着白梦,回应他的暗恋。但还是忍不住打趣脸皮薄的人,揉着人家的臀肉质问道,“我那时候可才十四岁啊,你可够色的,这么早就惦记上我了。”

白梦摇头否认,发红的眼尾可以洇出水来,让人很想伸出舌头舔一舔,“没,没有……”

林耀东不满白梦突然学会的撒谎技巧,带着惩戒意味地发狠抽了两下白梦的屁股,“骗人,敢说没想着我自慰?”

白梦说不出否认的话来,只知道回避着林耀东的逼问,“嗯……不要,不要打,太猛了……”

林耀东直接抱着人在狭窄的浴桶里站了起来,两人的私密处因为这个动作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白梦痛快地仰头淫叫,林耀东没忘记继续盘问他,又自下而上地顶了两下,“到底有没有?”

白梦彻底失去了支撑,整个人无助地攀着林耀东,小声地抽泣着,“呜……有,有”

林耀东奖励似的侧头亲了妻子一口,单手抱着怀里人想跃出去,“水都凉了……”

白梦这个时候还记挂着林耀东的手,紧张地抓着他的胳膊,“嗯……右手……”

林耀东的心被捂的滚烫,和白梦接了一个火热色情的吻,“不怕,抱你不费多少力气。”

说着就稳稳地抱着白梦出了浴桶,往床的方向走去。

白梦摇了摇头,“嗯……不去床上”

林耀东看着他,以为这人突然大胆起来想搞什么新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