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润滑做的差不多了,林耀东把指尖拖出来的白色液体涂抹在白梦的小腹上,就像把一块干净的白布弄脏,破坏欲满足的同时也类似于野兽做记号标记所有物。
“嗯……进来……”
白梦攀着林耀东的肩膀脊背弓着,他知道林耀东阴茎很大,每次都会把填的满满的,虽然刚开始总会让他吃一点苦头,但后续的甜蜜和幸福更让他向往。
林耀东的性器不容拒绝地捅了进来,霸道地侵占了白梦的小穴,提前做好的润滑和泛滥的骚水发出叽咕的响声,林耀东吻上了白梦颤抖的眼皮,“小梦,好紧啊……”
“嗯……不要,不要说这种话。”
白梦已经逐渐适应了身体里的大东西,并且能得到些许快感,腰肢也忍不住随着林耀东抽插的频率小范围地摆动起来,但他仍然无法直视自己的丈夫。
因为看的太重,他本就高于常人的羞耻系统对上林耀东更是一发不可收拾,随随便便一个眼神就能让他红了脸,更别提这种脸对脸肉贴肉的时刻。
林耀东沉甸甸的囊袋打在白梦白嫩的皮肤上,两半浑圆的屁股被泛起大片的红痕,看起来色情又可怜。
“好重啊……太用力了。”
白梦其实从小到大都没被人这么对待过,他是个乖巧的小孩,什么事都不用大人操心,所以虽然做饭手工样样精通,但人还是有点娇气的,不过这种娇只体现在床上,只能林耀东一个人看见。
林耀东把人搂在怀里胸膛贴着胸膛,他喜欢这种姿势,即可以满足自己的掌控欲,又可以很好地欣赏自己的妻子,看他被自己欺负的眼泪汪汪的模样。
作为罪魁祸首的男人把白梦眼角被逼出的生理泪水,用舌头悉数卷进自己的嘴巴里,手掌按压着白梦洁白的后脖颈,像是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兽,“好可怜呀,眼泪都下来了……”
话虽这么说林耀东胯下的力一点也没收着,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和两人性器相交处叽咕叽咕的水声,在这个密闭空间里显得更加清晰。
白梦被欲望折磨地红了眼,少年时代的一直是个清心寡欲的人,他觉得婚前这样的行为是出格的,他几乎没有过手淫,偶尔一次的遗精也让他惭愧。
可林耀东一次又一次向他展示了性爱的美好,把他高高地抛起来接住,紧紧搂着他让他感受阴茎的跳动,那种快感是他过去二十三年时间都没有体会过的,酣畅淋漓像是辛苦劳作之后进入的甜美睡乡,让人不愿醒来。
“耀东……”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叫林耀东的名字,借着做爱把自己滚烫的感情和深深的依赖都表达出来,他渴望被林耀东亲吻,抚摸,甚至于带着惩戒意味地拍打,尽管林耀东从来没有这么做过。
他像只寡廉鲜耻只知道吸取精液的妖精,坐在男人身上扭着腰吞吐着他的肉棒,仰头颤抖地接受着他的吻,在男人咬住自己胸前的那两颗红点时,发出舒爽地浪叫,“嗯……耀东,好舒服啊”
林耀东喜欢白梦主动,那种判若两人的反差感让人满足,沿着白梦的胸口一直吻到了脖子,咬着脖间一块嫩肉,白梦身上淡雅的香味萦绕在他的鼻尖,好像无色无味的蛊药,“你好香……”
白梦并没有因为脖子上的痛感而松开林耀东,反而抱得更紧,林耀东成功感受到刚才自己留在白梦乳头上的液体,他的性器更是深入到几乎没有缝隙可言的地步。
“啊……好满……”
白梦尖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想往后退,但林耀东强势地箍住了腰,流连忘返地亲吻他的脖子,胯下的利器狠狠捣了两下,“告诉我,擦什么了,抹了珍珠吗?”
白梦已经回答不出来了,他的头发散开了,及腰的长发垂在身后随着林耀东的动作一上一下动着,白梦爽的伸出了舌头,眼泪和鼻涕一起往外流淌,这种灭顶的快感让他顾不上其他,只知道像发情的母猫一样肆意淫叫。
“你怎么这么香啊”
“身体还这么软,皮肤又嫩又白,腰这么细屁股却这么翘。”
“哪都那么好看,你说嗯,你是不是就是照着我的喜好长的?”
林耀东像是想到了什么,搂着白梦的腰不让他乱动,公狗似的挺着腰狠狠地操干,“弄的我只想狠狠干你,连书都不想看了。”
白梦学习的时候很认真,林耀东说的每一句话他恨不得掰开了揉碎了去体位,正是这副好学生样子引得男人欲火满身,每晚的教学都像一场历练,从后面握着白梦的手写字是,他恨不得把人直接压在桌子上干了。
多日积压的性欲终于借着醉酒得以发泄,林耀东把白梦翻过来,让他背对着坐在自己怀里,一边像条饿了很久的野狗看到肉骨头似的发疯地去舔白梦的脖子,一边猛烈地肏干着他紧致的小穴,右手又摸到怀里人的前面,握住他颤颤巍巍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的小肉棒。
太刺激了,白梦癫狂地靠着身后的林耀东像只濒死的鹤,脖子呈现出优美的曲线,下一秒就被人含住。
林耀东疯了似的干着他,咬着他的耳垂说道,“你知不知道,我教你写字的时候就想这么干你了啊,想从后面狠狠地操你,把你操哭。”
“不要啊……”
白梦很害怕,身后的人真的像是要吃掉他,他被操地失去焦距看不清眼前的场景,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和林耀东的婚房里,还是过去自己那间幽闭的小屋里,他只知道他身后的性器烫的厉害,他好像快要被人操死了。
林耀东终于放过了他,把人翻过来搂着,又温柔地去吻他,好像刚才那个疯狂的人不是他,“小梦……”
“你好美,真的好美……”
林耀东射精的时候很性感,男性的阳刚气质在这个时候提现的淋漓尽致,白梦感觉到自己的肚子一点一点地涨了起来,他梗着脖子屁股摩擦着林耀东的大腿,主动地接受着男人的精液,“嗯……好烫”
林耀东的性能力是冗长的,他绝不满足于只做一次,白梦等到后面的时候已经困的睁不开眼,身体被男人随意地摆弄,他只知道抱着人撒娇,“好困,好困,耀东,睡觉……”
林耀东是个负责人的男人,他从小到大唯一让林父满意地一点就是作为长子的担当,他已经认可了白梦这个妻子,这辈子就非他不可了,他会照顾他呵护他,包括事后给他清理,“等一会儿,得洗澡。”
白梦已经趴在枕头上睡着了,绝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任劳任怨的,只有这种情况下才会露出小孩一样的任性姿态,皱着眉头微微撅起嘴巴,说什么也不肯听话,鼻子发出不满地哼哼声,一个劲儿地往外推林耀东,“不洗,不洗了,快睡觉……”
林耀东耐心地哄着他,又忍不住坏心眼地去捏白梦的鼻子,看他生气了,又把人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哄着,“要洗,不然会生病的,不卫生,我抱你去洗。”
一听林耀东要抱他,白梦已经主动地伸出了双手,他也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才敢这么理直气壮地撒娇。
林耀东不想吵醒小桃,自己在外面烧了开水取来木桶,转头准备给床上的更衣解带,一转眼人已经跑到门口去了。
林耀东看着眼睛都睁不开的人失笑道,“你要去哪儿”
白梦眯着眼睛嘟囔道,“去厨房”
“大晚上的去厨房干嘛……”
白梦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地说,“给耀东做醒酒汤……”
林耀东腾地愣在原地,白梦似乎太累了,累到根本站不稳,摇摇晃晃间差点摔倒,林耀东眼疾手快地接住了他,白梦靠在男人的肩头沉沉地睡了过去,还不忘小声呢喃了一句,“耀东……”
林耀东感觉自己的心被人狠揉了一下,他轻轻挑开白梦额前的碎发,吻了吻他饱满的额头。
“小梦,你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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