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1)

“做梦!”旁若直截了当的破灭她的想法,那根本是两回事,哪一种,她都不会让步!

“旁若,你太超越了”边漫无力的说。

“那又怎么样?”没了玩的心思的旁若背过了身,也留给边漫一个背影。

默叹了口气,边漫睁着眼望着天花板,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她不是个喜欢思考的人,她的生活里一惯透明的不需要她去动什么脑筋。可是现在,她觉得她遇到了她的人生中很重要的一件事,她几乎害怕面对会无理取闹的旁若,也害怕面对几年来一直是好朋友的凌晨!

此时此刻,边漫只希望明天永远不要到来。

没过多久,寝室里很多人都回来了,她们都是一群很爱玩的女孩,周末的夜晚,是疯狂的好时机。

“咦,旁若又来啦!”很快接受了这一现象的同寝女生不在意的说。

“玩了一天是很累了,我也要睡了!”

是凌晨的声音,旁若骤的睁开已经闭上的眼,打算爬起来找凌晨理论。

可是边漫阻止了她,她握住了旁若的手。

旁若讶异地去看边漫,边漫的手冰冷的,眼神里尽是无言的祈求。

旁若压了压心中的气,反握住边漫的手,这么冰冷,是自己错了吗?

不着痕迹的将被子拉上了些,旁若第一次把头掩在被子之下。

“我让你为难了吗?”旁若轻轻轻轻地说。

“嗯!”边漫没有阻止她的动作,也轻轻回应。

“如果让你在我和凌晨中选一个人的话,你会选谁?”

“我不会做这种选择。”在黑暗的被子里,边漫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淡,就响在耳边,却又似乎很遥远,像是一阵很飘渺的雾,令人抓不住。

“如果一定要呢?”旁若固执的问。

边漫没有出声,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同桌无理的话。

可是,只一会儿,边漫就突然觉得有一股热气冲向自己,立即,一个柔软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右脸上。

边漫浑身一颤,旁若居然

她太过份了,居然趁着黑暗,还继续玩她的游戏。

“你赢了!”柔软的唇很快离开了她的脸,旁若的声音,静静的传来。

什么?我赢了?边漫不懂,她侧过身想要问旁若,谁知旁若也跟着侧过了身,又是一个背影。

她不喜欢这个背影脸上还残留着旁若双唇的余温,边漫直觉的想。

“依照你的想法,我亲到了你,就不再阻止你和凌晨的约定!”旁若知道边漫正看着自己的背影,她有些苦涩的说。而心中却有些酸酸的泡泡开始酝酿。

啊?这样?难道自己错怪了旁若?旁若霸道惯了,突然之间变得这么通情理,令边漫既不能适应,又有些惊喜。

“谢谢你!”

那一吻,已经不能算是什么,此刻的边漫心中重重的放下了一个担子,好了,可以不必再想了!

可是在她看不到的那一面,旁若的眼角,一滴泪悄然滑落这是旁若为边漫落下的第一滴泪!

再见,我的好同桌,你的无言,已经选择了凌晨!我仍不愿意看到那一幕,但也不愿意让你为难,那么,我退让好了,从今以后,我会在你的圈子里彻底的退让。

游戏,旁若以为会是一种结束,可它偏偏,意味着开始

第七章 倒戈(上)

旁若彻底履行了自己私下里的决定,第二天一早,她就悄悄的离开了边漫的被窝。

而边漫在醒后便发现了旁若不在身边,难怪,会有一点冷。边漫伸手摸了摸空着的那半边床位,心中涌上一股失落,她瞬间惊问自己,难道,她就已经习惯了旁若在身边?

起床后,边漫也试着去找了旁若,却被同学告知已经出学校了。

这时,失落变成了失望,只是边漫对这种感觉非常的陌生,且也没有太多的在意。

可是这种状态一直过了两三天,才让慢半拍的边漫意识到不对劲!

首先是旁若悄悄早起的那天当晚,她不再来找她,原以为还会是两个人同床,却还是变成她一个人冰冷的缩在被子里。一个人,当她一贯生活在清冷的环境里时,她对清冷顶多无奈。但是当她一但体会过温暖,那一定会让她念念不忘,无奈会变成无助,会变成绝望。

当然,边漫还没有到这个地步,只是她很想不通为什么旁若改变了她的作风,且是突然的,毫无预料的。

接着,她们两个人的相处好像回到了几个月前,回到了旁若对她这个同桌几乎完全漠视的状态。

每次上课,旁若都是在打铃的那一刻进教室,每当边漫想和她说什么的时候,旁若会显现出一付专心听课、旁人勿语的专注神情,令边漫每次都咽下要说的话。而一到下课,她一定会在第一时间之里离开教室,或是走到别的同学那里去玩,去说话,唯独不做的事,便是正视她这个同桌。

这些,又像是上次边漫和旁若的绝交,让边漫充分体会到了那时候旁若的心情。甚至于比当时的旁若心中还苦。要知道,此刻她们之间的感情和上次已经不能同日而语。

边漫的心很苦,这些不得不让她想到了那天晚上在被子里旁若的话,她自己没有在旁若与凌晨之间做选择,而旁若却自主的帮她做好了选择,并以行动来告诉她。那么她的视而不见,是给她的一种难堪?还是惩罚?

不管是难堪还是惩罚,边漫都默默的承受着,以至于班上的同学都知道,她们这一桌,又闹别扭了!

而旁若呢?她简直觉得自己是个自虐狂。当她每每看到边漫在自己表现了非常的排斥后所流露出的失望,她觉得自己的心在痛,可是却仍停不下抽打自己心灵的鞭子,更或者做的还要过分。

那晚,班导很难得的露了一下面,在做了简短的十分钟指示后,又匆匆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