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夷便神秘兮兮地?拿出手机,翻出无数张应该被屏蔽的?截图,邀请谢云歇一起?进行abo大尺度片段鉴赏。
看?完所有截图后,谢云歇陷入了极致的?沉默。
他知道明夷一旦对谁上心,就会非常认真地?对待那个人,但他没?想到,明夷为了更?加了解自己、了解Alpha这个群体,竟然能够博览群书,海纳百川……不断吸收如此邪恶的?知识。
跟明夷做的?“心理准备”一对比,谢云歇瞬间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纯情小白。
看?到谢云歇变得不自然的?神情,明夷不免有些得意?:“怎么样,我做的?心理准备够了吗?”
“太?够了……”谢云歇复杂道:“甚至有点超过了。”
他易感期顶多筑个巢,难受起?来抱着老?婆哭,或是?缠着老?婆做……可那些Alpha简直是?把一切犯法的?事做了个遍啊!
谢云歇都开始庆幸了,庆幸这些文没?有带歪明夷,导致明夷对易感期提前有了不好的?印象。
“以后别看?这种文了,”谢云歇轻咳一声:“……要看?也看?点清水的?。”
明夷关?上手机,充满自信地?瞥他,看?上去很像一只骄傲小猫:“那我可以在你易感期的?时候陪你了吗?”
谢云歇还能说什么,他心口软软地?亲了明夷一下,用行动来回答这个问题。
第50章 悬赏 “是的,他真的救过我的命。” ……
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易感期, 谢云歇对卧室做了一些改造。
他安排了工人过来,往墙上打了几个固定?环,明?夷刚开始还不解其意, 直到?看到?谢云歇拿出定?制好的锁链,才骤然?惊觉谢云歇的用?意。
他有些迟疑道?:“……必须这样做吗?”
“是的, 必须。”谢云歇将颈环放在明?夷的手里, 让他亲手给自?己扣上:“易感期的Alpha对入侵自?己领地的人有着极强的攻击性, 可我需要研究员定?时上门给我注射药剂,为了避免我攻击其他人,这是必要的流程。”
谢云歇顿了顿, 又补充了一句:“对于你来说,这也是一种保护的措施, 绒绒, 答应我, 不管我在易感期怎么求你, 都千万不要解开锁链,好吗?”
谢云歇的目光很认真, 明?夷跟他对视了片刻, 感受到?了谢云歇严肃的态度, 他看了眼手上沉重的颈环,抿了一下唇:“好吧, 如果这样做能让你安心的话……我向你保证, 我绝对不会在你易感期的期间解开锁链。”
谢云歇摸了摸明?夷的颈侧, 微微一笑,然?后朝他顺从?地低下头。
明?夷抬起手,将金属打造的颈环郑重地扣在了谢云歇的脖颈上。
谢云歇患有信息素紊乱综合征,具体表现为无法?自?主控制信息素释放, 易感期周期变得?非常不稳定?,可能会伴随伴神志不清、攻击力增加等症状。
明?夷只是听谢云歇说起过这个病,因为没有亲眼见过,对它?的发病后的症状还没有实感,随着谢云歇计算的易感期时间渐近,他完全进入了严阵以待的状态。
谢云歇嘴上安慰明?夷安慰得?轻松,其实也挺焦虑。
晚上,两人一起失眠了。
明?夷躺在谢云歇怀里,闷声问他:“谢云歇,你不是手握全世界最大的医药帝国吗?之前怎么没有治好紊乱症呢……这个病很难治吗?”
谢云歇安静了片刻,对他说:“其实不难治,只是医者不自?医罢了。”
“经历过差点被谢祈白?杀死的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无法?再信任其他人。”谢云歇摸握着明?夷的手,告诉明?夷:“我总担心为我打针的人不怀好意,也无法?接受有人在我失去意识的时候摆弄我。但是,要治疗信息素紊乱综合征,偏偏就需要控制住病人的行动能力,按时给病人打针……”
明?夷终于明?白?谢云歇在焦虑什么了。
他怕自?己依旧无法?接受陌生人的靠近,再次导致治疗失败。
明?夷感到?喉咙有些艰涩:“那你就这么信任我吗?不怕我也来害你?”
谢云歇闻言却笑了,转过头,鼻尖在明?夷的额头上蹭蹭:“如果绒绒也想害我,那我当然?会乖乖受死了。”
“绒绒会害我吗?”谢云歇一边问他,一边狎昵地轻啄明?夷的唇角。
明?夷想回答,但他被亲得?喘不上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晚,明?夷到?了快凌晨的时候才堪堪入睡,他只觉得?自?己闭上眼还没多少时间,身边的谢云歇就起身下了床,窸窸窣窣地不知道?在干什么。
明?夷睁开眼,发现天已经亮了,而谢云歇埋头在衣柜里翻着什么,背影略显焦躁。
明?夷感到?一丝不妙,坐起身,喊了谢云歇一声。
就在这时,谢云歇终于找到?了他想找的东西,他一转身,明?夷终于看清他怀里抱着什么。
是衣服并?且全是明?夷的衣服。
谢云歇将这些衣服细致地堆在明?夷的周围,几乎把明?夷包裹在最中间,这才露出了有些满意的神情。
阅文无数的明?夷看到?谢云歇这一系列的异常举动,立即明?白?,谢云歇这是开始筑巢了。
谢云歇的易感期,真的来了。
明?夷吞咽了一下口水,莫名有些紧张,尽管他已经在心里预演了很多次,但这毕竟是他第一次应对谢云歇的易感期,明?夷难免有点慌张。
好在明?夷还记得?流程,他从?柜子里拿出手铐,哄着谢云歇到?自?己身边来。
好在谢云歇在易感期初期尚存理智,闻言走到?了明?夷身边,让明?夷顺利将自?己的手反铐在身后。
除了手铐,还有口笼,明?夷拿了口笼出来,给谢云歇戴上后,才想起谢云歇还没吃早饭,手忙脚乱地又想帮他把口笼拆下来。
谢云歇深深地看着他,舔了一下牙尖,给了提示:“打完针才能拆口笼吃饭。”
对,是这样的……明夷想起了这道流程,懊恼地收回手。
他确实是有点慌了。
明?夷给研究院那边打了电话,让研究员过来给谢云歇打针,期间谢云歇将脑袋靠在他颈窝里,有些病态地嗅闻他身上的味道?,冰冷的金属口笼因为嗅闻的动作不断触碰皮肤,激起一片战栗。
明?夷安抚地揽住谢云歇的肩膀,问他:“现在你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