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挖出一块淡绿色的膏体,抹在她敏感的花核上。那药膏初时清凉,转眼却变得灼热,象是有无数小针在刺着她最娇嫩的部位。

"啊!好烫...拿开..."柳含烟扭动着想逃,却被程砚秋牢牢按住腰肢。

"忍忍,一会儿就好。"他喘息着开始抽送,那药膏随着他的动作融化,渗入两人交合处,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灼热快感。

柳含烟觉得自己快疯了。体内的硬物又热又胀,花核上的灼热感变成了难耐的痒意,逼得她不断抬腰迎合他的撞击。书案吱呀作响,笔墨纸砚被震落一地。

"砚秋...砚秋..."她无意识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

程砚秋被她这声呼唤刺激得双眼发红,动作越发狂野。他俯身咬住她胸前挺立的茱萸,同时手指找到两人交合处那粒肿胀的花核,重重一碾。

这成了压垮柳含烟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全身剧烈颤抖着达到了高潮,花穴痉挛着绞紧那根凶器,竟又喷出一股清液。程砚秋也被绞得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灌入她体内最深处。

事后,柳含烟瘫软在书案上,连手指都无力动弹。程砚秋却精神奕奕,甚至还有余裕为她擦拭腿间的狼藉。

"这次定能怀上。"他信心满满地说,手指留恋地抚过她平坦的小腹。

柳含烟没有回答。她累极了,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程砚秋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榻上,又细心地为她盖好锦被。

"睡吧。"他难得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晚上我再来。"

这句话本该让柳含烟恐惧,但她却莫名感到一丝安心。眼皮越来越沉,她终于坠入梦乡,梦中似乎有人在她耳边轻叹:"含烟...我的含烟..."

晚上,程砚秋来得比平常早。柳含烟刚沐浴完毕,正坐在镜前梳头,铜镜中就映出了他修长的身影。

"嫂嫂。"他从背后拥住她,下巴搁在她肩头,"我寻了个新方子。"

柳含烟手指一颤,梳子掉在地上。这两日程砚秋不知给她灌了多少助孕的汤药,每次都要亲自"监督"她喝下,然后用各种手段确保"药效发挥"。

"我...我喝不下了..."她小声抗议,却被他转过来面对自己。

程砚秋今日似乎格外不同,眼中少了平日的戏谑,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突然单膝跪地,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玉瓶。

"这是南海珍珠粉,配合..."他顿了顿,耳根竟有些发红,"配合男子精元,据说有奇效。"

柳含烟瞪大双眼,还没反应过来,程砚秋已经解开了腰带。那根熟悉的凶器弹出来,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他倒了些珍珠粉在掌心,轻轻涂抹在勃发的欲望上。

"嫂子..."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帮我。"

柳含烟知道他想做什么。前日程砚秋就曾逼她用胸乳为他服务,说是这样"不浪费"。但此刻,看着他期待的眼神,她竟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程砚秋呼吸一滞,随即引导她柔软的小手包裹住自己。柳含烟生涩地上下滑动,感受那根硬物在她掌心脉动。珍珠粉细腻光滑,让这个动作格外顺畅。

"对...就是这样..."程砚秋喘息着,手指穿入她的发间,"再快些..."

柳含烟红着脸加快了速度。程砚秋突然闷哼一声,一股白浊喷射而出,有些甚至溅到了她脸上。她下意识要躲,却被他按住后脑。

"别浪费。"程砚秋哑声道,拇指抹去她脸颊上的液体,送入她口中,"都吃下去。"

柳含烟被迫尝到了那腥咸的味道,眉头微皱。程砚秋却已经将她抱起,放在床榻上,自己则俯身在她腿间。

"现在...该你了。"他分开她的双腿,将剩余的珍珠粉撒在那处娇嫩上。

柳含烟还未来得及害羞,就感觉他的唇舌覆了上来。程砚秋这次的舔弄格外耐心,象是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珍珠粉混合着她的花液,被他一点点卷入口中。

"好甜..."他抬头看她,嘴角还沾着晶莹的液体,"嫂子全身上下,都是宝贝。"

柳含烟羞得摀住脸,却被他拉开双手:"看着我。"程砚秋的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记住是谁在爱你。"

"爱"这个字让柳含烟心头一颤。还没等她细想,程砚秋已经挺进。这次的结合格外温柔,他象是在用身体诉说着什么,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怜悯。

"含烟..."他难得唤她名字,声音里有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抖,"若你有了孩子..."

柳含烟突然明白了他的担忧。若是她真的怀孕,他就要远赴扬州,留下她独自面对一切...

"我...我会好好抚养他。"她轻声说,不知为何眼眶有些发热。

程砚秋猛地抱紧她,动作突然激烈起来,象是要把自己烙印在她身体里。柳含烟也前所未有地主动,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迎合每一次深入。

当高潮来临时,两人几乎同时到达巅峰。程砚秋死死抵着她最深处释放,象是要把每一滴精元都注入她体内。柳含烟也全身颤抖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花穴痉挛着吸吮那根凶器,不愿放他离开。

事后,程砚秋罕见地没有立即起身,而是将她搂在怀中,轻轻抚摸她的长发。柳含烟累极了,却强撑着不睡,生怕一闭眼,这最后的温存就会结束。

"睡吧。"程砚秋吻了吻她的额头。

柳含烟微微点头,终于抵不过疲惫,沉沉睡去。朦胧中,似乎有人在她耳边低语:"等我回来..."

天刚蒙亮,柳含烟就被一阵轻微的响亮惊醒。她睁开眼,看见程砚秋正在穿衣,背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孤独。

"砚秋..."她下意识唤道,声音还带着睡意。

程砚秋转身,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吵醒你了?"他走回床边,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我有事要出门一趟,你再睡会儿吧。"

柳含烟摇摇头,强撑着坐起身。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突然抓住他的衣袖,不肯放开。

程砚秋眼神一暗,突然俯身吻住她的唇。这个吻又深又急,象是要把一生的思念都倾注其中。当他终于放开时,两人都气喘吁吁。

"我会回来的。"程砚秋抵着她的额头低语,"不管你有没有怀上,我都会回来找你。"

柳含烟心头一热,却不敢深想这句话的意思。程砚秋有妻有女,他能给她什么承诺?

"去吧,去办你的正事。"她强撑起笑容说,"别再找什么奇怪的偏方了。"

程砚秋脸色一变,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叹了口气。他最后吻了她的指尖,转身离去。

柳含烟坐在床沿,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窗外,一只知更鸟开始啼叫,声声如泣。她低头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或许已经孕育了一个新生命...一个永远无法光明正大叫父亲的孩子。

一滴泪水无声滑落,打在锦被上,晕开一朵小小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