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感知变得很淡,淡到将一次又一次的插入变得无比的清晰。
快感席卷着她的四肢百骸,她分不清是自己身体主动的潮喷还是霍城压迫着她的G点强制的高潮。
她分不清,但她感觉到霍城的确是这样做的。
无耻的,毫不羞愧的顶撞着她的花心,知道她最受不了那的操弄,偏偏却是一下又一下的狠干。
“肯叫了?”他眉峰一抬,似乎是看不到林澈那被蹂躏过的身体,大手捞在她身前,抓着那奶子,大力的揉捏。“原来炮友也可以喊老公的,那我是不是要叫一声老婆当回礼了,林老师。”
他苏醒了过来,林澈那带着毒液的獠牙在他面前如同螳臂当车,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他只是抬起了爪子,还没等放下,被爪子扬起的风就足以将林澈吹垮。
可那一句话的契约到如今早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霍城的手压着她的脊背,背上是被酒精还没来得及染红的白皙。
他要陷进林澈那湿哒哒的肉缝里,陷进她的小逼里。
压抑的快感跟着大力的抽动激荡而来,男人沉甸甸的阴囊来回抽打在她那软肉上,鸡巴一下比一下有力,失控的,用着蛮力狠操着。
直到他射进她身体,灌满她的阴道时,他还在往里抽送,顶着那软和的宫口,射满她。
“你好.....”微弱的声音从门缝里传过,没有敲门,紧跟着便是被推开的洗手间门。
林澈听到了,她甚至跟霍城一起深陷在愉悦里。
可单是这一句陌生的声音,便让她紧张的整个人都僵硬,尽管她的身体在上一秒就被霍城搂在怀里,挡的严严实实。
那动人的媚叫突然消失,连带着粗重的喘息一起。
空气里凝固着的是散不掉情欲,如果那欲望有颜色,肯定早就铺满了每寸瓷砖。
“滚出去!”霍城怒吼,吓得来人身体一震,他还没来得及探头一眼,便被扔在门框上重物惊得合上了门。
那是个新来的,简历上无比漂亮的写着在海外留学的经历。
地上,是摔得破碎的青瓷,碎掉的瓷器已然看不出原来的形状,七零八落的,露出了釉里的灰白。
入秋 < 上位H(断粮的小狼狗)|PO18臉紅心跳
入秋 < 上位H(断粮的小狼狗)|PO18臉紅心跳
入秋
林澈开始吃短效避孕药了,带来的不良反应也说不上是好是坏,总之,她相比于上阵子的削瘦,长胖了一些。
可任是长胖,在外人看来也是过于瘦的,只是少了点不健康的第一印象。
从那晚开始,天气便不可逆转的变凉。跟往年来Y市的八月太过不同,今年的天气入秋太早,路上已经有怕冷的人穿上棉服。
林澈穿的还是条雷打不动的黑裙,这样的裙子她多的连自己都记不清,不一样的款式,一样的颜色。
她在的位置,是路静婷一直催她要办的答谢宴。
偌大的包间,仅仅就坐了三个人,身为主理律师的王正平以借口推辞了这次的谢宴,反而应该是最忙的霍城,如今正坐在林澈对面。
林澈是在路静婷的眼皮子底下,硬着头皮才给霍城打的电话。
她那晚的记忆像是跟那瓷器一块被打碎,无法拼凑的,连怎么回的家都没有印象。
只是再等她睁开眼时,她正躺在自己的床上,窗外的光透亮。
身体上的酸痛让她怀疑自己被强奸了一样,即使没有,也胜似强奸。
只是容她再怎么失忆,改变不了的是她跟霍城间的关系。
两人之间的关系僵硬到像是块沉淀了千年的玄铁,在玄铁外面还包裹着经久不化的寒冰。
而这冰,就因为林澈的这一通电话,裂出了条缝隙。
林澈在电话里已经明确表示了“你其实可以不用来”的意思,可如霍城这般饱谙世故的人,偏当成没有听懂一般,如约前来,甚至比约定的时间,还要早了几分。
而现在,她几乎就要把手里的筷子给捏断,霍城那张脸上出现的是她没见过的温暖,区别于温柔的,是长辈喜欢的那种温暖。
这种温暖无时无刻的包裹着他,让他看起来泛着碎钻般的光芒。
他由始至终都带着那恰到好处的微笑,他举止优雅,举手投足间无一不显示出那良好的家教。这是霍家一贯的教育方式,连带着他的亲弟弟霍焕也是这样。
那是所有从中产家庭出身中都比不上的高贵,流淌在他们的血液里的,是用钱堆积出来的烙印。
他在讨好。
讨好路静婷。
就像是在讨好自己的丈母娘。
这种讨好让林澈头皮发麻,她真正意识到霍城所说的“在一起”不是他随便说说而已。
这条冰冷的,徘徊在她脚下的毒蛇,对她张了张嘴,伸出了鲜红的信子,还不忘展示了他的獠牙。
而她在躲掉了他凶猛的一击之后,竟没有自信再躲过他下一次的攻击。
整个饭桌上,林澈似乎成了最多余的那个。
她不得不承认她是惊讶的,惊讶于霍城能跟一个迈入中年的妇女交谈甚欢,而且是刚从那密不透风的监狱里出来的女人,一个跟现实脱轨的人。
他跟路静婷之间像是没有代沟般的和谐,从如今政治再谈到股票金融,从金融再谈到社会,林澈甚至觉得下一秒他们就要谈起两性关系了。
林澈就像个物件被摆放在路静婷的身边,只是她脸上冰冷得连花瓶都都当不了,不是不够漂亮,她漂亮的可以吸引住所有男人的目光,可没人会想要把一个单看一眼就像是要坠入冰窖里的东西放在家里当作摆设。
而更另林澈惊讶的是路静婷对于霍城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