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这么好。”她轻笑,可那笑音儿刚过,就转成了被她压着的呻吟。
霍城咬着她的奶头,裹着那的乳晕一块的吸,他的手在她腿间,揉着她最受不住的阴蒂,碾着、揉着,光是一下,就玩得她双腿忍不住的夹拢。
“谁精力好,专门起来,就给我操。”他狠狠欺负了下那正冒着水的小逼,一把捞起林澈,两三步走到床前,将她给扔到床上。
她身上的睡裙知趣儿的主动撩到了她的腰上,露出了那两条光着的长腿,还有那腿间,湿得一塌糊涂的嫩穴。
“你还有理了。”林澈一脚踩上了霍城的肩膀,她腿间的嫩穴跟着被她的动作挤压着,那的汁水太多,她一动,就刺激的那身体里涌出汁液。她知道霍城看得到,她给他看,能看却碰不到。
她的脚踩着他的肩,又沿着那肩踩到了他脸上:“你说,我爸都说什么了。”
可还没等那脚踩实,她就被霍城给捉住,他用呼吸撩着她的脚心儿,从脚掌一点点吻到了脚趾尖。
床单是暗灰色的,稍沾了点爱液就过分的清晰,成了她情动的实证。
“你想听什么?”他的手顺着她的小腿,慢慢的往大腿那去碰。林澈几乎都没用了多大的力气,他的身体跟着往她那压迫,直到让他能碰到那等着他去疼的小穴,他才知道了停下。
“他说,你是被惯大的,我要千万般的宠你。”霍城把那被压到一块儿的阴唇剥开,露出里面更细嫩的软肉。他把手指伸进了那肉缝里,从穴口摸到了阴蒂。
“你脾气大,要纵着你脾气,你心情不好,就要哄你开心。”他的手压着她的阴蒂,那刚被他逗弄过,若是凑近了看,就知道那肿得有多厉害,是被他吮的,被他含在嘴里,一下下舔的。
如今他一碰,林澈的腿就软了,身子也软,呻吟更软。
那两腿像是再也分不开般的,只想夹在一块儿,牢牢并拢。
她踩不住霍城,那踩在他肩上的腿失力般的放下。
林澈整个人都耐不住的躺下,她把手臂撑在眼前,霍城的话音就在她耳边,她听着,又没听着。
“…这是你说的还是他说的。”她说话时,声音都在颤。她眼睛睁不开,那高潮的劲儿太快,把她整个都湮灭般的,只容她喘息。
“我说的他说的,不都一样。”他压着她吻,连她仅有的空气都蛮横的剥夺。
他插进那正痉挛着的,还没缓过劲来的穴里,里面的软肉夹着他,又留着他。
林澈咬住了他的嘴唇,那呻吟成了在她嗓子里的闷哼,她被反复的撑满,又被撞开,那是要了命的快感。
她裙口被拉到她的胸下,两团奶肉在外露着,只是如今被他压着,压在他胸前,遮掩了那奶肉上的红晕,又遮挡了大半的春色。
若不是,若他的身体没压得这么低,她的乳肉定会跟着她被操着的身体来回的晃,不受控制的,只因为惯性的摇晃。
那幅度太大,太激烈。
是正烧着的欲望,如同黑洞般的,无穷无尽。
霍城睡过的女人多到连他自己都记不清楚。
那些人多半他都是喜欢的,乖的,听话的,不惹事的。
可就算把那些女人全加到一起,都比不上他花在林澈身上的精力,他对林澈费的心。
从一时兴起,再到魂牵梦绕。
是真注定了。
早从一开始。
从林澈成了霍焕的钢琴老师起。
从他那日偶然间路过琴房起。
从他在琴房第一次见到林澈起。
他失魂,他落魄。
他被林澈撩拨得抓心挠肺的痒,又被她惹得火冒三丈,可他却总是一让再让。
霍城常会想起林澈给他讲起的那个故事。
他不是个闲人,每天都有数不尽的公事和一个接一个的会议。
可他就是会想起,想起那个蜘蛛杀蛇的故事。
他知道林澈说的那个结局是假的,他知道真正的结局是蜘蛛吸干了蛇的脑髓,果腹而去。
可他不喜欢一死一活的结局。
若是非要他选,他更喜欢的是两败俱伤。
全文完(4200)
今年的Y市迎来了最冷的一个冬天。
只要打开电台,每个频道都在播报着当天的天气是何等何等的恶劣,要么就是在呼吁民众多穿衣服防寒保暖。
可无论这天再怎么差劲,在怎么毁人心情,也坏不了这新年临近时,全城人勃勃的兴致。
今年的春节跟元旦撞到了同一个月里,撞得让这元旦也沾上了不少春节时的喜庆气。
早在十二月底,龙川湖边的树丫上就挂满了亮得闪烁的霓光灯,一亮就是一整夜。
临近年末,有人欢喜有人愁。既是收钱的时候,也是还钱的时候。
《乐响中国》也就是在这喜忧参半的时候收官结束,好在是在节目收官前,公众的视线终于从林澈这儿转回到了节目本身。
林澈知道霍城在有意操控订婚事件的热度,用他的原话来解释:“讨论度这东西,并不是越高越好。”霍城习惯性的把所有事都控制在手里,他能察觉到别人会常常忽略的,事态失控前的预兆。即使在风头正盛的时候,他也能狠下心来,当断则断。
不过影响观众注意力的也不只有霍城的手段,节目组在中也费了不少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