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1 / 1)

楚渊很快抵达了目的地,这里是一片烂尾楼,人迹罕至,十分荒凉,他拿了钥匙,打开了其中一扇废弃别墅的门,将意识恍惚的叶云洲带着走进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装着灯,因为没有窗户,也不用担心被人发现,水泥地上放着一张床垫,楚渊把叶云洲放上去,昏暗的白炽灯照在他身上,似乎有些刺眼,叶云洲撇开了头,用手捂住了眼睛。

楚渊身上还穿着侍者服,他看了看意识迷离的叶云洲,冷冷的笑了,半跪在床垫边,毫不留情地剥光了叶云洲身上的手工西装,全数扔在一旁的水泥地上。

叶云洲一丝不挂地躺着,意识还没清醒,雪白的身躯无力地在廉价的床垫上展开,两腿微开,露出下身私密的部位。

楚渊分开他的腿,拨开他莹白秀气的性器,暴露出腿间藏着的细嫩肉缝。

迷药的药效还未过去,因此叶云洲也只是恍惚地眨眼,并未意识到自己此刻的遭遇。

“刚刚在宴会上那么傲慢。”楚渊俯身压上去:“现在还不是老老实实被我干?”,他只解开皮带,露出硬涨的性器,分开叶云洲的两条腿,伸手插了几下之后,就挺身贯穿了进去。

他抽插时很用力,地下室里回荡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叶云洲无力地躺在他的身下,被楚渊一次又一次地狠狠贯穿。

侍者很快在叶云洲体内射了,他解了一开始的气愤,逐渐沉下气来,站起身低头瞧着床垫上的叶云洲。此刻这个先前在宴会上无比傲慢,随意欺辱他人的贵公子光着身子躺在便宜的深色床垫上,眼睛半睁半闭,两条修长的腿大大张开,露出刚刚被侵犯过的私处,粉白色的肉缝被干得有些发红,正缓缓地往外淌着精液,流出的精液沾湿了身下的床垫。

这只是个开始。

侍者恶意地笑了笑:

在这个傲慢的贵公子被他干成荡妇,赎清罪过之前,他都得被关在这间地下室挨操。

第103章 将他掳掠到此的恶狼,还未尝够他鲜美的滋味(肉)

楚渊并没有急着下手,他弄完叶云洲一次之后,把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捡起来带走。

地下室厚重的门被关上,落了锁。

迷药的药效慢慢褪去,叶云洲缓缓恢复意识,还未睁眼,就感觉到下体传来不适的感觉。

掩藏于腿心之处的私密部位酸麻难耐,还有冰凉湿泞的感觉,身上也没有衣物,全身的皮肤直接和空气接触,让他感觉陌生又恐惧。

睁开眼,照亮周围的光源是一盏惨白的白炽灯,四周没有窗户,没办法判断时间,这里显然是未经过装修的毛坯房,灰色的地面,灰色的墙壁,除了身下的床垫以外什么也没有。

他在失去意识的时候被人带到了这里,甚至还……一个不知名的人侵犯过了,那人留下的精液有些已经干结成块,留在他的腿根处,乳房上也有淡青的手印和未曾完全褪去的咬痕。

衣服不在身边,手表和手机也全被拿走,没办法联络外界。

往四周看了看,他发现一道楼梯,楼梯也是未经装修的状态,只是水泥浇筑出的毛坯,通向一扇被紧紧锁住的门。

叶云洲知道这是楚渊的手笔,但此刻赤身裸体地待在一间空旷的地下室里,他还是有点不安。

没过多久,地下室的门被推开,楚渊穿着侍者服慢慢从楼梯走下来。

“你是谁?”叶云洲不安地往后躲了躲,蜷缩起来,试图掩盖自己赤裸的特殊身体,楚渊扮演着侍者,不紧不慢地朝叶云洲的方向走过来,站定在床垫边,他背光而立,面容大半隐匿在阴影中,看不真切。

“不认识我了?”他冷淡地笑了笑,话语里带着扭曲的柔和:“也是,被人人追捧讨好的叶大总裁怎么会在意一个宴会上的侍者,啧,我也要感谢你的傲慢,否则,我把你带到这里来,说不定也没那么容易。”

侍者又笑了笑,他半跪下来,一只膝盖压在床垫上,像一条潜伏着,蓄势待发的毒蛇:“不记得我没关系,反正很快,你就永远也忘不掉我了。”

叶云洲强作镇定,实际上这并不是装出来的,每次楚渊扮演其他身份时总是活灵活现,叶云洲一直会被吓到,这次也不例外,并且这一次似乎比以往更令人恐惧。

而且,亲近之人骤然变成自己完全不认识的模样,还带着极大恶意的样子,比直接面对陌生的恶人更让心理上有落差。

叶云洲蜷缩着环住自己,失去了衣物遮挡之后,他身上的气势被冲去不少,剩下的一些并不足以在赤身裸体的情况下威吓住人,反而会起到反效果。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犯法的?”

叶云洲语气还算平稳,但他一丝不挂的样子实在狼狈,更别提他身上还满是被侵犯出的痕迹了。

“如果你收手。”他继续开口:“我不会追究你的。”

侍者饶有兴趣地注视着他,听完叶云洲的话之后,他轻轻地笑了,仿佛听见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事情。

然后,他柔和地开口道:“哎呀,叶大总裁,你好像还没搞明白一件事。”

“我既然冒着风险,费心费力地把你抓过来,关在这里,怎么可能就这样放你走呢?”

楚渊不顾叶云洲的退却,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用力往外拽,原本被遮掩住大半的胸乳又暴露在了空气中,“起码也得等到我能确定你不会报复我之后,我才会把你放出去。”

他抓住叶云洲的两只手臂,让他遮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让胸前两团漂亮的雪桃暴露在楚渊的目光中,供其赏玩。

“可能要花一段时间,不过没关系,我很有耐心。”

楚渊如同一只猛兽,把叶云洲抓到床垫中央,轻而易举的压制住,再缓缓覆身而上,覆盖着柔滑布料的膝盖顶开叶云洲的双腿,他将叶云洲压在身下,一手抓住叶云洲的两只手腕,让其无法挣扎,另一只手解开皮带,握着一头直接抽出,用皮带把叶云洲的手绑的结结实实,固定在墙上凸起的水管处。

“你会被我关在这里强奸,没有衣服穿,我想怎么干你就干你,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叶大总裁,你呢,会变成我这个你瞧不起的侍者的婊子,很快你就会习惯挨操,等我把你插成一个离不开男人的荡妇,我就会放你走了。”

“不过,”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盯着叶云洲的双眸亮得惊人,“可能你那个时候也不想走了,就想待在我的床上张着腿被我上,说不定我哪天没上你,你还会难受地掉眼泪呢。”

叶云洲睁大双眼,被这一席充满恶意的话惊住了,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对方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这样做,便扭身想逃走,然而稍有动作,就被身上的男人重重压制住,对方的力道大的惊人,叶云洲无法抵抗,几番挣扎之后,他仰面躺在侍者身下,双腿被拉开,露出湿润的下体肉缝。

楚渊的性器狠狠地插进了他略微泛红的阴阜中。

他很用力,不温柔也不怜惜,抽插的力道极大,叶云洲骤然被这样侵犯,略微有些吃痛,小腹一绷,整个人也僵硬了一瞬。

前一次被侍者迷奸时他没有意识,但现在是真真切切地被人摁在身下强奸,无法逃离,无论怎么挣扎都合不上腿,只能露出腿心娇嫩的肉缝接受粗暴的奸干,甚至因为挣扎,侍者干他的动作更加用力,幅度也更大。

叶云洲没忍住哭了,一开始只是生理性的眼泪,但随着刺激加深,男人的性器在他体内不断插捣,他开始低声哭泣,一边哭泣一边摇头,纤细的腰被男人捉住,手腕被束缚着绑在水管处,他被硬生生插到高潮,两条腿不断因过量的快感踢蹬着身下的床垫,却只是徒劳无功。

他被极端强势地压制,侍者用力将他的腿分得更开,两个囊袋不断拍打着叶云洲已经被插到红肿的阴阜,在空荡的地下室“啪啪”作响,粗硬狰狞的阴茎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叶云洲的宫口很快就被干开了,楚渊剩下在外大半的阴茎也全数插进了他的体内。

插入敏感的宫腔后,楚渊也没有留情,依旧一下一下用力鞭笞,宫腔温暖紧致,十分窄小,被阴茎插入后就被填满了大半,用力在里面抽插几下,就哆嗦地溢出更多粘稠温热的水液,柔软的腔体也反射性地绞紧了不断侵犯的阴茎,可怜地又吸又含。

叶云洲尖叫着弓起腰部,过量的快感让他头晕目眩,眼前闪过白光,男人因为他的反应沙哑地哼笑,似乎是讥讽,似乎是享受,他在叶云洲不断晃动的乳团上用力咬了一口,力道稍有控制,没出血,但留下了深深的咬痕。

叶云洲被楚渊又干到几次高潮,楚渊才满意地在叶云洲又哭又叫时内射在娇嫩的子宫腔里,叶云洲逃离不得,只能无助地含了被射进来的浓精,宫腔被灌得半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