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1 / 1)

他从小被富养,从没断过天材地宝的供应,并不像没有背景的普通修士那样,需要为了一点点资源与人拼杀,勾心斗角,自然也不会觊觎楚渊手中的东西。

除外,他的大半心神全被身体的异样勾走,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直到楚渊将仙人洞窟炼化认主完毕,叶云洲也没有注意到,在腰被抱住时,才抬起头看。

楚渊轻轻咬住叶云洲的后颈,他本体是蟒蛇,有野兽的习性,叶云洲是他的猎物,后颈是致命之所,连接头颅和躯干,他咬住这里,证明他对珍爱猎物的控制权。

亲昵中含着压倒一切的统治权。

叶云洲被咬时候微微垂下头,他不清楚是不是本体为蛇的缘故,楚渊喜欢咬他,喜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但他无心计较,早已在暴力胁迫中习惯。

他只知道楚渊能来碰他,必定代表他已经结束手头的事物,低低开口求助:“楚渊,我的腿很难受。”

楚渊声音有点哑,他开始解叶云洲的腰带,因为血脉的缘故,叶云洲对楚渊多了些本能的依赖,配合着脱了衣物,被楚渊圈在怀里检查。

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被分开,露出了内侧细嫩的皮肤,原本光洁的人类双腿上冒出细密的鳞片,如同指肚,月光一样的颜色,泛着粼粼的光。

“真漂亮。”楚渊轻笑着开口,“师尊的血脉很快就能觉醒成功,只需要最后一点推力。”

“到那时,腿就不会难受了。”

楚渊把叶云洲抱到池边,这口灵泉比叶云洲洞府中的灵泉更加好,是由凝结成液态的灵泉构成的。

他化身成了原型,一条黑红相间的巨蟒在池中若隐若现,叶云洲在池边坐着,被它猛地卷进池中,他本能的惊慌片刻,血脉带来的依赖又将不安压了下去。

池水因巨蟒的翻卷溅起水花,泛着声响,叶云洲猝不及防呛了几口水,又被托举到水面上。他的玉冠掉了,一头乌发散下来,被水打湿,显出几分狼狈。

他被托举着,手撑着冰凉的蟒躯,弯腰咳了好几声。

待叶云洲稍稍缓过来些之后,楚渊轻轻卷了卷,将叶云洲卷到合适的地点,随即带着细细凸起的性器就插进了叶云洲的身体里。

楚渊动作蛮横,叶云洲有些疼,却也逃不开,他整个人都被圈住,范围还逐渐缩小,最后留下的范围只比他的肩稍微宽上一点。

他的腿向两侧分开,腿心的肉缝被狠狠插入,破开宫口深深插入宫腔,上下颠簸起伏,狠狠进入,叶云洲的大腿被磨得难受,他被干得狠,又哭又求,求楚渊不要这样,但楚渊对他的哀求置若罔闻。

叶云洲被抛上抛下,上下颠簸,两腿间的紧腔更是次次被全根没入,狭小的空间让他连改变姿势都做不到,更遑论逃离,池水很深,叶云洲踩不到底,让他很不安。

但与此同时,一种莫名的感觉在他脑海中窜动,告诉他,现在圈着他的是他的配偶,他很安全……他应该……

叶云洲的思绪开始混沌,没法继续思考。

一段时间过去后,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开始射精,叶云洲被灌了满满一宫腔的精液,粘稠的液体微凉,撑得他的小腹都鼓了起来。

他没有运转功法,身体却在血脉的本能驱使下将宫腔里的精液吸取了个干净。

楚渊上半身化成人形,下身从叶云洲体内退了出去,但庞大修长的蟒躯依旧圈着叶云洲,他让叶云洲侧坐在他的蛇尾上,叶云洲的身体还偶尔痉挛一番,楚渊伸手轻抚他的脊背,愉悦地等待小妻子的变化。

他给叶云洲喂了些灵果,叶云洲垂着眼,原本并拢的双腿缓缓化作一条蛇尾,新生的蛇尾依旧脆弱,岩石的轻微剐蹭都能伤到它,和楚渊坚硬的鳞片完全不同。

叶云洲体内的血脉完全是楚渊一手培育出的,因此他对楚渊有本能的依赖,尽管刚刚才被那么粗暴的奸干了一番,叶云洲依旧靠在楚渊的怀里,他看向自己的蛇尾,有些好奇,试探性动了动,却根本无法自如控制,十分陌生。

他的蛇尾和楚渊的蛇尾比起来显得很小,只比他原来的腿长了两倍,根本不能像楚渊那样蜿蜒着盘绕整片灵池。

楚渊伸手抚摸叶云洲的银色蛇尾,新生的蛇尾又脆弱又敏感,稍稍一碰就颤着产生一种麻痒的感觉。

他低声笑了起来,抚摸着叶云洲的蛇尾,问:“怎么样,舒服吗?”

叶云洲的神思略微混沌,无法更深思考。

他的本能逐渐占据上风,身体里燃起一团火,要他的配偶给他缓解。

叶云洲没说话,一边轻喘着一边攀上楚渊的脖颈,含混地叫他名字,没得到回应后,又一声声唤起了夫君。

他已经不能正常思考,也体会不到羞耻,平日里不肯说出口的各种话也肯说了,叫楚渊夫君,让楚渊疼疼他,撒娇请求,主动攀上楚渊,努力仰着头吻他,将胸前两团娇嫩的雪乳送到人手里,让他摸,哭着说咬也可以。

楚渊并未第一时间响应,只是圈着叶云洲,对叶云洲的讨好撒娇照单全收,直到叶云洲把能试过的都试了,还是没得到回应,委屈地掉泪时,楚渊才揽着叶云洲的腰,插进了他的泄殖腔。

他掌控欲很强,在和叶云洲的关系中处于绝对的支配地位,长久以来的相处也让叶云洲被迫接受了这一点,楚渊想要干叶云洲的时候,可以毫无理由,剥了衣服掰开腿就插进去;而当叶云洲想要的时候,他就必须求,直到楚渊满意,才会给。

这并不公平,但楚渊并不讲究公平。昱兖

他只想把叶云洲牢牢的捏在手心里。

这一小段发情期叶云洲过得很辛苦。

他不会控制蛇尾,只能用手撑着移动,因为虚弱总是摔倒,楚渊在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绒毯,叶云洲摔着不疼,但移动的速度更慢。

楚渊占据主导权,每每弄完叶云洲后,叶云洲如果再想要,就得求,签订不平等条约,说喜欢被夫君干,永远是楚渊的妻子,一定乖乖听话。

楚渊让叶云洲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将这些概念深深印在叶云洲的脑海,叶云洲逃不掉走不脱,又因为情欲汹涌,暗火燃烧,必须求助楚渊,只好一次又一次地重复,承诺,然后被掐着腰抱起来干,嘴唇微张,被弄得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他被缠绕,拖进狭窄的山洞里,抱到高耸的树干上,拽进深深的潭水里,甚至是黑暗无光的地下洞穴,即便对于处于发情期的叶云洲来说,这也还是太过了,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每当他哭着求楚渊不要的时候,楚渊就咬着他的耳垂笑他,说主动求的是叶云洲,现在闹着说不要的也是叶云洲,真是多变,让人头疼。

这样混沌的日子持续了将近一个月,叶云洲的发情期才渐渐过去,也能恢复成人形了,腿间细密鳞片消失,但腿心的肉缝又红又肿,连探进一根手指都觉得挤。

他赤裸着身体被楚渊抱在怀里亲吻,眼睫颤着,万分困倦,然而不敢入眠,顺从地张开唇接受入侵,直到楚渊抚着他的脊背让他睡,他才睡过去。

这段时间楚渊对他的手段太狠,虽然并无伤害,也没有疼痛,但是另一种羞耻难捱的折磨,楚渊把叶云洲当成配偶妻子,独占欲和疑心混杂,总认为叶云洲是不得已屈服在他身下,伺机逃脱,于是每当叶云洲被干狠了反抗挣扎,都会被当成不情愿的证明,从而招来一顿更狠厉的奸干。

叶云洲被楚渊弄怕了,被干得受不了也不敢挣扎,只敢哭着求,宫腔里被灌进一股又一股的精液,被逼着看自己狭小的肉腔被插入,笑话说是一条淫荡的小雌蛇,只会攀着楚渊求床笫之欢。

叶云洲流着眼泪一一认了,承认自己是小雌蛇,承认自己淫荡,好不容易讨得楚渊满意,但没过一会又故态复萌,重新被残忍的玩弄。

他害怕,对楚渊更是言听计从,不敢稍有反抗,连疲惫想睡都要先征询许可才能入眠。

醒来后,发情期彻底过去,只有被过分玩弄带来的快感还残存在叶云洲身体里,叶云洲睁开眼,就看见楚渊正垂眸瞧他,乖乖巧巧地叫了声夫君。

楚渊笑了一下,似乎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