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还是先回去看看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第77章 师尊怎么这样,输给了弟子就又哭又闹的,真是娇气(剧情?肉)
楚渊租住的新家是一个静僻的小院。
面积不大,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此方小世界没有天地灵气,不过有些修炼并不需要灵气,叶云洲是个剑修,即便没了灵气,依旧能够在此练习剑法。
楚渊离家在外,叶云洲确定他不会遭遇危险,便独自在院里开始练习剑法。
他自幼修炼勤勉,楚渊给他找来的玩具很快被他解开,玩耍几番之后便又惦记起了修炼。
楚渊回来时就看见叶云洲在练习剑术。
是苍云宫掌门那一派所拥有的最好剑法,唤作凌云十三式。
叶云洲没有用剑,即便没有灵气,但本命剑并非凡品,基础的剑气扫荡依旧能摧毁许多东西,要是把房子弄坏了就不好了。
他右手握着树枝,手腕翻转,落在地上的枯叶顺着他的腾挪跳转在空中飞舞,凌云十三式全部演练完毕后,他随手将枯枝放到皲裂的树干缝隙中,以便下次继续使用。
气劲消失,空中的橙黄色枯叶失去驱动力,洋洋洒洒地落下,像是提前到来的雪。
叶云洲倒觉得没什么,他发觉了楚渊的到来,手一挥,以免枯叶落到身上,转过身朝院门看去,习以为常地说了句:“你回来了?”
楚渊已然站在原地欣赏许久,唇角微弯,眼神幽暗,就连心脏也在快速鼓跳。
叶云洲练习剑法时轻灵飘逸,极为赏心悦目,但楚渊却垂了垂眼,站在叶云洲面前,低声开口道:“我似乎,又想起了一些事情。”
他这样开口,薄唇弯起,身上一袭白袍,看着和叶云洲记忆中的楚渊没多大差别,“我似乎,也会一些剑。”
叶云洲听他说:“我们可否对练一阵,好让我更好的想起过往?”
叶云洲当然不会拒绝,他把枯枝拿起来,示意楚渊去找一柄剑,实事求是:“我怕伤到你。”
楚渊低低笑了,“比试没有彩头也无趣,不如我们定一个赌约。”
他现在的神态几乎和进入幻境前的楚渊一般无二,叶云洲想了想,觉得既然幻境还未消散,那么楚渊的记忆就还没有恢复,不过似乎有些预兆了。
叶云洲答应了,在他看来,自己没有输掉的可能,毕竟楚渊现在不过是个凡人。倒是要注意留手,不要把人给伤到。
有时候幻境里的伤会带到幻境之外,对本体造成一定创伤。
叶云洲不属于这个幻境,有更大的不确定性。
楚渊含笑同意,拿了一把剑过来,“若是云洲输了,便与我在这缠绵一番,如何?”
叶云洲抬起眼看他,没说话。
他不会输,但听到楚渊这么毫无廉耻的要求,也不想回答。
他不明白为什么,尽管叶云洲和楚渊弄了许多次,但依旧不能理解,为什么楚渊能毫无顾忌地白日宣淫,有事甚至是在荒野郊外,他也没有顾忌。
楚渊不会羞耻吗?
叶云洲屏去杂念,等着楚渊攻击。
然后,楚渊握着的剑上充斥着满满的灵气,在叶云洲毫无防备的状态下削了他手上的枯枝,又握了他的手腕,带着巧劲,叶云洲一时失力,右手松开,剩下半截也掉在地面上。
楚渊欺身而上,在叶云洲身边暧昧地唤了一声“师尊”,随即是一阵长笑。
叶云洲顿时都明白了。
“你想起来了?”他暂时没发觉自己的危险,认真地询问:“为什么幻境还没破?”
楚渊唇角还噙着笑,回答他:“因为这不是普通的幻境。”他解释道:“师尊还记得我曾告诉过你不可相信苗珠吗?”
叶云洲记得,他记得楚渊说过什么苗珠男扮女装,心思诡谲,疑似魔修……但叶云洲特地抽出时间观察,并未发觉问题。
因此他并不相信楚渊的话,认为楚渊要么是胡言乱语,要么则是嫉妒。
“这便是他弄出来的。”楚渊语气冷淡,似是对那个苗珠很是厌恶,实情也的确如此,不过,现在可不是他想要解释的好时机。
因此,他话锋一转,抬眸看叶云洲:“师尊,别忘了我们的彩头。”
他眼底涌动着暗潮,喉结轻轻滚动:“刚刚师尊可是答应了我,要是输了,便在此与我缠绵一番,我可是……”他顿了顿,像是戏弄,像是压抑:“期待极了。”
叶云洲觉得不妙,退了两步,试图反对:“你骗了我,不算数!”
楚渊从善如流,“也是,既然如此,我和师尊便再来一次。”
叶云洲不想答应,但楚渊却道:“若是师尊赢了,我便在回苍云宫之前不再弄师尊,若是师尊输了,便在此被我弄一弄,我们可以一直比试,只要师尊赢了弟子一次,之前的条件也立刻生效,如何?”
他的条件太有诱惑力,虽然和楚渊做那事并不全然难受,也有大半欢愉,可叶云洲不喜欢被过于频繁地插入,他承受地不太轻松,若是能赢,他接下来好一段时间,便都能休息了。
何况叶云洲现在正是化神期,楚渊不过元婴中期,应当没有风险。
这本来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战斗,可惜叶云洲并不知晓他身处的这个世界,是一本所谓的男频升级流小说,在这种小说中,但凡是个主角,谁没有点越级对战的本事?
所以结果毋庸置疑,叶云洲输了。
楚渊拿走他的剑,靠近环住了叶云洲的腰,“师尊,愿赌服输?”
叶云洲不想服输,但命门已然被捏住,挣脱不得。
楚渊想弄他的时候,因为天道誓言,他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
于是就如从前在小树林的那一晚,楚渊将叶云洲的外裤和亵裤褪了。
叶云洲昨晚刚被楚渊弄过一次,现下下身还有些微红,楚渊伸手插进去,里头稍有湿润,楚渊在他双腿间半跪下来,“许久未曾侍候过师尊了吧?”他掰开叶云洲的腿,让叶云洲坐在小院中的石凳上,化了蛇信,轻车熟路地探进叶云洲湿热的肉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