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紫妤心里想:那我要怎么跟她说,我在周末跑到千里之远的东北来看雪?她一定会觉得我反常。

她本想开口解释,却又觉得多余,于是闭口不言。

傅西凌一把把她拉过来,按在自己怀里。

周紫妤的头被他按在他的胸上,挣扎着问,“你干嘛?”

同情她?怜悯她?那未免太过自信愚蠢了。

周紫妤正在想着,后背突然一片冰凉,原来是傅西凌塞了个雪团进去,他得手后立刻转身就跑,小熊也兴奋地汪汪叫了几声,跟着他冲出去。

周紫妤情绪被打断,一时间竟然愣了两秒,抖了抖衣服把雪团弄出去,然后立马追了上去。

傅西凌故意放慢脚步让她追上,周紫妤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吻了上去。

“唔!”

他震惊得不能动弹,心头突突地跳,很想问这个明明讨厌唾液交换的人干嘛亲我 ? ,红了耳朵,连手指都是僵硬的。

她没有伸舌头,只在他唇上轻咬舔舐。几个路过的行人开始侧目偷看,他刚想抱紧她、反守为攻,胸前忽然一凉

她停下吻他,轻喘著退了一点距离,却还是紧紧抱著他。

她往他衣服里塞了几团雪,然后死死抱住他,不让他逃。等雪融。

他被亲得一时忘了,周紫妤是个报复心极强的人。

他试图挣脱,“太凉了。”

但他应该早就知道,周紫妤不只记仇,还力气不小。

三十秒后,她终于放开他。雪已融了一半,他胸前的衣服也差不多湿透了。

傅西凌抖出几团雪,忽然没了话说自作自受。

两人对视了一眼,有默契地沉默,继续爬山,小熊跟在旁边倒是兴致高昂。

过了一会儿,傅西凌看着她,幽幽地说:“我的前胸很凉。”

周紫妤挑眉,“我的后背也很凉。”

然后两人拉着小熊去坐了缆车,实在爬不上去了,太冷了。

到了山顶,雪下得小了些,风却更冷了。他们在山顶酒店后方的花园里堆雪人,小熊在一旁兴奋地扑来扑去,有时叼着树枝跑,有时又想把圆圆的雪球当球玩。周紫妤拿雪球补回雪人的脑袋时,小熊还抢着要再叼一次,被傅西凌一把按住,笑着说它欠打。

雪人堆好后,傅西凌说要给她和雪人拍照,周紫妤站到雪人旁边,自然地摆出一个完美的拍照笑容,嘴角上扬,姿态端正。

傅西凌看了几秒,走上前来,捏住她的脸颊说:“不想笑就别笑,没人逼你。”

她的表情僵住,笑容渐渐淡去。

她已经习惯在相机面前那样笑了,和徐珠一起旅行时,徐珠总爱拍照,还会说:“小鱼,这张你拍得好好看喔!”她为了配合徐珠,练出一套笑容与角度完美的拍照模式。

她愿意迁就徐珠,为她这样笑。

拍照时笑是理所应当的事,徐珠没有说过不想笑就别笑。

但傅西凌不一样。

周紫妤突然觉得心里有些酸。

她收起笑容,安静站在雪人旁,没做出刻意的表情,也没转开视线。

傅西凌举起手机按下快门,然后四处张望,走去请一位经过的行人帮他们三个和雪人一起拍照。

小熊坐在雪人前,吐着舌头,一脸得意的狗笑;周紫妤半跪在雪人旁边,手搭在雪人身上;傅西凌弯着腰,一手搭在她的肩上,朝镜头微笑。雪地映著他们的影子,冷冽干净。

女学生对周紫妤说:“姐妹,你笑一个嘛。”

傅西凌说:“没关系,她不喜欢笑。”

女学生点头:“酷耶,这样也有感觉。”

快门声咔嚓响起好几声,最后一张里,小熊打了个喷嚏,镜头里它的耳朵正甩起来,像是下一秒就要飞起来一样。

拍完后,傅西凌说:“回去换衣服吧,冷死了。”

周紫妤点头。

她还是没有笑,但心情莫名地轻松了很多。

顾及小熊,两人开了一个带客厅的大套间,室内暖气开得充足,十分温暖,两人进了房间就开始脱衣服,对视一眼默契地关上房门,把小熊隔离在房间里。

傅西凌解开周紫妤的胸罩,把她扣进怀里,让她柔软的身子紧贴上自己结实的赤裸胸膛。两具身体相互碰撞,周紫妤才刚沾上他的体温,就被刺激得往后一缩,“太冰了。”

傅西凌一把扣住她的腰,低头咬了下她的肩,恶人先告状:“你自己作的。”

他们下午在雪地往对方衣服里塞雪团,最后几乎湿了半身地在雪地里逛了三四个小时,指尖都冻得发红。此刻暖气里的空气太安静,热气蒸得皮肤微微泛潮,一种说不清的慵懒和色欲交织著,傅西凌咬上周紫妤的耳尖,温热的手掌抚上她同样冰凉的后背,缓慢摩挲,周紫妤柔软的乳肉被按在傅西凌胸膛,挤压成一片,乳尖硬挺地顶着她。

傅西凌在她耳边轻笑:“这不就热起来了。”

硬热的肉棒抵上周紫妤的嫩穴,那处早已湿了,寂寞空虚的穴口一下下翕张着渴望被填满。

傅西凌的手从柔软的胸乳一路轻轻划向平坦的小腹,又慢慢将中指和食指隐秘地伸到了她的双腿间。

手指下流却十分温柔地剐蹭了几下她的花穴,随后用中指在软嫩的小肉缝里按压出了一个能容纳他探进去的细陷。

“下面都湿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