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上头的两个人喘息粗重,动作激烈,温和宜抱着他的主人,急切地从衣服下摆探进去,又被商唳鹤掐住后颈拽开。

商唳鹤比从前强势好多,撩过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像燃起了火,他要被烧着了。外头有噼里啪啦的燃烧声,他听不清楚,却以为是骨骼里的响动。

男人高大的身躯压着他,很传统的姿势,温和宜却爽得发疯。被喜欢的人压着,膝盖顶开腿,他试着挣了挣,立刻被拉到身边。

他只穿了睡衣,随便扯扯就掉了,忙了好久,也没能把商唳鹤的衣服脱光,索性不脱了,下摆堆到胸前,露出一枚暗褐色的枪伤。

太明显了,他也不想注意到的,可是太明显了。商唳鹤那么白,肌肉轮廓那么好看,唯一不漂亮的伤痕,丑恶地附着在上头,怎么可能看不见?

“……这是,怎么弄的。”温和宜痴痴地,抱住男人劲瘦的腰,一遍遍啄吻那枚伤疤。

小狗似的舔,湿漉漉的,又痒又热,商唳鹤掐掐他后颈,他受惊一样缩了缩,但没有停,用柔软的脸颊蹭这道伤,好像隔着久远的时间,见到了它刚出现时狰狞的模样,鲜血淋漓,那一定很痛。

商唳鹤把他提起来,不叫他挨得那么近:“在香港,和夏宁之他们。”

温和宜整颗心都揪起来,心疼地吻了又吻,他们哪配让商唳鹤受伤,哪配留下永远的,消不掉的印记,他嫉妒得发疯,舔着舔着,用力咬了一口:“不行……”

“什么不行,”商唳鹤把他的脸扳正,两根指头撬开嘴巴,舌头捉出来,用手指插进喉咙深处,插了几下,又退出来,掰开嘴巴,检查宠物一样看他的牙:“这么爱咬人?”

尖尖的虎牙,咬人会留下几颗小坑,不会咬破。不疼,可是痒。

他掐住温和宜下巴,另一只手轻扇温和宜的脸。手背擦过脸颊,温和宜呼吸越来越急,有什么飞快掠过,又一刻不停地远去。他喘不上气,浸泡在商唳鹤身上干净好闻的气息里,像要醉氧,张着嘴巴,吐出舌头,越来越像只宠物狗。

“我不想咬的。可我嫉妒。”温和宜含糊地:“早知道我就应该让他去死,他不配,他早就该死了。”

商唳鹤挑眉,没什么额外的表示,平静到仿佛受伤的不是他,留疤的也不是他。

温和宜想,该到此为止!可商唳鹤审视他,那视线锐利至极,好像能穿透他,刺破他,他迫不及待地迎上去,痛不可怕,他要的是痛快。

“不止他,还有顾澜。还有商承业。还有那个躺在医院的死人。为什么您对每个人都那么好,只有我不行,我真想把他们全赶走,夏宁之告诉我,你们十几岁就认识了,要是我早认识您几年,我就把他关到地下室闷死,用绳子勒死,让他认错,他根本就不该靠近您。”

温和宜微微颤抖,光裸的身子浮上一层红,兴奋地急促喘息:“我好想拍照片发给他!”他说到这,调子沉下去,带点失落:“可你不喜欢吧……我会很听话的。只要你不想的我都不做,别讨厌我。”

商唳鹤反问:“为什么讨厌你,因为你脑子不正常?”

带着点笑意,似乎压根没把这些当回事:“哪天不开心了,说不定也想让我去死。是吗?因为这个,你才害怕我讨厌你?还是你觉得,换成你,我会随便你死,看也不看一眼?”

温和宜有些逃避,别过脸去,商唳鹤掐着他的下巴,轻而易举地掰过来,明明没怎么用劲儿,他偏偏逃不掉,只能像待宰的羔羊活在掌控中。从生到死。

“我就是见不得你把别人看得很重要。”温和宜尽量逃避他的眼神,但目光所及无不是他,他们正纠缠在同一张床上,比交颈的鸳鸯人,并蒂的莲花更难舍难分。

商唳鹤掰着他的脸,他把腿死死缠上后者的腰,手臂勾着脖子,感受他的骨骼,温度,轮廓。商唳鹤身上的每一寸,都把他迷得神魂颠倒,恨不能时间停在这一刻,永远也不结束。

“是很重要,”闻言,商唳鹤勾了勾唇:“但不能要了。”

再珍贵、再美好的东西,一旦触碰底线,都会在弹指间被掸去,干脆利落,不留半点转圜余地。没人会在乎落叶的去向。

他总是这么果断,说直白了,是某种狠劲,对别人和对自己都毫不留情。温和宜在他怀里颤抖,很可耻,还是看主人看呆了。这双深邃的黑眸看着人时总专注深情,嘴巴也漂亮好亲,可说出来的话又总是这么漫不经心,似乎一切都不足以令他产生波动。?六2??更薪

“问够了?”商唳鹤松手,他摔到床上,被翻了个面,头埋进枕头里,喘不上气,商唳鹤按住他的腰,生生压下一截:“那就把嘴闭上。”

这个姿势不能对视,只有他单方面接受审视。商唳鹤一只手按着他,另一只往他屁股上扇了几巴掌。没有亲吻,就直接开始粗暴的性,因为商唳鹤不让他亲。

他合上眼睛,幻想这只手在捧自己的脸,幻想舌头钻进来,好让他能亲到商唳鹤,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姿势,没有任何尊严,塌着腰,还得自己掰开屁股,等候自己受检完毕,被主人的鸡巴插进来。

“主人……”温和宜闷闷的声音从低下传过来:“唔!”

他尚未说完,就被一根手指插入后穴。

第37章 37厚乳猛草失禁射尿

没有润滑,没有避孕套,商唳鹤也没有扩张的耐心,很快加到两根手指,这样的动作不像做爱,更像检查什么生病的宠物,眉尖微微蹙着,显然不太满意。

“放松点。”他压下身子,把温和宜完全罩住,另一只手环住腰腹,掌心恰好搭在微微鼓起的肚子上,感觉身下的人在发抖,他仍然没停,向上滑了滑,摸到锁骨,又摸到喉结,温和宜的体温越升越高,抱在怀里是烫的,可他向上摸到脸颊,却只有冰凉的水珠。

温和宜含糊不清地点点头,努力打开身体,随后又说了句什么,商唳鹤低头凑近,唇擦过耳垂,温和宜的心随着这次触碰而轻微颤动,这种慌乱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没有边际,只有看不见的酸胀在填充它。他收住泪,但还是带着浓浓的哭腔:“不要、掐我的,脖子,让我抱着你。看着你。”

商唳鹤没管他,只是更用力将他按住,抽出手指往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让他别说话。

摸到穴里凸起的位置,商唳鹤往下按了按,温和宜喘了一声,很急,几乎像是求救,但被子和枕头淹没一大半,传过来只是很小的一声。

穴里没那么紧了,商唳鹤马上又按下去几分,在里头浅浅抽插几下,就对准那里按压。他的动作幅度不大,只是按住温和宜的手臂青筋暴起,肌肉紧绷,手底下的温和宜一点也动不了,只能被迫接受他的动作。

被按着,跪趴着,像交配一样,可是连鸡巴都吃不到,只有手指。

可光是手指也把他弄得一塌糊涂,小腿总不消停,把床单踹得扭曲变样,甚至差点踢到商唳鹤身上,商唳鹤抬腿压住他,这种被完全压迫的感觉让他浑身过电似的,敏感到了极致,一阵风吹过来,也能叫他颤栗,碰一下就留浅红的印子。

他闭着眼睛,幻想,很熟悉的感觉,以前几千个夜他都是靠这种幻想满足自己,商唳鹤也许会打他,会踩他,会说点脏话,但这一切都不能改变他对他的喜欢。

想到这,身体里积攒的快感忽然一齐涌上来,他再也无力思考,所有的关窍好像都松开了,他以为自己失禁了,呆呆地往身下摸,却只有一滩微凉的精液。

就这么射了出来。

他有些愣怔,还没从快感中回神,商唳鹤已经抽出手,用纸巾擦净,准备离开。

温和宜光着身子被弄得乱七八糟,腰上全是指痕,可商唳鹤只是头发和衣服乱了,甚至没有脱掉。他突然又有了力气,趁人还没走远,猝不及防地将他拉下来,两个人再次纠缠到一处。

那张床又开始叫了。

像春天发情的猫,喘叫不停,摇摇晃晃,带着床幔也飘来飘去。

它禁锢出一片四方的小天地,以前每个躺上来的人都克己守礼,只有这一次。温和宜的动作甚至称得上是急切了,他害怕商唳鹤离开,渴望更明确的占有,于是把人紧紧环住,腿绕在腰间,腰晃动着磨胯间的一团。

他喘得格外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商唳鹤被他按得有点疼,反而掐住温和宜的腰,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头,按进颈间,感受对方呼吸时洒出来的热气,烫得那一小块皮肤又痛又痒。

“不要走,我……很坏。”温和宜知道了,商唳鹤从不会因为谁很可怜谁很爱他就心软,只好用被酒泡过一般,带着醉意的声音警告:“要是你走了,我就,不可能放过你。”

像温和宜抱住他那样,紧紧地抱着,应该说是绑着,用力勒住,直到他觉得温和宜有点喘不上气,也没有放手:“这么快就不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