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唳鹤抱紧他,“衣服都被你弄脏了。”
温和宜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是他太放荡,但他们真的没有做太频繁,生育过后又尝到了主人的味道,他记得太牢了,只想每时每刻都被主人插着。
无意识间,身体又腾空而起,温和宜下意识抱紧商唳鹤脖颈,发现自己被放在马桶上,两条腿面对商唳鹤分到极限,露出下面被用坏了的逼。
商唳鹤直白地审视他。这眼神侵略性很强,让他心跳加速。
温和宜睁大眼睛,被忽然的幸福砸晕:“不是不可以吗。”
“本来是不可以,”商唳鹤边缓慢地插进肿胀温热的穴道,边抬手轻轻地摸了摸温和宜的脑袋:“我改主意了。”
“唔……”刚被填满,温和宜舒服得呻吟,不仅是肉体。被抚摸的头部渐渐放松,简直比睡十小时还要轻盈满足,这是商唳鹤第一次摸他的头,他像狗一样主动蹭蹭,“那,那为什么?”
“你有点可爱。”商唳鹤强调:“只有一点。”
【作家想說的話:】
评论多一点我们就发出下一章,好吗?好的。
第76章 77公厕doi脏乱差人格羞辱按头进马桶扇耳光
温和宜操得神志不清,忽然发觉,商唳鹤操人特别狠,或许是把这事儿当成什么不得不做的任务,所以才肆意发泄不满,又或许是情欲使然?温和宜更愿意相信后者。
他靠在便器上,像长出的人形附件,大张双腿承接人给的一切。
商唳鹤捉着他的衣领操他,几把插进去,操得很深,顶一下温和宜就叫一下,听上去像要哭了,其实爽得要命。穴口满是被打成泡沫的白浆和精液,几把抽出来,带出点穴肉,又重重地凿进去。
“我生育过,”喘息的间隙,温和宜抬手握住商唳鹤的手腕:“主人……可以,操进子宫里。拿子宫给老公接尿好不好,给你当肉便器好吗?不要嫌弃我。”
商唳鹤“嗯”了声,忽然尽根拔出。
温和宜尚未反应过来,就扑过去抱住了商唳鹤。这是种本能,他整个人栽到商唳鹤怀里,像八爪鱼一样抱紧缠住,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想哭,也很害怕,“别走好吗……这次做到最后好不好,老公,别忽然丢下我。”
他可怜巴巴地求饶,但商唳鹤没懂他为何而崩溃,直接把他撕下来按回原位,扫他一眼。
他立刻乖了,自己抱着腿分开,露出腿心的穴给商唳鹤插。
“老公……”他不安地喊了商唳鹤一声。
商唳鹤看着他,有点无奈,摇头道:“别说话。”
那声音很轻。
温和宜总觉得是蛊惑,于是闭上嘴巴。
“唔呃”
商唳鹤俯身掐他脖子。动作很突然,一点也没收力气,他喘不上气,本能挣扎,想的却不是自己要死了,而是这种反抗的动作会不会惹商唳鹤不开心。他希望商唳鹤高兴,甚至接近于发愿,他对商唳鹤爱到难以自拔,失去自我,于是经常失控。
原来爱到深处就是既想将自己和他同时杀死,又想自己死去幻想找出他一秒钟的失落。
即便这些都没有也没关系,只要商唳鹤活得开心就好。
商唳鹤愿意跟他躲在肮脏的厕所隔间做爱,这里气味,环境,全都不怎么好,商唳鹤一进来就皱眉,现在也没有放松开来,因为他失禁,这里满是体液味,温和宜坐在便器上,怎么看怎么下贱。
长腿架在商唳鹤胳膊上,手臂肌肉绷紧,拉出及其性感的曲线,荷尔蒙几乎凝为实质,那些味道,声音,痛,和缺氧的危机,一起构成了他极致而暴力的性。
商唳鹤从不会放水给人时间休息,不管他是不是受得了。每次做都这样,所以他才把商唳鹤和这根几把记得清清楚楚。
温和宜嗯嗯啊啊地叫,察觉脖子上的力度松了 还会主动把身体往商唳鹤手下送。
“扇我,”他喘了一阵 磕磕绊绊地说:“咳、咳……老公,打我,扇我耳光”
话音未落,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响起,温和宜一怔,那巴掌没有落在脸上。扇的是他的奶子。
因为生育而显出一点弧度,皮肤又白又薄,一巴掌扇出清晰的掌印,他被顶得摇摇晃晃,像漂浮在波翻浪滚的海面,奶子一旦飞出去,又会被立刻扇回来。
温和宜叫的更加放纵,商唳鹤忽然笑了,“外面有脚步声。”
“那就让他听。”温和宜想也不想:“让他知道……嗯,让他知道我,在被,主人操。”
说得很幸福也很荣耀,他只是顾及商唳鹤的脸面,至于自己,你要他往脸上纹“商唳鹤的贱狗”他都会欣然同意。
“那就叫得好听点。”商唳鹤眉眼间那点笑意没散,拇指拂过他颤抖的唇瓣:“让他知道我在操一只乖狗。”
好像心脏最敏感的位置被谁轻轻抓了一下,温和宜浑身颤栗,因此变得更加敏感,所有的一切,在他耳边和眼前变大了,他真的听到了脚步声,也真的把声音变得又下贱又讨好,柔软却淫荡,反复地说:“老公要把我操坏了……”
“好喜欢,好喜欢老公干我。”
说到最后他嗓子哑了,说不出话,胸口一阵阵发疼,巴掌印很烫,让他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商唳鹤微微弯腰,扯着他头发扇了一巴掌,打得他晕晕乎乎,只知道把脸凑上去挨打。
他不知道哪错了,也无瑕去想。忽然听见商唳鹤训斥他,要他换几句话说。
“我……”温和宜实在无法讨好这位琢磨不透的主人,哼唧很久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向主人求助。
商唳鹤告诉他:“你想听什么,我就想听什么。”
“啊……”温和宜摇头,怎么也不肯说。他好想听商唳鹤骂他,但他绝不可能对商唳鹤说这种话。
就算被扯得头皮发紧,连着扇了十几个耳光也没有讲。
狗只会越扇越笨,最后可耻地被打哭,呜咽着道谢:“老公,谢、谢谢老公,打我……”
商唳鹤把手指塞进他嘴巴里,他也乖乖含住,舔手指,像服侍性器一样。
待他将指头舔得湿漉漉,商唳鹤又抽出来扇他,没一会儿,那张脸上满是巴掌印,他睫毛颤抖,挂着眼泪,小声求商唳鹤再扇重一点,挨完打还要抱着手掌舔舔掌心,问商唳鹤痛不痛。
“你呢。”商唳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