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1)

玄衣的下摆被一把撩起,袒露出一片雪白的腰腹,白玉般的男根半勃着,一点嫣红的蒂珠毫无遮掩。

“自己叼住衣摆,”白霄道,“主人给小狐狸装上尾巴。”

玉如萼的双唇果然张开,衔住了玄衣的一角,透明的涎水洇开一片。他一手抱着自己的一条大腿,高高抬起,腿间翻出一只红腻的性器,肥厚饱满的肉唇如牡丹花瓣般层层剥开,湿漉漉地黏在大腿上。

白霄捻动着鼓胀的蒂珠,逼出他一声声的低喘。他心智已失,不明白在光天化日之下袒露性器,任人亵玩,是何等淫贱的事,只知道蕊豆处既酸涩又甘美,被带茧的手指拨弄得几近融化,连两条大腿都在轻轻颤抖。

“啊唔……好舒服,要化掉了……”

“给你在这里穿个小环好不好?”白霄道,掐着蕊豆,逼出其中的硬籽,用指甲轻轻剔刮着,“到时候,骚豆子缩不回去,连路都走不了,只能被主人牵在手里,边爬边哭着高潮。”

“不要小环,”玉如萼摇着头,眼神湿润而迷蒙,带着一点微不可见的委屈,“要尾巴……”

他见白霄迟迟不动作,便自己剥开唇穴,探进了两指,撑开了一团湿红的嫩肉。

里头的剑鞘随着主人的心意,变得不过一指粗细,深深没进了宫口里。红腻的肉环嘟起一圈,如同一颗红通通的肉枣,也在湿漉漉地颤动着。

白霄被他撩得心头火起,沉声道:“为师这便给你插上尾巴。”

窄巷之中,玄衣青年被抵在粗糙的墙面上,口中衔着自己的衣摆,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和两枚嫣红肿胀的乳尖。

身前的人架起他两条大腿,搁在肘弯上,腰身悍然挺动。一朵嫣红的肉花裹着硬物,被闪电般破开,翻江倒海地搅弄,穴眼里的红肉湿滑无比,如同被捣烂的花泥,深深陷进雪白饱满的阴阜间,大股的晶亮淫液从交合处溅出,拍出黏腻而暧昧的水声。

青年身体悬空,浑身的重量都落在了那只被插弄的阴穴上,几乎像是一截滑腻滚烫的肉套子,裹着硬物飞快套弄。

他被肏干得眼神涣散,雪白的睫毛湿漉漉的,双唇薄红剔透,唇角的涎水失禁般往下淌。两只手臂虚虚环着入侵者汗湿的脖颈,十指痉挛,不时被插得哀叫出声,像在猛兽爪下哀哀乞怜。

嫩红的臀眼里,正吞吃着一根蓬松的狐尾。狐尾顶端的肉套子紧紧箍在墨玉玉势上,只需一扯狐尾,就能带动着湿淋淋的玉势在肠穴里进出。

这尾巴着实太大了些,足有半人高,蓬松柔软,两手堪堪抱住,即便是根部,也有儿拳大小,短短的毛茬攒成一团,被湿润的红肉吮得涨开来,瞬间将一口淫肠填得满满当当。

白霄一边肏干着他,一手捉着狐尾飞快拧转,半软不硬的狐毛弹开来,扫在每一处敏感的褶皱上,粗暴地碾磨。

玉如萼当即呜咽着,咬住了衣摆,两只赤红的狐耳蔫蔫地,蜷在发间。他也不敢反抗,只是把下巴搁在主人颈窝里,低泣道:“不要……不要尾巴……太深了,要撑破了。”

回应他的,却是前后两穴同时一记深捣。

他小腹痉挛,两条雪白的大腿颤抖得不成样子,被堵住的男根胀得通红。

雪白的牙齿松开了,红舌吐露,探在湿润的双唇外,如一截红嫩的花蕊,颤巍巍地悬着一缕口涎。

啪嗒一声,跌落在白霄精悍的背肌上,拖出一行淫猥的湿迹。

白霄身体一震,失控地重顶一记,直接贯穿了宫腔,剑鞘被一举顶进了胞宫里。

玉如萼只来得及捂着小腹,悲鸣一声,瞳孔扩散到了极致

高潮的瞬间,他的无情道心微微一闪,竟是让他恢复了瞬间的清明。

只是这清明太过微弱,在快感近乎狂乱的冲刷之下,如一叶无助的小舟,在狂风骤雨之下摇摇欲坠。

玉如萼睁大了眼睛,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便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师尊抵在怀里,肏到了潮喷。

他还恬不知耻地张着双腿,股间喷出一股股清亮的淫液,胸脯高高挺起,嫣红的乳头被叼在滚烫的口腔里,飙射出一缕洁白的乳汁。

玉如萼的双唇颤抖着,他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背叛了道心,如淫浪的娼妓般,与男人纵情交欢。在极致的高潮和极端的不可置信中,他只来得及泄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直到清醒着承受完了高潮的余韵,他才瞳孔涣散,重新坠入了混沌中。

又变成了那只淫乱而天真的小狐狸。

白霄不许他高潮,也正是为此。无情道心虽然沉睡着,却会在身体的极致快感中惊醒,并唤醒沉睡的神智。强制的快感,对于冰雪般的仙人而言,怕是另一种变相的凌辱。

高潮后的小狐狸瘫软在他的臂弯里,餍足地闭着眼睛,不时泄出几缕甜腻的鼻音。赤红的大尾巴穿过双腿,贴着黏糊糊的穴缝,被抱在两只汗湿的手臂间。

过度的高潮让他的身体疲惫到了极点,下巴一点一点的,雪白的睫毛低垂着。

白霄草草将玄衣抹平,手指一弹,便将徒儿缩到拇指大小,藏进了衣袖里。

来了。

他心中暗道。

第18章 长剑寸断

窄巷之外,赫然立着一个负剑道人,身形枯瘦,脚踏木屐,只是眉间一点金印,颇有几分凛然之色。

但观他周身的剑意,处于虚实之间,如雾气般涌动,便知已是元婴修为。

凌霄宗的执法长老,果然来了。这些剑修虽然行事无忌,沉迷声色,甚至于驯养兽奴,肆意淫玩,却极为忌讳与凡人暗生情愫,一经发现,立受严惩。更遑论将奴宠带回宗门,结为道侣了。

白霄方才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那几句话,实在是大逆不道到了极点,再加上有心人一番搬弄,立刻招来了惩戒。

按凌霄宗的规矩,应当将凡人贯在孤危峰顶的极剑台上,寸断其神魂,再将犯禁的修士打入山巅忘剑池,洗尽前缘。

道人喝道:“凌霄,你身为宗主首徒,却与凡人生情,可有此事?”

白霄背对着他,不疾不徐地披上外衣,肩肘一振,汗湿的结实后背便隐没在白衣之下,周身磅礴肆意的侵略性也随之一敛,如长剑入鞘一般。他鬓角微湿,黑发散乱,后颈犹带红印,一看便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

他手指一弹,一缕无形的剑意一掠而出,化作一个与玉如萼一般无二的人形,衣衫凌乱,怯生生地蜷在墙角。

白霄挡在他面前,沉声道:“莫要伤他,我跟你回去受罚。”

道人冷笑一声,显然是见多了生离死别的戏码,也不多话,手腕一抖,衣袖迎风怒长,隐隐挟风雷之声,兜头罩下。

他这袖子内藏乾坤,能轻而易举地罩进一个青年男子,再一收袖口,提在手里胀鼓鼓如橐囊般,内挟一股无形的灵气,能如绳索般缠上修士的金丹,牢牢锁住。一旦被这袖子笼住,再多的手段也使不出来,只能如羔羊般任人提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