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妹妹送送你吧。”江雪瑶挽着便宜姐姐的胳膊把她往府外带。江雪凝此行得目的并未达到,本来想挣脱,没想到江雪瑶那死丫头手下力气大,她又不好真正用力地与其拉扯。毕竟她现在扮演的可是姊妹情深温柔嫡姐的戏份。
将便宜姐姐和表哥送上马车之后,江雪瑶心满意足地拍拍手转身回府了。她现在真的是连虚与委蛇都觉得疲惫了,也不知道薛琰什么时候能让男女主彻底消停。
薛琰是在晚上回府之后才听说,白日里江雪瑶的嫡姐和表哥来访过。一开始他还未曾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长嫂的娘家人来府中探望小聚是常事嘛。
但是晚膳过后坐在书房里的他,难免有些心神不宁。嫂嫂的表哥?是那个才华不足自负有余的小白脸?好像跟嫂嫂的嫡姐走得很近。好像没我高,力气肯定也没我大。
“阿瑞。”
“将军有何吩咐?”一个黑衣小厮半跪应答。
“你去打听打听夫人今日干了什么?切记,不要让夫人知晓。”
虽然疑惑但是阿瑞还是兢兢业业帮自家主子打听了一番。
“将军,听夫人身边的侍女言,今日江府的嫡小姐和表哥封文义是来找夫人叙旧的。”
封文义?七皇子的狗头军师?
“继续说。”薛琰神色淡定。
“那嫡小姐还特意带了两个夫人从前在娘家用过的丫鬟,想留下伺候夫人,被夫人回绝了。瞧着夫人跟这两人并不热络,连晚膳也没留他们用呢。”
“堂堂镇国公府大夫人,还能缺奴婢不成?江府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还好这小嫂子还不算傻,薛琰心里想。
“但是将军,奴才听说这回大夫人有些反POPO管理,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常。”阿瑞继续汇报自己打探来的消息。
“哦?怎么说?”薛琰来了点兴趣。
“夫人身边的婢女说,夫人往常对嫡姐和表哥十分热络,那表哥今日还送了大夫人一支上好的玉簪呢。今日的生疏倒不像大夫人的做派了。”
薛琰一听,脸上笑意全无,手也不由自主地捏成了拳头,心里说不出的烦躁。真想找人打一架。
“玉簪有什么好看的,都是些附庸风雅之辈的吹捧,那封文义真是没眼光。”
“回将军,奴才也觉得这单单一支玉簪,过于小家子气,配不上咱们堂堂镇国公府的大夫人。”
“阿瑞,你去查一下,京城女子最喜的首饰铺是哪一家。”
“是,将军。”阿瑞见将军无其他要事吩咐,立马出门打听京城的首饰铺子了。
第二天,他们家一向不踏足此类脂粉之地的将军,竟亲自去了那万宝阁,颇为豪气地大手一挥,将店家刚推出的新款买了个遍,满满当当塞了三大盒,全都直接送入了大夫人的院子里,还偏生生避开了玉类。
那句"一支也好意思送出手,真小气。"也不知是说给谁听。
我可能是个后妈,还没让男主吃上肉。我保证三章以内让他吃上肉哈哈。
嫂嫂真美
江雪瑶一大早就被薛琰派人送来的一堆精致发饰闪了眼,虽然不太清楚他为什么会送礼物,不过这并不影响薛琰的殷勤和这些价值不菲的珠钗给江雪瑶带来的好心情。
“彩萍,今日用这个簪子吧。”江雪瑶挑出了一支金丝嵌红宝石九尾狐发簪,簪身镂空雕刻,宝石血红纯净,簪尾的金线长流苏走动起来摇曳多姿,更添几分灵动。
在那一堆让人眼花缭乱的金银宝石中,她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这支繁复精巧的簪子。
薛琰回府看见江雪瑶发髻上那支自己在铺子里第一眼就挑中的簪子,只觉得明晃晃地亮得他心尖儿都有些发痒。
“今日怎么没见你戴玉簪?”
本来还被他今天早上这一遭搞地莫名其妙的江雪瑶,在他出声的时候就知道了原因,合着是隔着儿吃醋呢,还问得这么含蓄。
“不喜欢啊。昨日封表哥赠的那支我就直接赏给彩萍了。”
薛琰不动声色地朝江雪瑶身边低着头的彩萍瞟了一眼,见她发间的确有支通透的玉簪。看来价值不菲,但还是小家子气,薛琰心里暗自腹诽,心情却变得明朗了许多。目睹了他小动作的江雪瑶觉得自己离攻略他又进了一步。
她最近正苦恼着没有和薛琰增进感情的契机呢,宫里就传来了薛将军在秋猎中护太子架中箭负伤的消息。
江雪瑶吓了个好歹,在系统再三保证薛将军并未伤到要害身体并无大碍的时候,江雪瑶悬着的心才放下。守在门口等薛琰回来。
下人将薛琰抬回来安顿在院子里的时候,江雪瑶还是头一次见着躺在床上的薛琰。卸下了杀伐果断大将军的狠戾,多了几分平易近人的温和。
虽然系统说薛琰的伤并无大碍,江雪瑶看他没有醒来的迹象,心中难免不安,特意询问了皇帝派到府中治疗薛琰的太医,得知是先前薛琰喝过的药中有安神的成分,才彻底放下心来。
为了把握住这次机会,江雪瑶干脆将其他下人都打发出去了,自己守着伺候。她能感觉到薛琰对她的好感,然而仅仅是好感是不够的,薛琰需要一些激化,才能冲破伦理禁锢。
她是个穿越者,薛琰就是她的攻略对象,她对垂涎自己的小叔子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甚至希望薛琰的大肉棒早点给自己开荤。毕竟之前经历过酣畅淋漓的性爱又素了这么久,她反倒有些空虚发痒。但是薛琰这个土生土长的老古董可不一样,他需要更大的冲动去正视自己对长嫂产生的背德的感情。
本以为可以薛琰的伤势已经平稳,没想到夜里突如其来的高烧还是让江雪瑶一阵手忙脚乱。扶着他只想用口把药渡下去的,倒被他无意识的吞咽吸得舌根发麻面红耳赤。最后还帮他擦了擦身物理降温,连他胯下狰狞的肉棒也仔细擦拭。吃不着肉也得趁机喝两口肉汤吧。
药里本就有安神成分还发了高烧的薛琰,被各种折腾吃尽了豆腐也未醒来。
薛琰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又长又真实的梦,起初只是梦见自己少年从军,戈壁的风沙和冷硬的兵器伴随了他多年。后来梦里逐渐多了一位女子,她娇俏可人又袅袅娜娜,只一双眼睛也摄人心魄。在这场梦境里他放松又快活。
再后来,他感觉自己浑身滚烫,喉咙干渴,唇上覆了个柔软之物,嘴里也多了些许液体,他本能地吞咽,汤水从口流到喉咙,逐渐抚平了他体内横冲直撞的热流。
还一直有一只冰凉柔软的小手在他火热的躯体上游走,他本能地追寻这种惬意,却逐渐感到胯下发紧,他虽从未开荤但也知道自己许是动情了。待他体内燥意褪去,女子的手也离开了他的肌肤。
他心生不舍,一手攥住女子的手腕一手扯下了她遮挡的面纱。然而看清了女子面容的他却突然从梦中惊醒梦里的女子是嫂嫂!
薛琰愣了几秒,发现手下竟有真是的柔软触感:原来梦里的不适假的,他竟真真儿攥住了嫂嫂的手腕。理智告诉他应该马上松手,可他不仅放任自己多握了一小会儿,还用拇指摩挲了几下嫩白的肌肤,随后才跟触电似的松开了嫂嫂的手,见趴在床边的嫂嫂没有被他莽撞的动作吵醒,才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大口浊气。
薛琰坐在床上仔细打量江雪瑶,他这位嫂嫂姿色生得极美他是知道的,如今闭着眼,比起平日里的娇媚,反而多了几分娇憨。
有几缕凌乱的发丝顽皮地搭在了她的雪腮上,薛琰心里一痒,没想到手比心快,已然替她拨开了发丝。
短短的时间里薛琰想了很多,原来反感赐婚成亲不是真的对女人不感兴趣,送她那么多首饰也是为了把别的男人比下去,虽然有点幼稚。
过去他一直逃避从未细想,他对她的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肖想自己的长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