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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针跑得飞快,蝉鸣响彻了整个七月,空气里每一处都是高温滚烫的,整个城市是被推进火炉里烧至发红的铁块,有时在午后会下一场暴雨,雨水浇在烧烫的铁块上,蒸腾起迷蒙的热浪。
月光被傍晚忽如其来的雷阵雨洗得透白,水分还没拧干就被晾晒在夜幕中。
在潮湿炎热的夏夜里,那对热恋期的男女停止不了接吻和做爱,总让湿漉漉的体液包裹住他们,弄脏他们彼此。
在炙热双唇之间拉成银丝的口津,晃动时会喷溅到床单上的汗水,暧昧黏腻的淫液,以及一股接着一股浓稠的白精。
那盒黑马头用完之后阮玫又拆了一盒,但不太经常让陈山野用,就算用了她也总勾着他,让他快射的时候拔出来,接着,射在她乳房上,射在她脸上,射在她嘴里。
陈山野向来没办法抵挡这样赤裸裸的勾引,只能暗骂十句八句粗口后抽掉保险套,将白浊喷洒在她身上各处,如她所愿。
“骚宝贝……就这么喜欢我的精液啊?”
他跪在阮玫上方喘着气问道,右手撸动跳动的肉茎,残余的精液从马眼里被挤出,滴落在被床头的小阅读灯淌上一片暖黄的胸乳上。
阮玫哼哼唧唧地小声嘤咛着,压着下巴垂眸看自己被陈山野弄得一塌糊涂。
挂在乳肉上的白精随着急促的喘息,从嫣红的顶端往下滑落。
雪崩了一样。
阮玫用手指去抹起那白雪,勾起一小片,送进自己嘴里吮去。
她眼里起了雾但却闪着星芒,双颊被高温炙烤出迷离暧昧的颜色,娇声应他:“好喜欢的、喜欢老公的精液啊……”
陈山野觉得自己遲早会被这家伙逼疯。
可他甘之如饴。
手里释放完还硬邦邦的性器再次咆哮起来,他叹了口气,挺着怒胀的阴茎下了床,嘴里嘟囔着:“都叫你别随便招惹我……”
阮玫一看,男人竟然还想再战一场,她立马清醒了过来,一边后悔自己一时口嗨,一边想往床尾逃:“我、我要去洗一下……”
陈山野一手箍住她纤细的脚踝,将软年糕一样的人儿拉到床边,另一手将她身上的精液抹满两颗乳肉,像裹上了一层甜蜜的炼奶。
他将阮玫翻了个身让她跪在床上,新买的这床太矮,站地上只有这个姿势能合适他的身高。
他甩着肉棒在微颤的臀肉上拍了拍,马眼里挤出的液体在蜜臀上黏起银丝:“自己掰开。”
阮玫也是个不争气的,一遇上陈山野霸道直接一点她就软塌了腰,发烫的脸蛋埋在床单上,双手往后,嗯呜了一声掰开自己湿哒哒的穴口。
一翕一张的花穴口显露出里头晶莹的粉肉,是个藏满金银珠宝的小洞穴。
陈山野存心让她极速登顶,扣住她的腰就是一顿狂插猛捣,没过一会,娇气鬼就投降了,连脚趾都兴奋地蜷抓着空气。
他弯下腰舔弄她的脖侧,哄她:“宝贝,你再喊我一次。”
生理性泪水不停溢出,阮玫抽着鼻子喃喃道:“呜……我才不要,才喊了你一次你就这样,再喊你一次,我明天岂不是下不了床……”
作者的废话
难得谈恋爱嘛,总是得让他们吃多几次小肉肉(望天叹气
Night.70(3300+)
“爸爸!!”
小男孩张开双臂晃着手,是在空中漂荡了许久的小风筝,降落到了陈山野怀里。
陈山野半跪在地,搂着怀里的小火炉,虚晃了许久的心脏被暖流一点点地填满,小孩身上带着淡淡的风油精味道,估计是哪里被蚊子给咬了包,沈青给他擦了油。
“坐那么久的火车,累不累?”陈山野揉了把陈思扬被理得短短的头毛,像颗小毛桃。
“不累!坐火车可好玩了!”
陈河川和沈青走到相依偎的两父子身旁,陈山野站起身,从他们手里接过行李箱和手提袋:“爸,妈,一路上辛苦了。”
陈河川拍拍儿子厚实的背:“嗐,哪会辛苦,现在高铁方便极了,吃点东西,睡一觉,就到了。”
陈山野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牵着陈思扬往停车场走,原本他打算带家人去坐地铁,阮玫说有老有小还拿着行李的,就别去折腾着换地铁线什么的,直接把车钥匙给了他。
车子是小了点,你别嫌弃啊,递给他钥匙的阮玫笑着打趣道。
他把人按门上亲了十来分钟,说再乱说话就拉她进房间肏一顿再走。
陈河川坐副驾,沈青和陈思扬坐后排。
从小在山城里长大的小孩第一次亲眼见着高聳入云的摩天大楼,一直扒着车窗仰望着天。
他觉得,天空的星辰沿着一片片深蓝色玻璃幕墙掉落到地上,成了一颗颗从眼眸里飞速划过的路灯。
“这车子,是那姑娘的?”陈河川问。
陈山野点了点头:“她说出地铁站还得再走一段路,还是有辆车比较方便。”
沈青从后排探出头:“诶,儿子,小阮愿意和我们见面吗?会不会把人姑娘吓坏了,我们这么一大家子的……你别强迫她啊,慢慢来,不着急这一时半会的。”
“哪能强迫啊?不过她这段时间店里忙,这一趟抽不出太多时间陪我们,还让你们别介意。”
“哎哟!怎么会呢,让她先忙生意啊,太忙了实在抽不出时间的话,一起吃顿饭就行。”沈青笑得开心,眼尾的细纹挤成浅浅的沟壑。
陈思扬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三人在车上有吃了些东西,但陈山野还是决定带他们去吃个晚饭。
阮玫说,但凡谁来广州都得带人去吃炳胜,要环境好就去珠江新城店,要出品穩定则是去海珠总店。
红烧乳鸽皮焦肉嫩,咬开烧得恰好的脆皮,腿肉轻轻一咬就流淌出肉汁;豉油皇鹅肠肥美爽脆,独家的酱汁渗到铺在瓷盘上的土豆丝里,小孩一根接着一根吃着,说“爸爸这个薯条好好吃”;最后的酥皮菠萝包单独一个都差不多跟陈思扬的小圆脸蛋一般大,小男孩捧着面包,一时不知要从哪一块入口好,最后只吃得下半个,剩下半个给了陈山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