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野咬着后槽牙:“不许想,阮玫,我开车呢。”
麦芽糖般拉丝的声音在铁皮车厢内百转千回:“内射”
“阮、玫。”陈山野咬牙切齿。
个小浪蹄子净会招惹他,偏偏他又抵不住她的招惹,只一句话就能把他喊个半硬。
阮玫也就是过个嘴瘾,“叮咚”,支付宝扣了1492元,她买了两张一等座,既然陈山野不收她的钱,回程车票就她付吧。
雨很快落了下来,砂石路上一时水汽弥蒙,树叶在疾风骤雨中纷飞。
“下雨了怎么办啊?山路不好走……”阮玫透过雨刮刮开水幕的那一瞬间看着前面变得泥泞积水的路,有些忧心。
“嗯,我们不走,先找个地方停。”山路停车不安全,过了这段乡村小路后会有一个小湖,他和钟芒小时候经常会去那游泳,在那旁边有一小角空地可以停车。
小湖藏在一小片矮树林后头,四周不见人烟,湖面被雨水敲打得起了波澜,遠处的群山浸在雨水里是一片烟青色,车门窗户都紧闭着,可泥土味和草涩味似乎依然从几不可见的缝隙里钻进车厢里。
陈山野没熄车,冷气沁凉,车型太老没有蓝牙,只有CD播放器里唱着陈河川喜欢的邓丽君,“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
“这雨得下到什么时候啊?”
阮玫解开安全带,索性脱了帆布鞋和袜子,两只白嫩脚丫踩在座椅上,她从袋子里取了个半青不红的李子咬了口,本来以为还没全熟会挺酸,但入口的汁水带着些甜。
“不知道呢,快的话十来分钟吧,慢的话怎么也要半小时。”陈山野把座椅往后调到最后,长腿稍微打直了一些。
“哦,你吃吗?李子。”咬了一口还滴着汁的果子在半空划过,阮玫把李子递到陈山野嘴边。
陈山野没吃,圈住她的手腕轻扯了一下:“坐过来,你喂我。”
作者的废话
《我只在乎你》@邓丽君
明天是县城最后一章啦,然后就回家啦(撒花)
另外明天也是我同时下编推和新书榜的一天
之后还请各位父老乡亲,如果觉得老板娘写得还行的话,请帮忙多安利吆喝几声,老周在这里磕头啦(哐哐哐)
Night.42(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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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薄肉脆的新鲜果肉被软舌一顶,滑进了陈山野嘴里,他咬碎了咽下,把还带着酸甜的汁水混着唾液一起渡进阮玫嘴里,舌尖扫过覆在她腔壁齿面的果香。
阮玫往后撤退一些,两人舌尖连着银丝,在雨声和“除了你,我不能感到一丝丝情意”*中断裂。
“吃李子,不是要接吻……”
喀嚓,她咬下一块果肉去喂陈山野,小腰一扭,屁股也在陈山野牛仔裤上微凸的部位蹭过,隔着好几层软的硬的布料,她都能感受到那处的温热。
“两样都要。”
陈山野扣住她脑后勺,咬住果肉三两下吞下,又去吃她的嘴,两人纠缠的舌尖越来越甜。
果子吃剩一颗小核时,陈山野的手掌已经从黑色雪纺裙摆下方探入,指腹从腰窝点水蜻蜓般划过激起细小电流,攀着一节节脊椎往上,指节钩住文胸带子弹了一下,布带拍在背上啪一声,激得阮玫猛地聳肩打颤。
一双水眸像慌张的小鹿,阮玫紧张得左右打量着车窗外:“在这里不行……”
“哦?现在怎么胆儿不肥了?”
两只手合作着把排扣解开,拨开松垮的胸衣,陈山野直接握住丰满软弹的两团,两手虎口托着乳球无规则上下左右晃动着,奶尖被略糙的雪纺面料刮得可怜兮兮地挺立起来,把薄纱荡出了一层层波浪。
炽热急促的气息熨在她脖侧至耳垂那一小块敏感的表皮,阮玫也乱了呼吸,尽管左右都不见行人车辆,但光天化日之下在野外做这种事,她还是第一次。
底裤已经有了一丝丝沁凉的湿意。
“可是、这个车是你爸爸开的,会、会弄脏……”
“等雨停了开窗透透气就行,而且,刚刚是谁要我内射的?”陈山野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吮吸。
她今天没带首饰,陈山野的舌尖舔过她细小的耳洞,被雨浇湿的声音色气迷人,打着转钻进她耳朵里:“是哪个骚娃娃要我把精液都灌进去的?”
一句荤话让阮玫瞬间软塌了腰,手中的果核掉到后排座地垫上,酸胀的小穴猛地一夹,吐出一小股暖滋滋的花液,这下底裤全湿了。
她算是发现了,陈山野一定是扮猪吃老虎!怎么自打荤话开关一打开了之后,就一天比一天厉害了呢?
CD换了歌,轻柔婉转的歌声伴着逐渐增大的雨声。
只有那夜来香,吐露着芬芳*。
“不是我……我没有……”阮玫烫着脸拒不承认。
可她胸前的一颗尖儿已经被陈山野用指甲在最娇嫩的乳孔处碾刮着,内裤被他另一手拨开底布,诚实流出的体液很快打湿了他的指尖。
陈山野在她耳边低声控诉:“浪水那么多,等下真要弄湿座椅了。”
说着手指刮了些淫液,往前揉按起充血的小核,勃起后表面光滑的小肉珠沾了水,滑溜溜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四肢百骸的细胞瞬间全要炸开了。
耳朵被雨水噼啪击打车身的声音灌满,跪在陈山野身侧的小腿开始哆嗦发颤,莺啼般的呻吟开始加入了吹来南风清凉的歌声中。
所有旖旎暧昧的情愫被倾盆大雨泡得软烂,像被两根手指捣弄得泥泞湿热的花穴一样,指节分明的粗长手指被痉挛收缩的媚肉层层裹吮着,拔出时带出潺潺香甜汁液。
阮玫两颊坨红,无力地趴在男人肩膀上喘气休息,等着自己体内的痉挛停下。
陈山野在她耳侧低语,舌尖逗弄着小巧泛红的耳垂:“想要的话,就自己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