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今晚真是麻烦你了,你回去时开车小心。”阮玫给杨新伟鞠了个小躬。
凌晨的大堂只剩一位前台服务员,小姑娘很快帮阮玫办好入住。
房间装修有些年代感,但还算干净整洁,圆弧型落地窗外的层层山峦匍匐在浓厚夜色里,老县城建在大山峭壁上,深夜里仅有几颗灯火隐在其中闪烁,峡谷中央流淌着蜿蜒河流,对岸沿着山脚的铁道上正好路过了一辆绿皮火车,哐啷哐啷。
“陈山野!有火车!”阮玫趴在窗边,看火车窗透出的微光往河里丢下一串流光溢彩的钻石项链。
陈山野帮她检查着电器和浴室有没有问题:“火车经过时有点吵,你带耳塞了吗?”
“有,眼罩也带了。”
“那就好。”
陈山野检查完,走到门口弯腰拿行李箱:“那你快去洗澡,头发要吹干才好睡。”
一抬头就见阮玫走到他面前,下一秒被她撞进怀里,撞得他往后退了两步,背脊撼动了门板。
百合花模样的手臂在他腰间扎根生长,陈山野松开行李箱拉杆,温热的手掌覆在她纤瘦的背脊上,低声问:“怎么了?”
阮玫额头在他胸前来回蹭了几下,不抬头也不说话。
她就是,看到陈山野那样的背影,想抱抱他而已。
陈山野摩挲着她的后颈:“阮玫,头抬起来。”
阮玫抬头,黑长的睫毛覆盖住她如雾如水的眸子,投在卧蚕上的阴影精致乖巧。
说不出口的话不用再说了,用缠绵悱恻的接吻来代替。
陈山野覆上了她的唇,心里想着是不是下午软糖吃太多了,连嘴唇都变得像糖果般软烂甜蜜,含在嘴里怕化了。
在列车上被打断的吻重新接上了轨道,嘴唇厮磨,挤压,含吮。
接着是舌头,最敏感的尖端在彼此的空间里来回逡巡,上颚,犬齿,腔壁,最后还是抵死绞缠,直至空气被燃烧殆尽。
情欲这种事,一旦开始了就没法停止,就像香烟,点燃了便得一路烧到底。
阮玫隔着牛仔裤搓揉着那一团愈来愈大的鼓囊,耳廓耳垂被陈山野或轻或重舔吮着,但凡她手里稍稍用力了一点,就有炙热的粗喘钻入她的耳朵里,撩拨熨烫着孤寂的灵魂使其发颤。
她依旧不怕死地去试探陈山野的边界,拉开裤链,手掌直接包裹住已经挺立的性器上下揉动,没一会便感受到了布料沾上些许湿意。
她咬着陈山野的耳朵,软声问:“哥哥下午被我撩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在高铁上肏我啊?”
听到这情色的问题,陈山野肩、背、大腿都硬了,更别提胯下的那根,直接在阮玫手里猛地一跳,大脑内瞬间有了具象化的画面。
逼仄的洗手间里他坐在马桶上,托住阮玫桃臀上下抛送着,涨大的阴茎在她水穴里直进直出,她今日穿的孔雀蓝蕾丝胸衣被随意推到乳肉上方,两团大奶子不受控地胡乱跳动。
他咬着凸起的奶尖扯咬着,就在阮玫快难受得喊出声时,薄薄的门板被敲响是其他乘客不耐烦的催促。
存心勾人的家伙这会反而害怕了,扭着屁股想站起身,可他哪能放她走?钳着她的腰把肉棒往穴儿深处送得更深,龟头在那湿滑软肉上划着圈碾磨。
他把奶罩拉到她嘴边让她咬住,不让别人听到她一丁点儿勾人的嘤咛。
直到外头的人骂骂咧咧地去了另一个洗手间,他才继续大力抽插,淫水挤落一地……
伴着喘息,陈山野伏在阮玫耳边,声音沙哑:“像我说的这样肏你可以吗?”
双手早已从衣摆探进,手指上的薄茧隔着文胸蕾丝边缘搔刮着娇嫩的乳尖。
阮玫眼里酿起蜜,发软发烫的膝盖互相摩擦着,微张着小嘴埋怨道:“陈山野你学坏了……”
一句话被念成一团黏糊糊的麦芽糖,陈山野俯首去咬那张散着甘甜的小嘴,嘟哝一声:“跟你学的。”
Night.31(二连更)
两人身上的味道都不怎么好闻,脏衣从床边到洗手间门口掉落一地,是地板上长出的一座座大小不一的孤岛。
因为行李箱还没打开整理,只能用酒店香精味极浓的备品,阮玫也不在意,把沐浴露涂满了自己的奶子,捧着乳肉在陈山野壮实的背部来回打出稀薄的白色泡沫,蜜色肌肤上的泡沫细密柔软,像可乐上浮着的那层气泡滋滋作响。
“后面洗好了,你转过来。”
陈山野听话地转身,黑卷耻毛中的性器高昂着头,阮玫往奶肉上再挤了些沐浴露,泡沫里有两颗嫣红翘挺的乳尖露出尖尖角儿,似是还未绽放的莲尖。
陈山野没忍住想伸手去采摘,被阮玫喝住:“你别动!我来……”
他只好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微弓着背,垂眸看那两团白乳在他胸下摩擦晃动,挤压出的泡沫往下淌到他小腹的沟壑里。
她踮脚,虎口托着乳肉快速摇晃,硬挺的乳尖围着男人柔软于其他肌肤的乳晕上下刮蹭,很快地,浅褐色的两颗也兴奋地凸起。
红石头褐石头摩擦爆绽出无声的火星,泡沫破裂后释出情迷意乱的香气,情色的火苗沿着神经血液吞噬着两人,淋浴间里只剩细碎如沙的嘤咛和粗矿如浪的喘息。
他们紧挨着彼此,硬挺的那根紧贴在阮玫肚皮上熨烫着,温度炙热得令人无法忽视。
终于还是陈山野先败下阵,一句“哪来那么多骚花样”惹得阮玫笑得睫毛上的水珠颤动抖落,他只好用逐渐不那么直白笨拙的吻去堵住那有回音的笑声,以免隔墙有耳将这份甜腻听了去。
手指探到花缝里刮了一手黏腻,那里湿得一塌糊涂。
陈山野没急着插入,指腹绕着阴蒂打圈,咬着阮玫的鼻尖问:“湿得这么快,小屄是在高铁上就发浪了是吗?”
要害落入别人手中,阮玫早就全身酥麻发软,伸着手攀住陈山野的脖子献上讨好的吻,小嘴也没个把门胡乱说话:“嗯啊……浪了一路了,一直想、啊……想哥哥能偷偷摸摸我……”
“回去那趟车你穿裙子好不好?”陈山野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在圆滑肿胀的阴蒂上飞快撩拨着:“你穿裙子,我才能随时喂你的小骚屄吃手指啊……”
阮玫快疯了,明明是她先聊骚,可哪能想到老实人说骚话是这个模样,满脑子都是在坐满乘客的车厢里,被两根、或三根手指在小穴里咕唧咕唧抽插的画面。
她这次出门为了防蚊虫和行动方便带的只有长裤,偏偏还要顺着陈山野的话继续编排:“好啊……穿裙子,内裤也不要穿……然后,周边一没人你就喂我吃手指,吃大肉棒……呜呜,快到了、快到了山野哥哥……”
陈山野太阳穴又刺又麻,后槽牙像咬了片柠檬一样酸,手指在那颗湿滑小核上肆意蹂躏,直到阮玫痉挛发抖,一声呻吟绵长黏腻,他才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捞着脚发颤的人儿走出淋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