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男孩红得快要滴血的脸蛋让女孩意识到什么,她突然抓着他微凉的手,穿过暖和的棉服和柔软的羊毛衫,再钻入贴身的内衣,而后达到那一片火热的肌肤。男孩指尖凉得像块冰,所到之处引起手下这句温暖的身体的轻颤,冰与火的交融一路蔓延,最后到达那一处柔软。梁林只觉得女孩子的胸脯软得不像话,比他所认知的任何东西都要来得柔软和暖和。他的手被女孩抓着压着那片柔软,梁林害怕得整个身子都僵硬着,呆呆地一动不动,他只觉得整个脑袋都热得不像话,觉着像是要冒烟了似的。

女孩看着他傻傻的模样,低下脑袋凑到了他耳边,气吐如兰地喃喃道:“你要不要揉揉?”

梁林也不记得最后自己揉没揉那位学姐的胸,甚至不记得自己怎么回家的,像是喝醉了断片了似的,梁林认为那应该不是一段美好的回忆,因为从那以后那位学姐再也没有找过自己。

但从那以后有些东西已经变了,梁林开始做一些难以启齿的梦。梦里依旧是那条昏暗狭窄的巷子,依旧是那个寒冷的冬日,依旧是一双柔软的手拉着他探索自己的乳房。梦里的他疯狂的揉搓着那处柔软,他掀开女孩的棉衣,粗鲁地撕开女孩的羊毛衫和内衣,露出着那片雪白,两点殷红在寒冷的冬日里傲然挺立。他低下脑袋,疯了似的咬住那点殷红,像饿狼似的舔弄那片雪白,引得女孩阵阵娇喘。

女孩白藕似地双手攀住他的脖颈,双手插入他的发间拉扯着他的头发,抬着脑袋,闭着双眸,一边欢愉地发出哼吟,一边又在疯狂地扯着喉咙在叫喊着

“梁林我的弟弟”

他不知道为什么梦里的女孩会变成了自己的亲生姐姐,他为此害怕到不敢入睡,他偷偷用电脑翻阅着色情网站,看着电脑屏幕里一张张女孩的脸,他想要将她们刻入自己的脑海里,让巷子里的那个女孩改头换面,而换来的结果是从巷子变成了床上,沙发上,书桌上,唯一不变的还是女孩的脸,依旧在梦里一遍遍叫着:“弟弟弟弟”

梁林觉得自己可能疯了,像个变态一样,就连淋浴时打手枪高潮时颤栗着脑海里还是出现了梁青樾的脸。

那段时间决计不是一段快乐的回忆,他从那开始便整夜整夜的失眠,因此病了好几次,当他虚弱地躺在床上,梁青樾拿着药端着水送到自己跟前时,梁林和自己和解了,他将这些深深埋入心底,掩藏好,他永远都不愿让梁青樾发现。

自那以后他已经好久都没有做过这些梦了,而今晚她如约而至。

或许是她穿的那条蓝色裙子真的很好看,梁林这样想。他告诉自己他对梁青樾的这份感情不是肮脏不堪的,而是他内心深处最纯净的东西。他喜欢梁青樾,很单纯地喜欢,比任何人都要来得纯粹。

他想到这里,右手探入还未瘫软的下体,开始撸动,他左手开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幻想着……在清醒状态下的自渎比梦里来的更加敏感刺激。周围黑漆漆的他什么也看不见,脑子里也什么也没有,夜晚或许是最好的保护,他什么也不用想,凭着人类的本能在黑暗的裹挟下释放自己内心的隐秘。

当一切回归平静之后,迎来的是无尽的落寞还有无法忽视的沉重和自我厌弃。梁林看着手上乳白的液体,半晌后,内心那深深的罪恶感始终萦绕着。起身,抽出纸巾,狠狠地将手擦了干净。衣服已经脏了,他翻身下床,将内裤换了下来。

他手里拿着犯罪证据,着实不好处理,思索了许久还是决定将其消灭掉。

梁青樾晚上喝太多水了,在床上踌躇了许久,还是抵抗不住尿意,扛着睡意摇摇晃晃地起床摸着黑往厕所走去。

因实在是困得脑袋都不太清楚了,睡眼朦胧的,没注意到厕所的门是关着,大大咧咧的冲了进去。

梁青樾被打开门后的灯光刺得闭了眼,缓了好半天,才看清楚厕所里的人。只见梁林仅仅穿着一条单薄的内裤蹲在水龙头下抬着脑袋望着她,手里还拿着一条内裤。

梁林抬头惊讶地望着突然冲进来的梁青樾,吓得手里的动作都停了,脑袋瞬间一片空白,只剩呆呆地望着她。

“梁青樾!你还不出去!”梁林吼了一嗓子让梁青樾吓了一大跳,以为自己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忙关上门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注意到厕所还有人……”

梁林也被刚才的突发状况弄得不知所措,因为尴尬,浑身上下都像一只熟透了的大虾。将内裤草草洗了,结果一打开门却发现梁青樾还站在门口,还一脸无辜地望着他。

“你…你……你怎么还在这?”梁林连忙把内裤藏到身后,却被梁青樾一脸疑惑地盯着。

“我想上厕所……”梁青樾无奈地说道,看着梁林也没脱光,但拿着内裤躲躲闪闪可疑的模样让人疑惑,“你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要......”

“就…就突然想起内裤还没洗,你就别管了。”还没等梁青樾说完,梁林便打断了她。他也不理梁青樾一脸的担忧,说完,逃似地跑了。

梁林被梁青樾这一下,彻底没了睡意。晾了内裤,躺在床上,背后一阵虚汗,其实仔细想想也没有多大的事。可有做贼心虚四字,他心底的秘密似乎被梁青樾揭开了一角,仅仅是一角也让他心惊胆战许久。

睁眼到了天明。

一大早,梁林趁着梁青樾还未起床赶紧出门去了学校。

第0005章 第五章:粽子

周日本就放假,但梁林他们班周日下午有课,大多数离家较远的住校同学上午就来学校了。梁林背着书包走在路上,周边早餐摊早已支起来了,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梁林在学校们口买了两个包子和一杯豆浆,走到校门口,一看,果真还没开门。

无奈,只好蹲在校门口啃起了包子。

“梁林!”

梁林寻声望去,是同班的同学邹望。梁林跟他不熟,跟他同班了快两年,总共也没说上几句话。此时在此处看到他,也着实有些意外,他抬头点了点脑袋算是打了招呼。嘢僈聲涨??羣?????????①玖浭薪

“没想到这么巧,你也这么早来学校?”

“嗯。”梁林对待不熟的人向来冷漠,不是故作清高,只是不太会同别人打交道。当初杨添悦称得上是死缠烂打才与梁林的关系好点。但是邹望倒也不恼,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顺势坐在了梁林的边上。

邹望觉得他同梁林的性格其实有些相似,同样总是一个人,同样的不爱说话。虽然算得上是学校风云人物,但却对他莫名有些亲近感。

“今天学校开门真的很晚呢,平常这个时候早就开门了。”邹望抬手看了看时间,嘀咕道:“马上就要高考了,怎么就开始泄气了呢?”

邹望其实也不太会与人搭讪,他脑袋相比于这个尖子生云集的班级真的不算灵活,当初拼了命才从普通班考上来,如今常常在班上吊车尾,所以他很羡慕梁林这样的尖子生中的尖子,常年霸占前三的位置。长得又帅气,他经常听到许多女生会偷偷讨论他,这个范围不局限于班级,因为长得又帅学习又好的男孩子不管在哪个学校里,都是整个学校的谈资,且这个范围不仅限于女生。而他与这样的人相比,着实显得有些相形见绌了。

“你每天都来这么早吗?”

邹望忽然听到梁林的搭话,着实觉着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我其实在学校旁边的那家餐馆打工,每天早上要帮老板做一些开店的准备,所以要来很早。”边说,便指着学校对面一家小餐馆:“就是那家,牛哥家常菜馆。”

那家店梁林有听说过,味道不错,价格又特别实惠,学生们常常光顾。

“那挺辛苦。”

“还好啦,老板人很好,给的工资也很高。”其实学校不让在校学生在外面兼职的,校长多次在集会上面明令禁止过,于是邹望忙道:“你可别告诉刘老头,他最近因为成绩找了我好几次,要是知道我在外面打工,肯定饶不了我。”

“嗯……那你们那还招人吗?”

“啊?”邹望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疑惑地望了梁林一眼,才道:“一直在招人呢,可能因为工作强度太大了,很多人干一会就不做了。”

“啊,这样啊。”梁林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邹望难以想象梁林这样的尖子生会萌生打工的想法,但他也有了解到他家庭条件不是很好,心中不免又产生了一股子同病相怜的感觉。

“你在找工作?”

“嗯,我只是问问。”这回答如此模棱两可,倒也没给邹望追问下去的机会。梁林突然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道:“门卫来开门了,我们走吧。”

高考临近,学校持续了两三个月的低气压终于在高考的前一天得到了释放,在高中最后一场考前宣誓过后,大片的试卷被学生们从阳台扔下,在楼底形成了一片白色的文字海洋。学生们享受着这一场自由的狂欢,他们在欢呼着,在躁动着,也有人背过身抹着泪……这是青春的谢幕,裹挟着夏日午后难耐的燥热。

“明年这个时候,就是你们这群小兔崽子了。”刘老头站在讲台上,眼眶也含着泪,他望向窗外那群欢呼着的人群,道:“明年你们可别给我扔书,扔卷子,每年留下这些烂摊子都是给学校保洁找不痛快。”

因为学校要作为考场,梁林得到了珍贵的两天假日。梁青樾拉着他去了乡下,特地去摘些粽叶,因为高考过后便迎来端午。梁林对一切都似乎冷冷淡淡的,唯独却对粽子情有独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