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真的骨子里淫荡?光是舔这个男人的阴茎,自己的穴都能痒的往下滴水。

察觉到她的分心,陆曜将粗长的大阴茎从她嘴里拔出来,将她从地上拎起来,捧起她的脸找准了唇吻,再次津液相融,双双倒在沙发上。

温言双腿缠上他的腰身,抬高臀磨蹭他火热的性器,“四哥……”

陆曜却不给她,握住肉身在她湿漉漉的洞口摩擦,只摩擦……不插入。

“四哥……”温言不断的叫着他,“插进来。”

真正的尤物床下高贵如兰,床上却淫荡不堪,前后反差才会给男人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

温言了解男人的心理,将这种反差感演绎的淋漓尽致。

陆曜知道她善于演,没有揭穿,用龟头在她敏感的阴蒂处碾磨,刺激的她穴口不断收缩,吐出大量湿滑的蜜液,才肯将阴茎缓缓插进她的紧致的穴里。

“唔……”终于被充实,温言眉心舒展又皱紧,双手抓挠着身下的真皮沙发,雪白的躯体不断的扭动,“嗯嗯……四哥……”

她叫床的声音很好听,性感又撩人,哪怕是演的,听起来也丝毫不做作。

陆曜抬高她腿架在肩上,看着自己粗长的性器在她的肉洞里进出,一想起那晚初次要她时,她生涩的回应和紧致,“跟盛西决做过吗?”

听到盛西决的名字,温言一下子清醒。

看到她这种反应,陆曜停止在她穴里抽插,俯身与她近距离对视,再次发问:“做过吗?”

温言不喜欢被逼问,尤其是关于性历史,抬手抚摸他棱角分明的轮廓,指尖从他高挺的鼻梁滑下来,停留在唇边:“四哥你好像入戏太深了,你忘了?我们是假结婚,合约上注明过的,以性慰藉对方,满足对方的性需求,除了性上面保持忠诚和干净,其余的情感和生活,我们都不能干涉彼此,也不能过问。”

陆曜幽深眸底闪过一记不明的情绪,仅几秒就转为了阴魅的浅笑,好一个性慰藉……

猛地挺身狠顶在她穴深处的宫口碾磨,“还爱他?”

温言别过脸去,选择不回答。

陆曜低笑,挺动着胯间的性器拔出又狠狠捅进去,每一下都顶磨在最深处,直到将她再次操的淫水直流,娇喘声不断,才拔出了还硬如烙铁的肉根。

突然空虚,温言睁眼看向他,却看到他走到茶几旁捡起了裤子穿上。

怎么会这样?不是都说男人在做爱的中途中绝对不会停下?只有极少部分超级理智的人才能控制住下半身。

只见陆曜系好了皮带后转过身,灰暗的暖色灯光下,将他那张英俊的脸映照的十分阴魅。

温言坐起身,先将裙摆往下扯,遮住了下半身,“四哥生气了?”

“对。”陆曜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和烟,“生气的时候,情绪很容易失控,不想把你再弄伤。”

吐出烟圈,从另外一个裤兜里掏出她那条黑色蕾丝内裤,“穿上吧。”

……

(无论是写文还是看文,都是为了开心,今天失眠,写了一章出来,回头白天或者晚上继续更,早点睡。)

他似火 (军婚 高干 婚恋)第三十六章 身体重新被唤醒

第三十六章 身体重新被唤醒

温言补好妆去才回了棋牌室,里面烟雾缭绕,气味很呛,扫视了- -圈,没有陆曜。

留意到原本西装笔直的晏宋也会已经有些挫败不堪,喝的脸红,起身打牌还摇摇晃晃,辛冉冲门口的她使了下眼神,让她放心,自己好着呢。

出了棋牌室,温言走出包厢,披上大衣朝电梯口走去。

年三十的北城很热闹,固定的区域可以燃放烟花,站在朝唐门口,刚好能看到远处夜空中燃放的绚丽烟花,温言突然又想温家了,这时候如果是在温家,应该是跟家人一起欣赏着后院的烟花。

手机振动响起,从大衣拿出来,-条微信,[言言, 新年快乐。]

是盛西决。

下意识的往门外看,那辆打着双闪的黑色宾利车就停在路边,主驾驶上的盛西决降下车窗,与她隔门对视。

目光相撞,温言想起了几年前他们还在热恋中时,这个男人年三十突然出现在温宅门口,手里拎着她爱吃的南城灌汤包,笑着对她说:“言言,新年快乐。”

如果没有三年前那场意外,应该每年都会吃到他打飞的从南城带来的灌汤包吧?

-想起这些,温言唇边溢出讽笑,感应门打开,走了出去。

盛西决也打开了车门,手里好像还拎了什么东西,走近看到,正是灌汤包。

“我把南源记给买下来了,北城第-家连锁店开在了你公寓对面,24小时营业,以后只要你想吃,随时都能吃到。"盛西决打开包装精美的餐盒,递给她一次性手套,眼底流露出的全是期盼: "尝尝?”

温言没拒绝,-次性手套戴上,拿起了一个灌汤包,咬了一口,果真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味道不错,哪天开业?回去好捧盛总的场。”

"已经开业- -周了。”盛西决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最近都没有看到你,回陆家了?”

“盛总真会说笑,不回陆家我回哪儿?”温言顺手拿起餐巾纸擦了下嘴角的汤汁,“谢谢盛总的灌汤包,我先回去了,辛冉还在里面等我。”

“言言。”盛西决抓住了她的手腕,“我知道你跟陆曜是假结婚。”

“……”温言眼底毫无波澜,猜到了他迟早都会查到自己跟陆曜没有登记注册,轻甩开他的手,“盛总好像误会了,我跟四哥只是还没去民政局登记,春节一过,我们就去登记。”

“不要再瞒我了言言,我不傻,你跟陆曜之间是什么关系,我一眼就能看出来。”盛西决再次抓住她的手腕,霸道的将她拽到面前,“你不爱他,你心里还有我。”

“有你?”

“你结婚就是为了惩罚我,惩罚我当年的愚蠢,言言,不要再惩罚我了好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弥补好不好?”

“为什么要弥补?”温言始终眼眸含笑:“那晚强奸我的男人又不是你,你为什么要弥补我?”

强奸二字,曾经是她的禁词,现如今,她已经能够坦然面对过去曾发生过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