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蓁瑟缩着不敢动,很羸弱地反驳:“就一点点湿……”
“嗯,一点点。”少年说话带出的鼻息轻拂皮肤,痒痒热热地烫红她的耳垂,“只有做爱的时候才会变成小喷泉。”
指腹伴着荤话轻按住肉埠软蒂,林蓁本能合拢双腿,插在她腿心的那只手却强势拨开羞怯闭合的花唇,中指与食指并在一起夹住肉粒,极轻极缓地搓捻了下,她倏地便软下腰肢,瘫坐在他腿上闭唇不语。
“坐上来。”
低沉偏哑的嗓音淌入耳道,林蓁勉力屏住呼吸,在逐渐加快的心跳声里听他慢慢开口:
“我们之间,有一些误会需要消除。”
……
幽暗昏晦的观影室里,细弱颤栗的喘吟慢慢浮到空中,灼热黏腻的欲色情潮在密闭空间里寂然涌流。
耳垂被叼住轻啃,尖齿咬磨着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林蓁无措地颤缩进少年怀抱,钉在体内的粗硬性器却烫得她不住想要逃离。
她光着屁股夹住鸡巴来回套弄,每次体力快跟不上,周牧则就重咬她耳朵以示惩处。她细声呜咽显露不满,少年便低笑着抓扣住她臀瓣,大掌托扶着她继续上下骑坐:
“觉得累?”
林蓁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趴在他肩头闷声低语:“昨天刚做过,今天你又要……”
掐着臀肉的十指稍微施加了点力道,埋在紧穴里的肉棍被少年主动顶胯送进深处,龟头顶得她小腹一麻,穴底湿肉被抵戳得溢出一大汩黏热爱液,裹缠在茎身上流出体外,逐渐濡湿腿心,腻滑得让她脸热,又听少年懒声开口:
“欠下的总是要还的。”
“谁欠你……”
林蓁“嗖”一下从他肩上抬头,刚欲开口辩驳就被周牧则忽地托住脸颊,略带粗粝的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唇瓣,望着她的视线漆幽而又深晦:
“我等了你很久……姐姐。”
……
女人怔怔望着他,似乎并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他不想多做解释,扶住她后颈将她重新揽入怀中,指节攥紧她屁股开始用力插拔,勃胀性器抵着花穴软肉深捣重顶,顶得她呼吸乱成一片,才偏头对她附耳低语:
“我和他谁厉害?”
第0088章 88.有没有 H
……
什么厉害不厉害。
林蓁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她本就困倦,插在小逼里的粗棍又严丝合缝堵塞住穴眼,身体在颠颠晃晃中逐渐软烂成泥,大脑仿佛灵魂出窍一般,根本没留意少年到底说了什么,只想尽早结束这场性事,回自己床上舒舒服服睡觉。
“还在想他?”
女人的沉默让周牧则陡然不悦,脑中忆起她今晚回家时的失魂落魄,还有那段过分真诚的坦白承认,以及刚才情不自禁湿红了的眼眶,心绪顿时拧紧成一股,揪着她屁股质问出声:
“对初恋还旧情难忘是吗?”
林蓁迷迷糊糊眯眼打盹,并未察觉少年此刻的沉冷脸色,牛头不对马嘴地嘟囔了一句:
“我好困……做完了你抱我回去……”
周牧则见她顾左右而言他地回避提问,迟迟不肯给出一个明确答复,不由冷笑一声,抱着女人站立起身,而后即刻脱手将其摔入沙发,又在她恍惚懵然之际拎着她脚踝把她双腿曲折成M形,随后单膝跪到沙发上,揽住她腿根将阴茎重新戳刺进去。
“呜……”
林蓁仰面蜷卧在沙发角落,迷蒙的视线聚焦不到任何地方,全部神经仿佛都凝集在炙热相贴的甬道。她闭着眼睛细声哼吟,插在小穴里的肉棒一下比一下顶得深重,直径粗圆的龟头不断戳弄花心湿肉,酥麻痒意在小腹里汇聚成流,磨人快感逐渐逼近颅脑,却又忽而荡然无存。
“牧则……”
下身空落落的感觉让她很不适应。林蓁不明所以地抬眸对向少年,见他默然不语地沉着一张脸,便主动用足底蹭磨他胯下那根粗硕狰狞的紫红肉棍,带着点可怜语气道:
“为什么拔出来了啊……”
细软脚心不轻不重地踩着鸡巴上下磨弄,周牧则绷紧后脊攥握住她脚踝,垂眼凝视着沙发上乌发蓬散脸颊酡红的女人,慢慢抑下心头不快,又沉声问她一遍:
“你有没有给他口过。”
女人呆愣着没反应,似乎仍在努力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周牧则静等片刻,见她一直踌躇不出答复,便用力扣紧她脚踝把她拖至自己身前,双掌按住她腿根迫使她抬高屁股,让腿心那口湿红小逼全部暴露在他视线之下。
而后,一言不发地将龟头重重挤塞进去。
“呜……好胀……”
粗硕阴茎连根贯穿进紧窄穴道,下体瞬时再度填塞鼓胀。林蓁闭着眼睛喃喃低语,小腹仿佛嵌进了一根炙烫铁棍,暖热从下体透延至四肢,花心跟着颤吐出淫水,肉棒在湿滑甬道里快速抽拔,龟头顶弄的力度不断加大,穴底都被戳刺得泛起丝丝酸痛。
“慢、慢一点……进得太深了……”
她承受不住少年越来越凶狠的插干,呜咽着嗓音开始向他颤声求饶。周牧则没理睬她只言片语,掌心按住她腿根继续下摁,摁得她像只小虾米一样蜷缩在沙发上挨肏,高高翘起的屁股不断吞吐肿硬鸡巴,青筋虬结的粗棍把小逼插得又痒又痛。
第0089章 89.没救了 H
“他这样干过你吗?”
周牧则平静开口,挺腰顶胯的力度依旧不减分毫,圆钝龟头抵着花心湿肉不断捣磨,温黏淫水一汩接一汩吐出,湿津津的小穴被粗硬鸡巴搅得滋咕作响,兜不住的爱液随肉棒拔插肆意飞溅,紧密相贴的交合之处渐渐变得泥泞湿烂,水声浪荡。
“没有……没有过……”
女人颤声应答,失神杏眸含着盈盈水珠,白皙脸庞罩着一层嫣粉彩霞,海藻般的乌黑长发尽数散在身后,仰起的纤脖渗出点点细汗。周牧则听闻回复,目光移落到她腿心,凝视着那口被粗长茎棍撑得透薄糜红的窄细穴眼,又低问:
“谁干得你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