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池。”
“怎么了?”
“小池。”
池宴终于忍不住笑了,亲了一口他的脸:“我在呢。”
“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庄之鸿突然说,“要去看看吗?”
“礼物?”池宴怔住了,“不是生日也不是节日,怎么想起来送礼物?”
“想让你开心。”庄之鸿诚实地说,“看到了就想给你买。”
话已至此,礼物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池宴真的感动起来话都不知道说什么,词穷了半天,才捏了捏他的掌心小声说:“谢谢爸爸。我想看。”
庄之鸿牵着他的手,打开了卧室门。池宴吓了一跳,立刻松开手,被庄之鸿紧紧抓住,没能溜走。好在时间不早了,池纪冠和庄锦霖都休息了,走廊上黑漆漆的,没有半点声音。两人轻手轻脚地往外走,径直走出池家别墅的大门。
“车库里。”庄之鸿掏钥匙,“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池宴睁大了眼睛:“这么贵重?”
“不是什么名贵车。”庄之鸿说,“你随便开着玩玩。”
车库门打开,整辆车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池宴眼前。
纯黑色,低调的车身,曲线流畅、极具格调,灯光下全身都闪着光一辆奔驰S级。
池宴陡然红了眼。
他生在富贵家,物质上确实一直极为优越。池宴像所有男孩那样,喜欢机车、跑车,也为此花过不少钱。眼前这辆不过一百万左右,也就是池宴一辆重机车的价格,更别提他那些进口的法拉利、限量的迈凯伦、有钱也买不到的阿斯顿马丁,零头都不到。但池宴知道,对于庄之鸿来说,这辆车非常奢侈他不贪污不受贿,靠着每月发的那点儿工资,想买一百万的奔驰s,太难了。
“爸爸。”池宴拼命忍着泪,还是掉了几滴,勉强笑道,“谢谢,我好喜欢。”
庄之鸿抬手帮他擦眼泪,低声说:“喜欢就值。别哭。”
“下次别送这么贵的。”池宴摸崭新的车身,辛酸又甜,“留着自己花。”
“也没钱送了。”庄之鸿说,“不怕你笑话,这么多年的积蓄也就够个首付,贷款分期买的。”
池宴知道他故意逗自己笑,也确实笑出来了。他吸了吸鼻子,抬手胡乱抹了抹脸,眼角还有点儿湿:“爸爸,我想再要一个礼物。”
“什么?”
“在这里做爱。”池宴盯着他,后退了一步,倚在发动机盖上,笑容很浅但极其放肆,“就在这辆车上,我要每次开车的时候,都想起这场性爱,想起你。”
《偷腥》24
灯灭了,车库里一片漆黑。
从南到北停了七八辆车,其中最不起眼的一辆里开了车内灯,昏黄的,在地上投射出一片阴影。寂静里隐隐流淌出几声喘息,接着,车子突如其来地摇晃了一下,呻吟声陡然高亢起来。
后排的空间并不算宽敞,两个成年男人躺下更显拥挤。衣服乱糟糟地堆在驾驶座上,池宴一丝不挂地躺着,逼仄的空间迫使他半抬着头,右腿搭在前排的椅背上,另一只腿勾着身上男人的腰。
车内开了暖气,池宴浑身燥热,额头上全是汗,后穴被完全打开,滚烫的性器撑开所有褶皱,顶弄着他肠内每一处敏感点。
“啊…”池宴被操得身体一耸一耸,头差点撞在车窗上,被庄之鸿用手护住了。
庄之鸿衬衫没脱,领带还系着,下身却是完全暴露出来。他覆在池宴身上,胯下凶狠地操弄,毫无章法地吻他的脸,酒气混在灼热的呼吸中,让本就胶着的气氛更加暧昧。
池宴拽他的领带,一口咬在庄之鸿的唇上,不满地抱怨道:“…爸爸…去外面做好不好…”
庄之鸿手探到他身下,握着池宴勃起的阴茎搓弄了几下,看着他急促呻吟着,用牙尖磨了磨他的下嘴唇:“听话,太冷了。”
池宴本意就是在引擎盖上做爱,庄之鸿坚决不同意,怕他着凉,推搡着进了后座,还没等他反抗,就解了皮带开始干他,一点儿余地也没留。
“太、太挤了…啊……”池宴不安分地扭动了一下,一手掐着庄之鸿的脖子,哀求道,“求你了爸爸……”
“不行。”庄之鸿停下动作,叹了口气,“乖一点。”
池宴知道庄之鸿对他心最软,还是不死心,委屈巴巴地抱紧他,简直像个得不到糖果撒泼的小孩儿:“我不想乖…爸爸,你宠宠我好不好。”
池宴刚哭过,眼尾还泛着红,俊朗的脸上写满了恳求,格外惹人疼。庄之鸿哪忍心让他不开心,看在眼里顿时觉得自己确实过分了,但还是有些担心:“万一感冒了…”
“不会!”一听有戏池宴就精神了,那点儿可怜劲儿荡然无存,露出一个狡猾的笑,“这就得靠爸爸了,你干得越凶,我越不容易感冒哦。”
于是终究是遂了他的意。
庄之鸿不放心,把大衣铺在引擎盖上,又把身上的衬衫脱下来也铺上去,才转身回车里把池宴抱出来。
“冷了就说。”庄之鸿把人轻轻放下来,手掌包裹着他的脚踝,低头把唇贴在他小腿上,“别逞能。”
“好,我知道。”尽管身底下垫了衣服,后背还是硌得生疼,但自己要求的事情怎么说也不能临场露怯,池宴一只手撑起上半身,“什么姿势都可以,来吧爸爸。”
庄之鸿没急着进去,攥着池宴的手腕把他手往自己下身引。池宴心领神会地握住布满筋络的阴茎,从根部一点点摸到龟头,那根肉棒看着就狰狞得让人畏惧,勃起的时候一只手握着都吃力。池宴撸了几下感觉性器完全硬起来,后穴已经兴奋地开始流水了,他盯着庄之鸿的眼睛舔了下嘴唇,莞尔道:“爸爸,你这根东西,被捅过一次就忘不了滋味了……”
庄之鸿向来不怎么应池宴这些胡言乱语,也许是酒精作祟,他比平时看起来要更具攻击性,敛了敛目光,一只手抚上池宴的脸:“你被操得最多,那跟爸爸说说,什么滋味?”
庄之鸿嗓音低沉,偏偏在“操”那个字上咬字很重,衣冠禽兽的味道几乎让池宴迷恋得发疯,搂着男人的脖子凑在他耳边说话:“欲仙欲死,此生无憾。”
“给你……”庄之鸿抓着下身紫红的茎身,对准池宴臀缝里的粉红小洞插进去,“全给你。”
“啊”池宴绷直了身体,搭在身上人肩膀的手都在颤抖,“吃进去了…啊、啊!爸爸,我全吃进去了……”
“你做得很好。”庄之鸿粗暴地把他压在车上,池宴两条腿完全打开,敞开私处吞吐着粗硬的性器,呻吟声浪荡又娇气,“很乖。”
偌大的车库里回响着淫言浪语和规律又急促的撞击声,两人赤身裸体地交缠在一起,不知疲倦地索取着彼此,动作越来越放肆,有一次池宴都险些被撞掉下去,好在被庄之鸿一把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