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1)

“不知道该不该为你记得我而高兴呢。”不知道是不是识于的的错觉,他听到周眠山话里有点苦涩的意味,周眠山说着话同时,还一下接一次地去吻着识于。

识于没有半分反抗,乖乖地给他亲,由着周眠山的吻从唇蔓延到了锁骨。

识于莫名觉得有点好笑:“早知道今天只能偷情,得时时刻刻防着宴景迁,周少会不会后悔当初没带我走啊?咝……”

周眠山那个疯狗直接一口咬在了他的胸上。

识于倒吸了一口凉气,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周眠山始料未及,担心伤到识于,便什么也没有做,顺着识于的力道被他一个翻身骑在了身下。

识于扑过去就要咬周眠山的脖子,甚至往他的肩窝里钻,作势要绕过去咬他的腺体。

周眠山反应过来,不生气,也不躲,反而扶住了识于的腰,避免他从自己的身上摔下去。

“你干什么?”

识于不闹了,坐直了身子,气喘吁吁,“我在想我要是能标记你就好了。”

周眠山目光沉沉地看着他,笑了,“怎么,你想让我成为你的人啊?”

“不。”识于用手轻挑起周眠山的下巴,打量着男人张扬到极致的脸,“我想让你听话一点。”

“这有什么难的。”周眠山的手已经伸进识于的裤子里,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他的屁股,笑容逐渐变得邪气起来,“待会儿想让我肏多久,喜欢什么……”姿势,我都听你的。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周眠山被识于黑着脸吻住了,大概是一秒也不行再听到他这些污言秽语。

识于是跟不上周眠山的节奏的,但迎合总归比一味抗拒来得要舒服。

识于本以为自己放乖点,周眠山多少会手下留情,谁知道在察觉到他配合的举动后,对方往他身体里捅得更深了,没次都是整根没入,抽出来,再插进去,不留余地,叫识于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识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他在半夜惊醒,发现自己正躺在周眠山的怀里,来。

识于忽然有种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对周围一切如此陌生的感觉,大概是他早已习惯了躺在身边的人是宴景迁。

识于睡不着了,他试图扯开周眠山放在腰上的手,才小幅度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就发现身上酸疼异常。

“识于?”周眠山无意识地将识于往怀里揽了揽,抱得更紧了,他眼睛未睁,应该没醒,只是低声喊着识于的名字,试图确认他的存在。

“嗯。”识于应了一声,没再动弹。

他一边渴望被拯救,一边又自甘堕落地习惯了他们种种恶劣的行为,而且似乎已经摸清他们喜欢什么样的他了。

识于无比厌恶自己的同时,又盼如果最后没能成功逃脱,凭着这些日子的讨好,能在他们的心中催生出一点点感情,能叫他们看在他的面子上保全住夏祈佑。

第43章

识于在这里没什么娱乐项目,每天也就是是看看书打发时间,别墅的书房很大,想看的都有,识于偶尔也会列好书单,让佣人们去外面买回来,

今天识于在整理新买回来的书时,发现里面居然有一本书已经拆封过的,他觉得有些奇怪,拿起来随手翻了翻,然后便发现了藏在里面的字条。

是夏祁佑的字迹,他告诉识于,打算在宴景迁结婚的那天带他离开,据说婚礼就在这几天了。

“这么快。”识于捏着手中得纸条,喃喃了这么一句。

也不知道指的是他的即将离开,还是宴景迁的婚礼。

婚期越来越近,识于还以为宴景迁会越来越忙,没想到晚上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看到了穿着睡衣,靠坐在床上等着他的宴景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到家的。

两个人沉默地对视了好一会儿,最后是识于先开了口,淡淡地一句:“你回来了。”

宴景迁没有回应,他紧紧地盯着识于,想从他平静的外表下看出点别的情绪来,可惜,识于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感情变化。

“不睡吗?”直到躺上床,闭上眼睛好一会儿后,识于仍旧能感受到宴景迁放在自己身上犹如针芒般的人目光,便半眯着睁开眼来。

筹备婚礼这件事,宴景迁倒是想保密,可别墅里传得沸沸扬扬,早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就算割了那群人的舌头也晚了。

识于不可能没听到过,一点反应都没有也就罢了,竟是问都不过问一句,

宴景迁面无表情地关了灯,躺下身去,冷不丁地道:“我要结婚了。”

识于也不好装没听到,就“嗯”一声,说:“我知道。”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倒惹得宴景迁怒火中烧,仿佛是识于要抛下他跟别人结婚了,于是他又道:“和安行。”

识于还是说:“我知道。”

他不合时宜地想,安行出院了,竟然没有搬回来住。

“你……”宴景迁的脾气刚要发作,识于先一步一个翻身扑进了他的怀里。

识于的手轻轻地拍着宴景迁的背,跟哄小孩似的,“这几天都没睡好,你抱着我,我们睡觉好不好?”

宴景迁这段日子里待在家里的时间屈指可数,识于又是说没睡好,又是要抱的,潜意识里不就是说只有他在才睡的安稳?

宴景迁自我斗争好一番后,没出息的那个他获胜了,默默伸手将识于圈住。

识于说他没睡好不是随便找的理由,周眠山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自己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叫他担惊受怕也就罢了,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会在半夜惊醒过来,无由来地感到恐惧。

就好比今晚,

识于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梦,只有那种后怕感迟迟在心间无法散去。

离开的事情,种种计划,夏祁佑什么都没对他说,识于没有一点把握,心里七上八下的,自然感到忧虑。

宴景迁近来应该真的累极了,识于从他怀中起身也未曾有半分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