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结束没多久就是唐西的生日,18岁这年的生日无论对谁来说都格外重要,两个人的生日又是前后脚,于是又愉快地决定一起过。
陆向闻上课回来,把包得严严实实地礼物藏在身后,一打开门,还没看清就一道人影扑上来把他按在门后。
陆向闻:“?”
唐西用毛茸茸地猫耳朵蹭蹭他的脖子,在陆向闻耳边轻轻地喵了一声,问他:“喜欢吗?”
陆向闻咽了一下口水,把唐西推开一点距离,上下扫了一眼。
唐西穿着可怜的一点儿布料,白色的丝质情趣内衣堪堪遮住乳肉和三角区,浑圆的乳肉露在外面,随着她呼吸的动作轻轻地动,头上戴了一对小小的白色猫耳,在发丝间露出两个可爱的尖尖,唐西拉着他的手摸了一下。
软软地,有些痒。
唐西像刚想起什么,转过身给他看:“还有尾巴。”
一团白色的雪球在股沟处,随着她晃动屁股地动作颤了颤。
陆向闻连呼吸都滞了一拍,手摸上去揉了揉,唐西喘了一声:“先别揉,我的礼物呢?”
陆向闻把礼物随手放在玄关处的柜子上,扛起唐西往卧室走:“等会儿再看,我急着拆我的礼物,很急。”
唐西被压到床上,背对着陆向闻翘起屁股,小小地丁字裤被他揪着收紧,布料压迫到阴蒂,她低声叫了出来。
陆向闻打量着那个小小的尾巴,捏着往外扯了一下,问她:“自己放进去的?你不是不喜欢吗?”
唐西的喘息声越发加大,却羞耻地把脸埋进枕头里不讲话。陆向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清脆地一声响,白嫩的皮肤上立刻红了一片,陆向闻在那片红肿上吻了吻,慢条斯理地说:“回答。”
唐西羞耻地回头看着他,小声说:“还不是因为你喜欢,陆向闻承认吧你就是一变态。”
陆向闻笑着把她抱进怀里,下巴蹭蹭软软的猫耳朵又捏捏唐西的胸口,满足地叹息一声:“好吧,宝宝说得都对。”
唐西被他箍在怀里接吻,被他吻得接近窒息舌根都发麻了才被放过,还没来得急喘口气,嘴巴里又插进两个手指逗弄着舌头,模拟着性交的频率进出。
唾液来不及吞咽落在下巴上,小穴处也被插了两根手指,草草地开拓一下,连内裤都没脱,粗大的阴茎就抵住入口,慢慢地插了进去。
陆向闻的手指还在粗暴地拨弄着唐西的舌头,却露出一个可以称得上是温柔的笑容,他吻了一下唐西胸口的位置,笑着对她说:“西西,成年快乐。”
唐西的下身被陆向闻塞得满满当当,嘴巴里被他插了两根手指逗弄舌头。
“唔,”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她红着脸,痴痴地含糊说道:“好满……都塞满了。”
陆向闻像是奖励一样亲她一下,按着她的小腹激烈动作了起来,肉体撞在一起啪啪作响。
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性器和肛塞一起研磨着最为敏感娇嫩的地方,被填满的充实感变成尖锐的快意,唐西哭着去晃陆向闻的手臂:“太快了,我受不了……好舒服,唔 ? 哈啊,再快一点,陆向闻我要。”
她完全被欲望支配,全然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话是怎样的火焰,烧得陆向闻几乎想要干死她。
他射进唐西身体的最深处,性器很快又硬起来,精液被抽插的动作挤出来,又被捣进深处,唐西被内射的感觉爽得发抖,胡乱呻吟着:“会怀孕,好多……要怀孕了。”
唐西对生孩子这件事有一种奇异的执著,在他们刚开始做爱的时候,她就经常小声地在陆向闻耳边嘟囔:“想长大,想和向闻生宝宝。”
自己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已经迫不及待想和喜欢的人孕育一个生命。
而现在她成年了。
陆向闻想到这个念头就兴奋地微微发抖,即使他们现在是在严格避孕,他仍然忍不住往下想他的小女孩会变成小小的妻子,然后变成小小的母亲。
到最后他都忘了在唐西身体里射了几次,精液把她窄小的阴道都要填满。
唐西躺在床上平复,听到陆向闻躺在旁边气急败坏地说了一句:“还要四年才能结婚,怎么还要四年才能结婚!”
67 都说了我愿意【3.2K】
大一上学期快要结束的时候有迎新晚会,唐西的社团要出一个手语舞的节目,没课的时候就往活动室跑去找学姐练动作。
陆向闻逮不到人,没多少单独跟她相处的机会,索性带着笔记本坐在练舞房的墙角敲作业,听到脚步声一抬头看到唐西练得累了过来喝水,发丝湿透,衣服也贴在身上,腰上一片汗湿的水光。
完了,怎么又想做。
下第一场雪的时候,陆向闻在睡梦中被唐西叫起来,她大概已经乐了有一会儿,硬是给自己乐喘了,声音里有种气喘吁吁的兴奋:“陆向闻,你快过来看,好大的雪!”
陆向闻被暖气烤得眼睛干涩,揉了揉眼睛走到窗边。
路灯的光被雪折射得无比柔和,还没人踩过的雪地闪着诱惑的光芒,陆向闻看着唐西,也开始跟着她一起抽风:“要不要下去。”
两个人一拍即合,大半夜唐西裹得像一只小企鹅,在雪地里踩下一行脚印。陆向闻冻得脸都有点麻了,一抬头看到唐西也是鼻尖通红,就开始有点怀疑人生:“我们俩是不是有点傻?”
两个人在雪地里面面相觑,都说恋爱会让人智商降低,好像的确是这样。
大一下学期唐西开始忙着转专业,陆向闻开始为双学位做准备,社团实在是没什么意思,两个人默契地没有再参加学生工作,没有课的时候就拖着手去图书馆看书,或者窝在家里看课,当然后者的效率总是由于某些不方便宣之于口的原因被拉低。
大二唐西忙着补新专业落下的专业课,陆向闻选了二专,课越发的多,唐西陪他去上课,坐在角落里悄悄补作业。认识的人早就对他们两个人连体婴一样的黏糊劲儿见怪不怪,偶尔有人煽风点火告诉唐西那个谁就是喜欢陆向闻的,还告白了呢。
唐西就跟着起哄:“啧,姑娘那么漂亮,怎么就是眼光不太好。”
陆向闻被损了也不生气,笑着握住她的手,用自己的戒指轻轻碰一碰她的戒指。
大三的时候陆向闻正在实习,每天被课业和工作累得人仰马翻,唐西参加了一个校内的课题组,跟着师长远赴南方的村落里做田野调查,作为课题组里仅有的两个本科生之一,干起活来比旁人都卖力,累得晚上在蚊帐里盘着腿和陆向闻讲电话都哼哼唧唧的。
第二天陆向闻风尘仆仆地出现在她面前,从大巴上跳下来的时候唐西还觉得是做梦:“你怎么,你昨天是在哪儿给我打的电话?”
她瘦了点儿,肤色也晒得深了一些,因为怕热把快到腰的长发剪成了齐肩,看上去有种陌生的成熟感。
陆向闻满身的汗,不好去抱她,只能在她面前笑:“去机场的路上。”
唐西拽着陆向闻的手往招待所走,打开风扇对准了他吹,两个人面对面傻乐。
陆向闻摸了摸她的头发,问她:“挺辛苦的吧?”